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玲一到前厅,就看到了那一幕,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
这几天这个接待的人,也就是二少爷身边的这个小厮,从来就没有好好的接待过。
一看到很穷的人,他心里他就一股子这样特别趾高气扬的,就觉得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一样的摸样,不愿意接待这种贫穷的人。
可是要知道,所有这些旧物也就贫穷的人里面才能掏出来好货,也才能掏出来便宜的东西,也才能有那些有故事的东西。
这个人什么都不懂,还总喜欢指手划脚决定一些事物。
她多次叮嘱告诉过他,让他有什么事情来找他,有什么人来这里当什么东西,让他过来过目看一看。
他总是这样做主自己做主,把人给推掉赶走。
月灵很生气,直接上前拦住接待的人说,“放开他。”
接待的人没想到月灵会来,心里虽然很不服气,脸上的神情也依旧是不高兴,但是看到月灵他依旧还是压了压自己的脾气。
毕竞月灵现在在二少爷面前很吃香,他也不便太过得罪他。
接待的人就放开了李家,然后头一扭的对岳玲开口,语气不是很好。
“这些人就是来骗钱的,拿着这些破旧的不值钱的,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特色的东西,来这里骗钱。你不要每次都这样,随便拿了钱给他们。到时候二少爷责怪下来,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也不要怪我办事不利。有什么事情跟我可没关系。”
接待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撇清了关系,他对月灵其实有很多的不满,对月灵的做法更是不理解。
他觉得月灵根本就是在胡闹。
李家本就不服气,心里也不担心对于你对于接待的人的这种态度更是恼火,看到接待的人这样的说话,他也忍不住了。
不由就争辩起来。
“你说谁来骗钱的?你到把话说清楚,是你们商行贴了告示,说要召集旧物越旧越好,到这里来可以估价换钱,我们就来试一试,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很多人都有旧物,张小二来这里,用旧物估价拿了三两银子回去,我们才相信你们这个商行是真的有这么回事,真的是要旧物来换钱来估价不是骗我们穷苦百姓,所以我才拿着我们传了几代传下来的丝帕来这里,试一试估价。
你们要是不想要旧物,就不要贴那个告示。
我们还没有说你们在招摇撞骗,你们在欺骗我们穷苦百姓,在欺骗我们还说我们拿东西来换钱。
到底是谁的错,到底是谁先这样做的。”
李家的话,说的很快也很急,但是吐字却很清晰,一字一字说的很清楚。说的也句句有理,堵得接待的人一时半刻也说不上来话。
尤其是月灵站的这里,接待的人不想多说什么,而导致他自我承担什么,越是干脆更不说话了。
他一来不想让月玲在二少爷面前说他什么坏话,二来是不想因为她的介入而让而让这个事情变坏,结果推到他的身上,让他来负责。
在他的心里,月灵搞的这些东西,全都是在赔钱,全都是在拿钱不当钱,用这么贵的银两,去换那么破旧的东西,觉得月灵根本就是在耍,在胡闹。
最后肯定会被二少爷狠狠的批一顿,甚至被赶出商行,他可不想给月灵背什么黑锅。
所以,在月灵在场的时候,不管李家怎么折腾,怎么说的话不好听,接待的人都直接作壁上观,根本不接腔。
月灵则看接待的人不吭声了,也不发表意见了,也就懒得再理他,然后,走到李家的面前说,“你要换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李家心里想着,月灵一看就是一个店员的身份,还是一个女的,年龄又那么小,估计就不是能够当家作主的人,所以说的话也不是很客气,没什么好气的说道,“不就是这丝帕吗,这不就在这,你随便看,你们商行可不兴这样贴了告示,骗我们来试试,骗我们来试试也就算了,还竟然还反过来辱骂我们说我们来骗钱。简直就是在欺负人。”
李佳一边嘟囔,一边发泄着怨气,一边把丝帕递到了月灵的手上,月灵拿着丝帕,看了又看,发现这个丝帕的确很普通很普通,就是很普通的材质,可是那个年限的确很久很久,而且看得出来是,拥有这个丝帕的人很珍惜,一代代传下来也把她当宝贝一样放着,几乎没有怎么用。
只是这么多年代弥留流传了下来的东西,让这个丝帕有点泛黄,看着也很普通,但是,好就好在它很完整,没有一丝破损的地方,而且看得出来年代很久远,就是上面或绣出来的花朵,都是很古旧的那种,并不是现在流行的。
这样的东西反而更有价值。
他当即对李家说,“好了,你这个丝帕我要了,说你想要多少钱吧?”
李家立刻呆愣到场,这个小姑娘说要,她能做主?
他狐疑地看了看月灵,只见月灵站在那里,非常的淡定,拿着丝帕看了看来看去,然后等着他开腔说话,而旁边接待的人一声也不吭,就好像的确是月灵当家作主一样。
李家呆愣片刻,片刻之后,立刻精神回来了,赶紧说道,“张小二的那个瓷碗换了三两银子。我这个丝帕要比那个瓷碗旧的多,年代也多的多,是不是应该比那个瓷碗换的钱再多点呀?
毕竟那个瓷碗还是破损的,我这个丝帕可是好好的。”
月玲笑了笑,李家说的倒还在理,这个丝帕的确比那个瓷碗,年代要长久,一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