他的眸子异常的闪亮,就如墨‘色’的漩涡一般,让她的心不断的沉沦。 [
连沧月尴尬的将头偏开,远处炊烟袅袅,为晚霞增添了几分旖旎,她淡然的说道,“其实我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我希望我的夫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只能宠着我爱着我,我不会跟任何的‘女’人分享这份宠爱。”
御无双轻轻的握住她的指尖,“好,以后我只宠着你,爱着你,整个人都属于你。”
连沧月扬起下巴与他对视,“你可以拥有姬妾,但是我不敢保证她们能够留有全尸。”
御无双轻轻的笑了笑,“我绝对不会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此生有你足矣!”因为此生只娶她一个人,即使后宫有三千连绵宫殿,里面也只能是她和豆豆的身影。
御无双将鱼放在厨房里,徐张氏亲自烹煮,阿兰则在灶台上烧火,连沧月只能在一旁做一些添水的轻松活儿。
徐张氏听到有人在外面喊她,便匆匆的在衣裙上擦了擦手出去了,厨房中只剩下阿兰和连沧月。
“连姐姐,吴双哥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进来庄子的?”火光映衬在阿兰水嫩的脸颊上。
连沧月有意要恫吓阿兰,便一脸的冰冷,“你别看你吴双哥哥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其实他手上的人命不必你烧的柴少,我们是被仇家追杀,才不慎跳入寒玄潭的。”
阿兰手中的柴跌落,她有些怔怔的看着连沧月,眼睛中闪动着一丝恐惧。
良久,她继续将柴火放入灶中,“我才不信呢,吴双哥哥怎么会是那种人。 ”
她忽而抬起狡黠的眼眸,嗤声笑道,“连姐姐是害怕我把吴双哥哥夺走吧?”
连沧月清清浅浅的笑了笑,脸上却带着冰霜,仿佛瞬间将郁郁葱葱的大地冰冻,“阿兰,我是怕你无法承受伤痛,他这辈子都不会纳妾,这是他娶我时的承诺。”
“你……你怎么这样的狠毒?”阿兰的眼眸中闪动着泪光。
狠毒?恐怕阿兰想说她是一个妒‘妇’吧,也许她的这番言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是有些出格,可是她不想违背自己的真心。
连沧月冷冷的盯着阿兰,“阿兰你错了,吴双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别的人,我是念在你曾经为我采‘药’的恩情尚才如此奉劝你,你若是要亲自询问吴双,那就做好撕心裂肺的准备吧。”
阿兰丢掉手中的柴火,捂着嘴呜呜的跑了出去,与迎面走来的徐张氏撞了个满怀,“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阿兰只是不住的流泪,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徐张氏一脸歉意的朝着连沧月笑了笑,“您别见笑啊,我们阿兰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
“无碍。”连沧月心中有一丝丝的愧疚,阿兰毕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我去看看吧。”连沧月放下手中的勺子走了出去,只见阿兰正坐在大‘门’口的粗壮的柳树之下。
她红着眼睛看了看连沧月,瓮声瓮气道,“你出来做什么?”
果然是小孩子,连沧月无奈的笑了笑,她坐在阿兰的身边,“你的姻缘已经被月老定好了,小小年纪何必为此事烦忧?吴双不是你的良人,但是你的良人必然会来到你的身边。”
阿兰擦了擦眼睛,“真的?”
连沧月点了点头,她忽而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阿兰已经恢复如常,“你们是爹爹带回来的,爹爹说在村口的大树下发现了你们,看到你们尚有气息,便带回来医治。”
他们明明跌入了寒潭,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庄子中?连沧月越发的觉得有些蹊跷,“你们这个庄子存在多久了?”
阿兰说道,“我不知道呀,我一出生便生活在这个庄子里,庄子里的人都是极好的,大家相处的其乐融融,已经很少有生人来庄子了,爷爷说等过段时间就为你们搭建新家,到时候你和吴双哥哥便可以安心的住下了。”
连沧月蹙了蹙眉,“我和吴双早晚要离开的。”
阿兰忽然抬眸看着连沧月,“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在这里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他们也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况且她忽然感到这庄子的祥和中透着一股诡异。
连沧月漫不经心的问道,“难道就没有人从这庄子中走出去?”
阿兰刚要说什么,徐张氏忽然走了过来,她重重的打了阿兰一下,“你这死丫头不去烧火,竟然跑到这里来偷懒!”
阿兰垂眸,疾步进屋,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咬了咬‘唇’,埋头烧火。
吃过晚饭后,连沧月回到屋中便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徐老爷子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屋子,而屋子里只有一张,还是一张有些狭窄的‘床’。
虽然这具身体已经与御无双有了**之情,可是她其实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灵魂。
连沧月有些不知所措的走来走去,她听到脚步声,便慌‘乱’的躺在‘床’上假装睡去。
御无双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那抹娇俏的身影不免发笑,他走过去将她的鞋子脱掉,轻声戏谑道,“怎么这样粗心,连鞋子都忘了拖?”
他当然知道她在装睡,也知道她的窘迫,便轻声说道,“晚上我睡木椅就好。”
那木椅又小又窄,若是在上面睡上一夜,定然是腰酸背痛,浑身不适。
连沧月脸‘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