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也许在后面逃出时会有变数,这一点不得不提前考虑进去。
“唔,那个,现在脚好些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
没有听到回话,赵清雅又在我的肩膀上捏了一下“说话啊,一直趴在你的背上,我很难受的。”
其实我也很想放她下来,可是时间上却不允许,那只蜥蜴没有追上金铭,说明那老家伙比我们要领先的多,如果再慢些,让他先将门打开,后果很可能会像赵清雅猜测的那样。
我将这个结论说了出来,赵清雅终于不再坚持下地,只是过了一会儿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金铭究竟把黄组长等人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不会是直接杀了吧。
我伸出手将两旁伸来的几簇花枝推开,回道“可能性不大,其一,他顾忌我们的力量,不会这么做。”
“其二,在这危机四伏的墓穴中,杀了黄组长等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相反的,还少了些逃出去的助力。”
“所以我认为,现在最有的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些人都被安排在了石门旁,否则他刚才见到我们时就没那么镇定了。”
赵清雅听后松了口气,低下头道“嗯,很有道理,不过你这人真的很怪,平时像个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句话,可有时却又像刚才这样,分析的头头是道,不会是有双重性格吧?”
要不是我师出天师道门龙虎山,接受的是正统的教育,还真想将这娘们从背上扔下来,甩到旁边的花丛中,让她自生自灭去。
不过最终只撂下一句“猜对了,本人确实有双重人格!”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赵清了句刚才是开玩笑便沉默了下去。
之后两人再没说话,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前方的路上。
又跑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那扇想象中的石门,眼前只是一片又一片,近乎无尽的花枝。
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虽然有灵蛇步法打底,可是以这么快的速度跑了这么一阵,背上又背了个人,还得不停的用手去拨开那些从两侧滑来的花枝,身体上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速度刚刚慢了下来,背后的赵清雅就开口道“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背后有点冷。”
以赵清雅的性格,主动开口打破沉默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那话算是什么意思?她趴在背上不用跑步,再被风一吹,觉得冷是很正常的现象。
“不,这种冷不是那种常意上的冷,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精神上的。”她补充道。
她不说我倒还没有感觉,现在回想下,自从她趴到背上之后,身体的温度就一点一点的在下降,此刻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温度了。
这种体温骤降的现象在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叫失温,可是她并没有出现四肢发抖,意识茫然等现象,而且还表现的相当正常。
差点就忘了她也被附身过,难道墓主对她还有安排,我有些后悔将她背在身后了,如果此刻她想害我,应该会很方便。
就在我马上准备将赵清雅放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喊道“快看,刚才石棺位置的花丛中喷出了一股白雾,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如赵清雅所说,一股白色的气体从石棺的位置喷了出来,在上空形成了片面积不大的云雾,而更加糟糕的是,那片云还在不停的扩大。
凡是被其覆盖过的花枝,全都被冻成了一片白晶,这可不是什么精神上的感觉,而是真正的冰寒。
赵清雅颤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喷出的是岩浆还可以理解,也许是地壳运动造成的,可是如此多的寒气,这解释不通的。”
我没有说话,挎起胳膊托住她的大腿,努力催动真气,尽量将速度加到了最大,希望在那片寒气弥散过来之前能找到那扇石门。
“你这么冷静,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肩膀被重重的捏了一下,赵清雅是真的有点急了。
看来不解释是不行了,我歪过头去道“在我看来,应该是此处的地脉被破坏导致了这种现象,那股喷出的寒气就是地脉中储存的阴性能量,不过也只是猜测,没有科学依据的。”
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是这山下的那条阴性地脉出了问题?”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地脉是风水学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它从根本上决定了周围气场的走向。”
“金铭说过,此处下方的这条是非常罕见的纯阴属性,而墓主就是想借着这条地脉达到某种升华的目的。”
赵清雅跟着念道“明白了,刚才咱们将墓主的尸身从石棺中拽了出来,就破坏了它之前布的局,导致出现了现在这种局面。”
这女人还算是聪明,一点就通,也不用再浪费口舌了。
不过很快她又小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地脉被人为的破坏,真能造成如此夸张的景象吗?”
我举了个最通俗的例子,据传,清朝之所以灭亡,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位于东北长白山中的龙脉被挖断了所致。
龙脉即富含龙气的地脉,关系到一个朝代的兴衰。
而侵华战场时期,岛国人选择从东北而不是西南登陆,也是应了风水之说,因为他们相信,华夏的国运来自于北方这条龙脉,只要将其破坏,就可成事。
所以他们进驻东三省之后,并没有急着向内陆推进,而是大兴兵力对于北方那条龙脉进行挖掘,甚至还埋了许多金银财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