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日夜为国事操劳,您要注意身体啊!”
谁想委员长却轻轻推开参谋们伸来的手,说:“吾病在于心啊!”
上校问道:“病在于心?委员长为何此言?”
委员长微坐在靠椅上,叹了口气,说道:“想我堂堂民国,如今成了东瀛之奴,我日夜企盼光复国威,谁想难尽人意。如今特战队虽扬我军威,但他们已经危在旦夕了!”
委员长的话意味深长,说得众人无不感到一丝凄凉。
“委员长是说,这次日军兵力大转移,完全是冲着特战队去的吗?”
委员长眉头稍皱了一下,点头算是默认。
上校说:“特战队算得上军中豪杰,万一落到日军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疑惑,就连委员长也歪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所云。
“您想,特战队自始至终,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了上百场,与之抗衡的日军少则百人,多则千人,而特战队始终就只有七个人。这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说明他们是战争的天才。”
上校看了看众人,继续说:“如果日军把他们说服,让他们为日军效力来对付我们,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上校一语完毕,下面顿时一片哗然。按照上校的推断,在强大的民国防御系统中,还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能够与特战队抗衡。看来上校的担心合乎情理,让参谋们不由得感到一个巨大的威胁油然而生。
“那怎么样才能让特战队不受日军利诱呢?”一个参谋问。
“两种可能!”上校果断的回答。
“哪两种?”
上校走下台,走进参谋中间:“第一,日军彻底的将特战队消灭!”
人群中有人摇头,这么一只干练的队伍如果真的被日军消灭了,对于党国来说,无形是一种损失,这是众人以及委员长不愿意看到的。
“第二,我们组织兵力,杀进敌人的包围中,救出特战队!”
众人呆立在那里,其中有人表情凝重,有人垂头叹息。要知道,对方现在至少调集了上海周边两个师团的兵力对其围追堵截,它就像一只猛虎张着顷盆大口,势必将特战队一口吞下,想要派出一支队伍前去虎口拔牙,那最终的结局可想而知——不但特战队救不下来,很有可能连救援部队都会有去无回!
很长一段时间,下面安静的象深沉的夜。
众人的目光投向了委员长,等待着他的最后决定。
“列位觉得特战队安全返回的胜算有几成?”委员长微闭双眼,可怎么也掩饰不住心中的焦虑。
“敌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川沙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要是能活着出来,那真是见鬼了!”
“你错了,特战队既然能够号称日军克星,那他就有这个能力证明给世人看!”
...
众人议论纷纷,预言不一,可是却没有一句话在说怎么样才能让特战队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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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甫乘坐着一辆军用运输车疾驰在颠簸的公路上。连日来他对这次日军的兵力转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白天和一营长的谈话中,他突然发现,能够刺激日军做下这种决定的因素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特战队!
他决定到师长王耀武那里问个究竟。
经过一路的颠簸,天色已经很晚。晚上十点的时候,他才赶到师部,这个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
张灵甫直接推开了师部大门,里面的军官和机要员都在各自的桌前忙碌着。幸运的是,王耀武就在其中。
王耀武抬头看见团长张灵甫迈着大步朝自己这边走来,问道:“你不在前线指挥战斗,来这里做什么?”
“师长!”张灵甫先是敬礼,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想知道三连长去哪里执行任务了!”
王耀武顿时明白张灵甫此行的目的,然后不屑的回答:“你是在说聂风吧!你该去长官部直接问委员长。他是委员长亲自指派的,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
张灵甫见无效果,于是将王耀武拉到一边,低声说:“师长,您就别卖关子了,聂风已经离开三四天了,到现在杳无音信,您知道,他手下的兵都在等着我回去把聂风的消息说给他们呢!”
王耀武怒瞪着眼,厉声道:“没他的消息他们就不打仗了吗?回去告诉他们,既然来到五十一师当兵,就该安下心来做一个兵该做的事,不要整天想着拉帮结伙!”
“师长,你也知道川沙在昨天晚上被人偷袭了军火库,您就告诉我是不是聂风他们干的!”张灵甫有些心急,直接把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王耀武微笑:“呦呵?你小子的情报工作比师级的还有能力,连这个都知道了呀!”
张灵甫知道师长在故意转移话题,他现在不想谈关于情报做的怎么样,只想知道聂风现在的处境以及上峰如何对特战队实施援救。
“师长,事情明摆着,川沙军火库封锁严密,居然一夜之间燃烧殆尽,能做出来的只有聂风。并且就在军火库被袭的第二天,所有日军前线的精锐部队,都抽调了大批兵力,目标直指川沙,能够刺激松井石根做出这么大反应的,也只有聂风!”
“既然你小子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那还跑来问我干什么?”王耀武将军帽戴在头上,准备回到工作岗位上。
不料张灵甫拦住王耀武的去路,追问道:“既然情况和我推算的差不多,那么我想知道上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