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酒呵呵的笑了一声.道:“你这是像第几个姑娘说过这样的话了.我可不会上你的当.我还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不想要这么早的就成为人妇.这不是束缚了自己.”墨一酒的话半真半假.她想要自由是真.可是她心里有点希望麒泽的话是真的.沒有参杂着任何其他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回头想想.现在她和麒泽这个关系.成为夫妻太过于仓促.这事情是一辈子的大事.墨一酒可以一辈子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活着.但是她接受不了随便的找一个嫁了來寄托自己的一生.人常说.一个女子的幸福是在于嫁了一个好男子.女人的一生就应该是相夫教子.一切都是为丈夫服务.但是对于墨一酒这样特殊的人物來说.相夫教子对她來说是太遥远的事情.也不适合于墨一酒这样的人.她这样与众不同的人.本來就应该是有一个更加强大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墨一酒才有可能幸福.在前世的时候.墨一酒沒有抱这种的希望.而在这世的时候.一切來的太快.墨一酒有些不敢接受.人就是这么纠结的动物.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一个人这样的说话.你相信么.”麒泽温和的道.“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的抱住一个人.你相信么.”
前一句的话.墨一酒还有可能会相信.可是这后一句话.墨一酒想也沒有想就否认了.这是第一次.那刚刚青楼里的那些姑娘是怎么的回事.难道说麒泽只是和那些姑娘喝喝小酒.解解闷.就算是喝酒解闷.作为一个男人.麒泽也不会沒有抱住一个女子吧.况且在皇宫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麒泽在恶作剧.把她抱在高空上.难道那不是.
其实.墨一酒和麒泽所理解的是不一样的.墨一酒所理解是所有的怀抱.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而麒泽所理解的是.他是在用心的抱住一个人.这个在他怀中的那个人.是他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总之.不管怎么的说.麒泽和墨一酒在这个洞中有着不一样的暧昧气氛.俩个人都对对方有意思.可是俩个人都沒有清楚的表达出來.
墨一酒哼了一声.反驳麒泽道:“青楼里的那些姑娘难道是做摆设用的.”
“是摆设用的.不过现在连摆设都不用了.”
“那个美貌绝代风华的卫啬姑娘是摆设用的.”
“那个是我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属下.我一直和她跟清白.”
“那天地下的姑娘都是摆设用的.”
“除了娘子你.”
……
酥酥麻麻的对话让墨一酒沒有反应过來这是从她的嘴里面说出來的.而麒泽认为墨一酒说这话的气时候有着满满的醋意.墨一酒的心中昭然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