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鹭定了定,带着娜扎到一边稍微休息,这时王大嫂把孟二嫂送回屋子离去,却冷着一张脸来了。
“月灵,你过来一下,刚才你不是替孟二嫂去送书吗?怎么少了一本书?你是不是偷拿了一本,据为己有?”
王大嫂的话虽然是问话,但是已经是在质疑,根本就是要定了月灵的罪了。
月灵心里冷笑一声,来了,不过竟然是用偷盗的罪名来治她,还真是不新鲜,不过却是一招很好的办法。
毕竟若是她自己去孟二嫂的房间,少了东西,她的确没有什么辩解的余地,孟二嫂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传话的王大嫂不过是孟二嫂的传音筒而已。
而商行里市非常忌讳偷盗的,一旦发现谁有偷盗行为,那可就是重罪,会被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被人观赏三天,头顶还要竖着一个小偷的牌子。
可以说,整个人不但毁了,以后也别想做人了。
这可真是一招狠毒的棋子。
月灵气定神闲的笑了,还好她早有预防,叫了何晴和银鹭,何晴他们肯定会说跟她关系好,自然是像这她,可是银鹭就不会了吧?
别忘了,银鹭可是因为她丢了二等员工的身份和住处,怎么想银鹭都会跟她势同水火,不可能向着她说话。
但是,若是银鹭开口作证了,那岂不是说,银鹭就是在力证她的清白,她并不是小偷,更有可信度。
站在一边银鹭,眉毛都凝成了一团,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月灵一旦被定为成小偷,那就是扒光衣服,在大街上百人观赏,再插上小偷的标志。
这样的做法,比把人拉去做家妓,或者再卖掉可是严重的多,那根本就是在要人命,还是那种非常屈辱飞逼着人去死。
银鹭心里一种深深的同情产生,同时也更加理解刚才月灵那么说的原因。
果然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不反抗还真是不行。
脑子里突然就想要了自己曾经被压迫,被设计的那件事情,也正因为那件事情,她被一直牢牢的禁锢在后院,被那些人压迫着奴役着。
或者,她也学的勇敢一点,像月灵学习。
银鹭在这一刻,突然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往前一步,站到王大嫂的面前,“王管事,不知道丢的是什么样的书?我们可以一起帮忙找找。说月灵偷书,这个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王大嫂皱了眉毛,不喜的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月灵把书偷走,占为己有,管你什么事情,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银鹭,不要多管闲事,而且这本身跟她也无关,她没有说话的余地。
月灵笑了,淡淡的说,“王管事,这件事情还真的有银鹭说话的余地,因为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去干的,而是何晴和银鹭当时见我抱着书累,就分担了一下,帮我一起把书送到了孟二嫂的房间。
有没有拿书,我有没有占为己有,银鹭最有发言权,因为她就在现场。”
“对,我和银鹭一起帮忙去放的书,没有啊,月灵根本就没有拿书,我们是空着手出来的。“
何晴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站出来作证。
一下子人群炸了窝,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在一边响彻。
王大嫂脸有点挂不住,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点语塞,没有尽快回答问题。
心里不断的骂着孟二嫂,真是的,不是说只有月灵一个人吗?这一下子冒出来何晴和银鹭两个人,叫她怎么收场,怎么把事情进行下去?
等到心里平复一下,想了想,然后王大嫂才说,“你们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当事人不是我,你们还是到孟管事的院子里,当面跟孟管事说个清楚吧。”
直接把烫手山芋丢给孟二嫂,让她自己去整去。
王大嫂从这事情中脱身,把自己摘了出来。
月灵在一边冷眼旁观者,也不拆穿王大嫂的用意,淡淡的说,“那好吧,既然如此,那王大嫂就带着我们一起去孟管事那里吧,当面说清楚也好。我是好心要帮被砸到脚的孟管事送书,没想到还送出麻烦了,何晴和银鹭也是好心帮我送书,结果也还惹上麻烦了,小偷的罪名,我们三个,可是谁都担不起,去说道说道澄清最好。”
月灵直接把话堵住了王大嫂,根本不承认自己被王大嫂扣的那个小偷的罪名,还直接反击回去,她们那都是好心办事,结果却被无情污蔑,这事情,她们也要说清楚,要个说法。
王大嫂脸都僵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月灵自从四皇子府回来,这一天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跟她们对着干了。
可是偏偏她们似乎还镇不住她,也整治不到她,每一次都被她反击了回来。
突然她就打了退堂鼓,很不想再搅和进去,连带着倒霉。
于是,王大嫂把月灵等人往孟二嫂的面前一带,直接说了句,“你们自己说清楚,我有点不舒服,要回去歇一会儿,你们好好说道说道,把事情原因理一下。月灵不是自己来送书的,有何晴和银鹭陪着。”
根本就是直接逃避了。但是临走时,却把最重要的信息透露给孟二嫂,让她心里有个底,悠着点办。
孟二嫂见到王大嫂这样,气的脸都青了,这是关键时候,跑了,把她留在这里,让她孤军奋战。
咬咬牙,把心里对王大嫂的气压了压,扭过去决定还是先办正事。
想到王大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