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察觉到我已经醒了,他揉揉眼睛便开口问道“你是妖怪吗?”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为什么有此一问。
刘健告诉我他们刚在废墟中发现我时,我的嘴角、鼻子、眼睛、耳朵都流出了鲜血,名副其实七窍流血。
经过医院检查,诊断为体内多处脏器受损,尤其肺部损伤特别严重,医院当时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再次检查的结果叫人大跌眼镜。体内所有脏器的功能恢复了正常,竟一点损伤的痕迹也看不到了。
医生们对照了两天的检查结果,研究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最终便以检查机器故障为由搪塞了过去。
受了这么重的伤第二天就能下床,不是妖怪是什么,我心中清楚这都是小青的功劳,于是便在心中与它进行了沟通。
结果还是可以接受,因为要给我修补内伤,小青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元气,这几天暂时无法活动了。它又救了我一命,我心中暗自决定以后一定好好待它。
接着刘健便给我讲述了事后的情景,原来闯进警局救人的那伙人一共有二十来个,装备武器甚至已经好于普通军队。
在与警方交火的二十分钟时间内,便有超过一百名警员牺牲,受伤二百多人。
最终这伙人以只伤亡了几人的代价乘坐四架直升飞机安全的离开了。
经此一战,警政大楼主楼的一二层基本没有完整的房间,七层的毁坏更是夸张到超过四分之一。这是在香港历中从未发生过的暴力恐怖事件。
香港特别区行政长官已经将此事上报中央,并将香港的警戒级别调整为最高,夜间采取宵禁政策最大程度的保持香港社会的稳定,并调集所有力量尽一切努力来侦破此案。
我听后就有不祥预感,便看了下手机。果然,两天的未接电话竟然超过了五十个,都是一个人打的,苏梦婉。而且正当我查看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无奈的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便传出了苏大小姐的声音“你也真是的,去趟香港玩也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刚开始香港方面说你抓住了十三连坞的孙老六,我还以为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后面竟是这般结局。我看了报告说你被手雷给炸了,怎么样,没事吧。”
我摸摸头发道“你说呢,要不你让炸下试试,说真的打了这么多的电话不会是要慰问下属吧,有啥事请苏处长吩咐。”
电话那头传来这丫头嘻嘻的笑声“果然是小强级别的存在,这么大的事你却安然无恙。”
“上面的意思是你暂时加入到侦破此案的专案组中,其它的事等我们的同志赶到了再说。”不等我反对她便挂了电话。
正自郁闷旁边便响起了刘大少的声音“看来扫把星的称号我要转赠给你了,这回的事我前脚刚出楼,后脚你就给炸成这样。不过现在看你这状态还不错。”
“晚上在浅水湾邹老板的别墅会举办一个他女儿二十岁的庆生party,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参加吧。”
“哦,对了这个邹老板全名邹世群,是香港仅次于首富黄德安的珠宝业巨头,他也是这次我爸生意的合作伙伴。”
我一想左右也没什么事,刚来香港还没玩好就碰上这么一堆破事,正需要找个喜庆的地方来冲冲霉气。
况且今晚刘大少是准备去见他未来的岳父了,作为兄弟咱不能光花人家的钱不替人家办事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话刘健便兴高采烈的给我买衣服去了,据说参加这种上流宴会没有一件得体的礼服是对人家主家的不尊重。管他呢,这些小事就让刘大少去操心吧。
我本以为能清静一下,刚躺下便有一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林督察,你没死?”这让我有点惊讶了。
“你不也没死呢。”林家栋习惯性的推了下鼻梁上满是裂纹的金丝眼镜,两人沉默了几秒便一起笑了出来。
他告诉我当时他躺的沙发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打的翻了过去,刚好使得来回补枪的歹徒没有看到他,从而逃过了一劫。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结果被告知同在一个楼层的我竟然也没死,便急着从隔壁病房赶过来看望我。
在过来的途中又接到了上级的通知说我也暂时加入了专案组,这让他信心大增。
因为在楼道中是我准确的判断才救下了他的命,现在的他对我有种盲目的信任。接着林家栋就让我跟他一起回总部,说专案组成员都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很快我们便坐上了医院门口的一辆警车,再次朝着警政大楼驶去。
在途中我只好给刘大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得先回警局录个口供,叫他晚上派车来门口接我,他一口答应后便挂了电话。
娘的,只要我答应去,你连我是不是被劫持了都不问一下,看我晚上怎么给你表现。
再次站在警政大楼的楼前,看着千疮百孔的大厅门户,甚至连香港警察总部的几个大字都被炸掉了两个,到处都是忙着善后和运送死者的工作人员,这场面让人唏嘘不已。
我一直认为有的人做事没报应的原因主要是政府不想查,一旦超过底线,让这强大的国家机器为一个人或一个组织运转起来,那他就离完蛋不远了。
这回十三连坞真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劫人竟劫到了警察总部,这就越过了那条线,后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很快被带入了位于四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