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嗷呜一声,双手忙去推大皇女,“殿下,殿下,这个事情改日再试吧,我真不行,我在这方面有点隐疾,我,我不行!”
大皇女住了手,一双眼睛定定望着明歌,“昨晚你都可以!”
昨晚上用江云飞身体的明明是大皇女!明歌都快哭了,“要不我们下棋吧!”
大皇女却誓要追究个彻底,她的手在明歌的腿中没找到东西,挑眉望着明歌,“你果然有隐疾!”
明歌……
虽然被大皇女这么说,心底蛮受伤,毕竟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否定了,但明歌愣了一瞬间后立刻就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有隐疾,我有隐疾!”
大皇女却微微皱眉,“你昨晚的表现,不像是有隐疾的样!”
这个问题需要一直提么,大皇女这是装傻呢还是真傻,明歌内牛满面,“昨晚那是你啊!”
“嗯!”大皇女似有恍悟之色,在明歌松了口气时凑近明歌轻声说,“但在我之前,你那里也是有反应的!”
她说着这话,手竟然又朝明歌紧紧夹/着的双腿间摸去,清冷的声音带了些许诱惑之意,“夫郎,是不是为妻穿的少一些,你的隐疾才会被治愈!”
明歌的命根子这一次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大皇女准确无误的抓在了手中。
那本来死气沉沉的只被明歌当了下水软管子的玩意在大皇女那修长白皙的五指中嗖嗖嗖的……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太惊悚了,明歌双手下意识的去推大皇女,大皇女微微后仰躲闪,明歌的双手刚好就放在了她的胸上。
暗搓搓想要对大皇女袭胸许久都没有做到的明歌没想到成功来得如此容易。
可此时此刻,自己的三两肉被大皇女抓在手中,哪怕作为交换自己的手中抓了大皇女的二两肉,她还是没有任何喜悦感啊!
大皇女慢悠悠的声音适时添了一把火,“夫郎,你似乎非常喜欢为妻的胸肌,你瞧,你那里反应更大了,若不为妻脱了衣服?”
明歌的手就和抓了烙铁一般,嗖一下就收回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的脸和大红苹果差不多。
更让她觉得可耻的是,她这身体实在不经挑/逗,一个激动,某只小弟突突突的跳了两下,喷出一堆污秽!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大皇女的玉手肯定也被沾上了吧!
明歌觉得自己此刻的人生用两个字形容就是杯具,不能钻地洞的杯具。
“对不起对不起!”明歌试图用自己的衣服去擦大皇女的手,口中慌促的道歉,对上大皇女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干脆爬下床飞快的朝浴房跑去。
被冷水一冲,明歌才恨恨咬牙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能了,明明大皇女才是罪魁祸首,可她竟然窝囊的和大皇女道歉……
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天的明歌衣着整齐的出了浴室,发觉大皇女也是衣冠整齐的在罗汉床上盘腿而坐。
罗汉桌上摆放着棋子。
下棋?
忐忑的明歌总算松了口气,大皇女要是再步步紧逼,她还真扛不住,幸好这女人变脸很快。
乖溜溜的坐到大皇女的对面,明歌开始专注的和大皇女下棋,这女人棋术很厉害,明歌得打起自己十二分的精力才能勉强跟上大皇女。
看似严肃盯着棋盘的大皇女声音却闲散的很,“夫郎,你的功夫不错呀,谁教你的?”
“是一个老头子,我总是往外跑,有次救了个老乞丐,吵着嚷着教我学武,教了我两年他人就不见踪影了!”
“夫郎倒是好际遇。”
总感觉大皇女这话并不是单纯的夸奖她,明歌小心翼翼的说,“谢殿下夸奖,和殿下比还差的很远。”
“夫郎的棋术也不错!”
“也就是殿下才会这样夸我。”
“你是本王的夫郎,本王自是得夸你。”
明歌……
低头瞧着棋盘一脸思考着下一步棋落哪里。
顺便保持沉默。
下了大半夜的棋,明歌再次瞌睡的头都要点在罗汉桌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大皇女抱着上了床。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觉得这种被女人抱着的事情实在很丢脸,可明歌困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再后来,就感觉到了大皇女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耳珠被人咬着,含含糊糊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修炼了这么久,怎么精神力依旧这么弱,一盘棋就让你困成了这样!”
明歌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推压得她喘不过气的人,可推出去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就勾住了那人的脖子。
辗转、反复……
明歌觉得自己就如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时而被抛到天际,时而被丢到海谷!渐渐得了趣,她这条舟化作了一尾鱼缠绕着水流荡漾,雀跃……
十指相扣,身体交缠,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含糊低叹,“明歌!”
这一晚上的明歌在半睡半醒间,依旧像是做了一场场畅汗淋漓的春梦。
等她再醒来,发觉自己枕在别人的胳膊上,抬眼就能看到这人的下巴以及突出的喉结。
稍稍仰头,就看到了眼前属于江云飞的脸。
她和大皇女怎么身体没有被换回来?
江云飞的头微微低下,对上明歌诧异的目光,“怎么回事?”
明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摇头。
顶着江云飞脸的大皇女一脸严肃道,“今天你要和本王去宫中!”
她看着依旧处于当机状态的明歌叹了口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