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念可转念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嘴角一勾笑了起来,身形却也不慢,直接欺身上前。
刑巧茵好不容易脱身又岂会让对方再轻易接近。她一掌拍在桌面上,反腿一勾便翻身蹲在了圆桌上。火神殇在体内运转开来,身体四周浮现出暗红色护体真气,就连掌心之中亦是一片赤红。
风念可堪堪止住身形,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他一直是知道刑府兄妹二人都是修仙者,但是对方身份他却一直不敢猜。修仙门派之中最如雷贯耳的刑姓修仙者便是火魔宫宫主刑鹫,据说刑鹫膝下有一子一女,这恰好与刑府俩兄妹的情况相符。而正因为太过巧合,风念可一直便不敢相信这两人真的是火魔宫少宫主与小姐。
如此堂而皇之的连云镇这种龙蛇混杂之地一住便是六年,而且经常只剩下刑巧茵一人,若真要说胆大,风念可倒觉得这二人其实是有恃无恐,因此他一直觉得这两人不过是替身,至于为何停留在连云镇,只怕是为了掩饰那二位正主的行踪。
但是,他现在见到刑巧茵一身火焰真气便明白自己当真是想多了,原来这两位便是正主,根本便不存在替身一说。只是这六年来连云镇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在他掌控之内的事情,这倒是让他对这二人停留在此的目的产生的疑惑。
不过,他此刻可没有这个心思去考虑那许多,他现在只想将眼前的女子拿下,好好教训一顿。竟然敢对他出手,看来他刚才还没让她精疲力尽。
刑巧茵原本看到风念可停了下来,还以为他不会再靠近,正暗暗松上一口气,却不曾想不过十息的功夫,对方便又欺身靠了上来,这回是直接破开了她的护体真气一指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在瞬间动弹不得。
她难得露出焦急神色,身子这会儿不能动,眼睛却还能滴溜溜地打转。她狠狠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喝道:“你放开我!”边说着边试着催动从前下在风念可体内的蛊虫红豆。
红豆原本便是子母蛊,子蛊对母蛊有着超乎寻常的依恋,因此风念可才会一直渴望和她在一起。但同样的,身中子蛊的人会在蛊虫被催动后无条件地听从身怀母蛊之人的话,即便是对方的要求让他百般不愿意,他也无法抗拒。
原本风念可迷恋刑巧茵的身体,因此一直言听计从,六年来刑巧茵从未使用过一次红豆,今日第一次催动却发现男人体内的子蛊完全没有任何回应。她不由大惊失色,再感应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连忙调动体内的母蛊,希望能用母蛊将子蛊召唤出来,但尝试的结果让她面如死灰。
风念可体内不是不存在红豆,而是那颗红豆已经异变成了相思蛊。相思蛊便不再是子蛊,而是情蛊,它会回应刑巧茵体内的母蛊,却是已求爱的方式在回应,再不是单纯的迷恋。
刑巧茵神情一片黯然,连自己什么时候被风念可抱上了床都没有发觉,直到对方解开了她的穴道才反应过来,抬手便是一巴掌呼了过去,却被男人轻松拿住了手腕。她怒目圆瞪,待要运功又是大受打击——风念可竟然将她的气脉给封了,也难怪会解开她的穴道,原不过是有恃无恐。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放低身段,脸上神情一变再变,最后满脸委屈地看着俯身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嫩白的玉臂缠上对方的脖子,娇嗔道:“你可要温柔一点对待人家,太过孟浪了人家可受不住的。”说着还不忘微微曲起右腿轻蹭了一下男人的大腿,香舌从檀口之中探出舔了舔他的唇瓣,呵气如兰。
风念可原本便是想好好征服这个女子,如今见她服了软,这般媚态更是平日罕见,顿时心痒难耐地堵住了女子的粉唇,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便挤了进去。
刑巧茵开始还只是在若有似无地娇喘着,到后来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她只剩下本能的呻吟,一声婉转过一声,让风念可越发猛烈起来。
这场欢愉持续了一个时辰,刑巧茵被他从床榻之上抱着坐起,又被翻转了身子从身后进入,而后又是被那个男人抱着躺在圆桌上,双脚被架起在对方肩膀上一阵疯狂的深入,接着冰凉的地板和温热的浴池之中都滚了过去。
风念可这次是存了心要好好施放自己,便是抱着她满屋子乱窜,甚至在浴池中时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了刑巧茵的后庭之中,惹得刑巧茵一阵粉拳乱捶都不肯放手。
刑巧茵只能嘤嘤地求饶,却不曾想男人直接用嘴将她的檀口堵住一阵纠缠索取。直到最后关头,风念可才抱着她重新滚回床榻之上,卖力地律动之后将种子撒在了刑巧茵体内。
此时的刑巧茵早已经昏死了过去。她自破瓜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无休止的对待,偏偏气脉被封,没有真气支撑的身体更是承受不住,连风念可是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了。
待她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而昨夜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竟然还停留在她体内,见她醒了又缠着她索取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满意地穿戴整齐离开了。
刑巧茵撑着床板坐起身来,只觉得腰腹部酸楚难当,再瞧见身上一片青一块紫的痕迹,更是恨得牙根发痒。她重重呼吸了片刻,方才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去浴池内清洗了一番。
直到在池水中泡了半个时辰,感觉将那男人留下的气息都清洗干净了,她才从浴池中爬出。看了看散落满地的衣服和昨夜被风念可从圆桌上扫落在地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