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李管事你的意思是说我想跟争权是吧?

我还真是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资格,我何必要这样做。也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我自己满脑子的事情都还做不完,怎么还会想要去诬陷李管事,或者掌控整个前厅,整个前厅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掌控的,它是属于罗夫人,罗小姐大少爷二少爷,几个主子来掌控的,我只是管事,辅助几位主子而已。”

月灵这样简单的解释,也算是把自己摘出来,罗薇薇点了点头,她跟罗夫人听的出来,即便没有可靠的证据来说明月灵的清白,但是却简单地说出了一个事实,月灵他这个管事都还没坐稳,怎么可能去陷害李鹤松,想要掌控整个前厅的全权。

罗微微点了点头,她跟罗夫人怎么都不相信这件事情跟月灵有关系,把月灵叫来,也不过是迫于李鹤松的压力,他们更愿意在私底下跟月灵沟通一下,谈一谈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机会不允许,而现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以及表达的方式,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更觉得这件事情是李鹤松动的手,只有李鹤松,才有这样的动机和理由。

而像月灵所说的,教训秋月的同时,嫁祸给月灵,才更能站得住脚,更符合李鹤松的行事作风,毕竟李合松接连失利,而在这其中起到了一定总要作用的就是月灵。

李鹤松这样做,完全就有理由,一方面教训了秋月,报了秋月敢跟他顶嘴冲撞他的仇,又能把这个东西嫁祸到月灵的身上,完美的陷害月灵,让月灵丢了管事的职位,甚至被驱逐商行,因为放蛇咬人伤人这样的是重大过失,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惩罚就能解决的,丢了职务,然后导致月灵被驱逐商行,就这样一个咬人的事件,要是一个处理不好,月灵就是这样的结果。

罗夫人和罗薇薇心里都有些紧张,非常不愿意出现这样的情况。

听了月零这样解释,立刻就出口,说道,“是啊!月管事才当管事没几天,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忙活完,说他一下子有这么大的野心,要霸占整个前厅的权利,我们还真是有点不敢信,而且说什么想要霸占整个前厅的权利,这个说辞本身也不成立。

毕竟,有我们几个在,前厅的权力都在我们主子的手里,什么时候轮到做管事的霸占整个前厅的权利。

其实呢,罗薇薇这话也说得有些含沙射影,一方面是在说,前厅是主人们的,而非哪一位管事的,一方面也是在警告李鹤松,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霸占前厅的权利,即便李鹤松真的在某种意义上霸占过前厅的整个权利,但是实际上真正的掌权人还是主子们,根本轮不到一个管事在这里称王称霸,即便李鹤松曾经暗中称王称霸过,那也是心照不宣下的结果,绝对不可能在诉诸于口。

而同样李鹤松霸占前厅的权利那是特殊情况,但是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像李鹤松一样,在前厅里面为所欲为,而他们也绝对不允许这情况再继续存在。

李鹤松见月灵就这样被他们三言两语就脱罪,他冷冷地说道,”这事情由不得大家说,证据不是放在这里吗?怎么现在证据不算数了?

跟他谈证据,那些证据不都是他布置下来,条条针对她的吗?月灵心里默默的想了想,然后看了一眼湘玉,湘玉暗中对她使了一个手势,告诉她一切都没有问题,只管说就是了。

月灵放下心了,缓缓的说,“那李管事就把证据拿出来。”

“当然要把证据拿出来,一下子就能证明是你做的,你也别想抵赖,罗夫人的护卫,刚刚有查到那个蛇爬行的轨迹,是从你的院子里出来的,是你抓了蛇然后放到你的院子里,然后再从你的院子驱使到一等店员的院子,咬伤秋月。”

李鹤松毫不示弱,直接这样说!

蛇爬行的痕迹?

月灵笑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然后缓缓的说道,“请问我有什么本事可以驱使蛇从我的院子到一等店员的院子?这个爬行过程蛇难道不会爬走跑到别的地方吗?按照正常的逻辑,我不是应该把蛇装在一个什么器皿里面,然后把这个器皿试图带到一等店员的院子,然后把蛇放出来吗?那个爬行的轨迹,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弄玄虚,污蔑我的。”

罗夫人和罗薇薇也觉得正常人都会偷偷这么做,或者会让别人这样做,但是没有谁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把蛇从自己的院子驱使到一等店员的院子,要知道这个过程当中很有可能出现的事情是蛇会绕到其他的院子里面。

月灵的院子和一等店员的院子中间还隔着别的院子,蛇怎么就能那么听话的就只爬行到一等店员的样子?

这样来说就真的有点牵强,除非是真正的驱蛇人可以这么做,但是月灵天天都在商行里面,他有什么驱蛇的本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罗夫人对于月灵的说辞很是中肯,然后看着李鹤松说道,“李管事,那个蛇爬行的轨迹题确实有待推敲,你想想,蛇不会说话也不可能跟人沟通,月灵想让蛇到一等店员的院子,也不是他所想,蛇就会听他的话了,这中间有太多的变数,而就算是他真的要把蛇放在一等店员的院子,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完全不必冒那么大的风险,他可以把蛇放在笼子或者器皿里面,然后移到一等店员的院子,这样才是符合常理的。”

“但是那样一来,不就也很容易暴露吗?”

李鹤松依旧不


状态提示:第694章 何人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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