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小沫办理了休学一年的手续。
但她并没有回家,她伤成这样不想让家里人看到担心,她在自己驻唱的酒吧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
等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疤,她的眼泪忍不住的又流了满脸。
这么个样子黎言还会喜欢她吗?说不定更加会厌恶她。
听到酒吧里的同伴说那个男人又来了,默小沫穿了那些暴露的衣服,脸上戴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代替里去男人包厢里的舞娘,她自己在包厢里的桌子上随着音乐起舞。
可喜可贺,那个男人一眼就认出了她并将她抱在了怀里。
男人粗暴的将她压在桌子上进入。
她睁着眼,这一次并没有反抗,而是搂上男人的脖子取悦男人。
一直到最后,男人才掀开她的面纱,“你这小妖精,几天不见倒是会勾/引人了!”
面纱一掀,默小沫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脸,男人却抓住她的手,阴沉沉的问,“是谁做的?谁敢动你?”
默小沫凄凉一笑,“你会在乎我吗?是不是看到我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男人眼中冒着怒火,“是谁这样对你?”
默小沫捂脸垂泪,“你别问了,你别问了。”
男人将默小沫抱在怀里,“说,是谁做的?”
默小沫的头依偎在他怀里,“是一个叫安明歌的女孩,你知道也没用啊,何必多此一问。”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男人抱着默小沫,后知后觉的想起,安明歌好似是他妹妹的名字。
男人拨开怀里的女人,捏着她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字?”
默小沫笑,笑的实在凄凉,她的chū_yè给了这男人,可是这男人连她名字都不知,“默小沫。”
是了,就是这个名字,是这个女生欺负自己的妹妹,所以他让人去给这个女生点教训,“伤你的女孩叫安明歌,你想我怎么对她?”
默小沫沉默了片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男人丢下默小沫大步离开了房间。
明歌并不知道默小沫和安逸然之间还有这么一出。
黎言教她防身的招式,每天晚上练完以后,明歌就瘫在黎言的沙发上,也就理所应当的用不着回女生宿舍了。
经常睡沙发对身体不好,明歌建议和黎言轮换着睡沙发,但是建议被驳回。
她想了想,干脆说,“哥,要不然我们睡一张床吧,这床这么大,你睡一侧,我睡另一侧,中间用被子画一条三八线,谁也不过界就好了。”
黎言不愿意,但耐不住明歌表示要不然她自己睡地板的话,黎言只能躺在床的另一侧,好在中间有被子,被子叠的高高的,相安无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黎言睡觉之前想着,自己要不要把屋子里的沙发换成多功能床,但是迷迷糊糊的又想着,明歌这么大了,也不能经常在他这里住,他自己血气方刚,这种日子实在太煎熬。
等过两天明歌的防狼招数练的差不多了,晚上就送她回宿舍去。
睡着后的黎言,感觉身上似乎被什么压到了。
不过他没在意,翻了个身,腰上也被什么压住了。
黎言睁眼,就看到明歌斜斜睡着,一条腿搭在他腰上,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屁/股蛋挨着他的腰腹处。
这姿势让他差点没喷鼻血,某一处更是骚动无比,他这一刻,真是忍的极为难过。
视线朝上,挡在中间的三八线被子被明歌抱在了怀里。
他看着自己妹妹这睡姿,一时间真是有种兔子送到狼嘴里的既视感。
刚要抬手去推一下妹子,就看着妹子的腿间的蓝色裤裆处好似有一片血。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忙凑近去瞧,明歌这个时候又翻了个身,黎言的脖子直接被明歌的两条腿/夹//了住。
这姿势实在有点一言难尽,黎言也总算是看清楚了,明歌的裤子上好多血,她躺过的床上也有血迹。
他试图伸手先把明歌的腿推开。
明歌唔了一声惊醒,目光和自己腿/间的黎言对视,片刻后揉了揉眼睛,你干什么?”
黎言也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脸烧红烧红的,幸好屋子里的灯暗着呢,小夜灯那么暗,明歌应该瞧不到他的脸,他推开明歌的腿坐起身说,“明歌,你过界了。”
恶人先告状!
明歌瞅了瞅抱着被子的自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回到自己的地盘,被子却被她继续抱在怀里。
,你不想去厕所吗?”
明歌哼哼,“肚子有点凉,我不想起床。”
黎言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明歌,你那个是不是来了?”
“啊?”
看着懵懵懂懂的自家妹子,上下眼皮像是要打架一样,似乎他要是再不说话,她就又睡过去了,黎言心底叹了口气,“明歌,你月经来了吧!”
明歌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是快来了。”
什么是快来了,就是来了好不好。
黎言起身坐在明歌的那头床旁,“明歌,你月经来了。”
明歌一个激灵坐起身,她揉了揉肚子,“哥,好像真的来了?”
话说完,连鞋都不穿,丢了怀里的被子就朝卫生间跑去。
黎言忙拿了地上明歌的拖鞋追明歌,“穿鞋,卫生间的地上凉,鞋穿上再进去。”
明歌在卫生间门口停下,穿上了黎言递来的鞋这才冲进了卫生间。
黎言站在卫生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