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召看看身边这些人,五个人除去仰慕,也确实只有他最合适,其他三个,那些鬼怪明显都是有多远躲多远,怎么会笨到主动送死呢?
折腾了一夜了,本来是要吃过饭赶路的,现在看来是要在这落脚,把事情彻底解决才能走了。他们昼夜颠倒,眼看着快要天亮了,简单的吃了点早饭,开始入眠,反正白天阳气十足鬼怪是不会出来的,养精蓄锐最重要。
一夜好梦,不对,应该是一觉白日梦。
今晚月亮很大很圆,这座落脚的小城市,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凉爽的天气,下班的人好多都在路旁的小吃摊聊着天,好不热闹!幸福有时候就在身边,和家人朋友爱人在一起,简单的吃着饭,聊着天,就是简单的幸福。那些我们不曾在意的一瞬间,都是幸福走过的脚印,当我们回头的时候,会幡然悔悟,越来我们经历过,去没有好好珍惜,只是错过。
心,在追逐利和欲的时候,会迷失。
那些打着给亲人爱人最好生活的幌子,只是给自己逐流的借口,或许我们会有一天突然醒悟,或许,也有一天会让魔性侵蚀,疯狂的一瞬,便毁了一切,再也回不去。
在暗影有一个比夜更黑暗的鬼影,在静悄悄的靠近。
今夜,云战和淳于隐几人都隐去灵气,在隔壁守株待兔。
宾馆静的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嬉闹,窗外标牌弥红灯一闪一闪的,屋里关召紧紧的捂着被子,手攥着死死的,要不是房间里的灯都关了,肯定都看见手上的青筋。
大气都不敢喘的关召,竖起耳朵,听附近的声音,但是过了好久都还是静的渗人,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要是睡着了,就不知道害怕了。心里一直在催眠自己,师父和淳于隐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有什么危险的,即使没有他们,也只是被吸些阳气而已,但是心里的那份不安和恐惧怎么都驱赶不走。
和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关召相比,隔壁就安稳多了。
云战一边悠闲的喝着饮料,一边吃着宾馆老板送的茶果点心,好不惬意。淳于隐和仰慕静静的做着,时刻注意着周围,这里最担心的要数毛小山,要说呢出门在外还是分亲疏远近的。
仰慕看着云战递过来的点心,摇摇头。云战讪讪的也不在意,直接把点心送进自己的嘴里,本来就对关召有敌意,现在让他吃点苦头,他可是拍手叫好,怎么会有担心呢!
暗黄的灯光下,翘起二郎腿的淳于隐,就像一座逼真的雕塑,一声黑色劲装,在这昏暗的光影里,显得神秘幽远。突然他舒展的眉头紧皱,肩背不着痕迹的挺了挺。轻轻的把手附在仰慕的手上。
云战也有所察觉,看了一眼淳于隐,迅速的把手里的点心丢进嘴里,对着看向他的毛小山勉为其难的递了个讯息。
幽暗的长廊上,稀疏的小黄灯,一闪一闪让本来就黑暗的长廊更墨暗。空无一人的长廊上,铺着老旧壁纸的墙上,有一个清瘦的黑影,小心翼翼的靠近关召住的房间。
昏暗不明的灯光下,白天还能看清楚是枣红色的壁纸,现在看只是黑咕隆咚一片,和那个会移动的黑影,融为一体,看不清是壁纸还是影子,走到门口拐角处不着痕迹的钻进看不见的门缝里,贴着墙来到屋里。
此时关召还是保持着高度紧张,虽然没有什么法力,但是跟着师父这么久,经历这么多,那些所谓的第六感,让他感觉,危险在悄悄靠近,躲在被窝里的他,赶紧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想要喊喉咙好像不停自己使唤,怎么都出不了声,手脚好像也都不能动弹,刚刚还在紧握着被角的手,现在不知怎的只是蜷缩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靠着墙壁的床头,头皮冷的发麻,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睁开眼睛,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外力,关召此时紧紧的闭着眼睛,他能感觉到有一阵很轻很凉的风,从头皮钻入心里,现在好像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就是自己的脑子。
渐渐的关召开始模糊,刚刚僵硬的身体开始松软,像是在棉花墩里,意识也越来越薄弱。
此时要是关召睁开眼睛肯定会看见一个狰狞的女鬼,身体在墙壁里粘着,伸出头,在贪婪的吸着自己的阳气。
砰地一声,关召房间的门被云战撞开,毛小山拿着桃木剑,快如闪电的就朝着女鬼刺去,还是晚了一步,那女鬼迅速的把头缩进墙壁里,毛小山的一招打了个虚晃。
淳于隐捻起一个灵诀朝那女鬼抛去,但是对那女鬼根本没有用,她不紧不慢的沿着墙壁遁走。
不死心的毛小山一个灵符,贴在那鬼影身上,也没有用,又是一刺,食指灌输一股灵力,用桃木剑发出,不仅没有对鬼影起作用,连带着桃木剑和人都被墙的弹力给弹一个踉跄。
云战不想再耽误时间,对着逃跑的鬼影,一拳打在墙上,房顶上落下很多泥灰,瞬间尘土飞扬,那不堪重击的墙壁,凹痕四周蔓延着许多裂纹。
本来就暗的房间,等尘土散尽,那女光长廊上。
几人追着来到渗人的长廊上,可怜的关召就被无声无息的留在了床上,谁也不管不问。
毛小山紧追着,灵符不断的贴着,鬼影所到之处都是明晃晃的灵符,气急的毛小山看着自己的灵符根本对鬼影无用,气氛的拿着桃木剑乱刺。
他何曾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鬼怪。
淳于隐偶尔在毛小山空歇的时候捻一个灵符,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