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文等人从屋里闻声走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通讯员,其次跟在后面的就是聂风等七人。看着聂风他们身着严谨的作战服和行走时矫健的身姿,让这个团长顿时刮目相看。吉星文眼前一亮,断定他们就是那被整个29军传为佳话的战斗英雄!
吉星文马上上前迎接,并作了自我介绍,寒暄了几句,相继请他们进入团部的大厅。几个人坐下之后,吉星文便命人备办酒席。自己也稳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面带微笑的对聂风说:“听我的部下介绍了几位的英勇事迹后,另吉某无上崇拜,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全歼日军两个中队,实在是我军之楷模!要不是看见阵地上真真切切的鬼子的尸体,真是叫人难以置信。想我堂堂国军中的王牌部队,也很少有这样的战绩,何况贵部只区区7人!真是党国之幸事!吉某真是对党国未来的发展抱有更大希望。可在下有一事不明,请问,贵部出师何处?”
聂风坐在靠近吉星文的位置,自从进了团部之后,他就想到吉团长肯定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不假思索的说:“不瞒吉团长,此事可说可不说。”
“哦?难道这关系到军事机密?倘若聂队长有难言之隐,吉某不问便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团长心里所想的有关军事机密,只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也很突然,至今在下都被这离奇事件所迷惑。”聂风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将此事说出来,毕竟他们是孤军奋战,早已做好既来之则安之打算的聂风不得不为特战队的以后做着打算,要知道,他们是一个没有任何军事基础,没有任何后勤支援的作战小组,倘若想立足于乱世之中,多交朋友是他们急于迫切的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所以,朋友相交,必定将坦诚相待!
吉星文被聂风的话说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接着又说:“离奇事件?聂队长可否告知在下?”
聂风挠了挠头,思索着从何说起,最后抬起头说:“我们来自60年以后,一阵电光将我们送到这里!”
几句话一下让整个房间哑然。所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不敢相信聂风的话。聂风一时也戛然而止,看着一双双表示怀疑的眼神说:“你看,我说了你们不信,不说你们还问,叫我怎么回答嘛!”说完,面带微笑的坐下来。良久,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金振中打破略带尴尬的局面:“管他们从哪来,是干什么的,我就知道聂兄弟救了我一条命,就知道他们是来打鬼子的!”
“说得好!”吉星文也站起来,继续说道“既然来打鬼子,就是有共同的目标,既然是来帮助我219团的,英雄不问出处,我吉星文定将聂队长视为手足,今后坦诚相待!今天在下略备酒菜,为聂队长和其他兄弟接风。”说着,手下的人很知趣的将桌案备好,拿好了几副碗筷,倒好了茶水,吩咐后厨去了。
聂风站起来,抱拳道:“吉团长,吃饭不急,如今我卢沟桥已经被日军占领。”说着聂风将下午的经过说了一遍:
“下午,我在伏击敌人回来的路上,接到情报说日军一个中队正在对我卢沟桥进行疯狂攻击,我立刻派人前去支援,可是我们还是去晚了……”聂风说着,眼眶有些湿润,他眨了一下眼,尽量没有让晶莹的东西掉下来,继续说道“可惜那一个连的战士,全部战死在战场,几个伤员也被鬼子用刺刀杀死!”
屋里一阵寂静。寂静的背后,是将士们对鬼子残忍的痛恨。
吉星文显然早就预计到了结局是这样,只是碍于初次见面,没有好意思问及此事。“丢就丢了吧,以后我们再夺回来就是了”
“吉团长何出此言?难道我们的阵地就这么丢了不成?我们的将士就这么白白牺牲了?”聂风愤怒的站起来。其他队员并没有上前阻拦,他们深知,一旦聂风发火,是谁也劝阻不了的,况且他们知道,聂风是个有分寸的人,什么事到了聂风这里,都会迎刃而解,他的愤怒不是莫名的,不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依你的意思?”吉星文不愧是一个将才,聂峰发火是他想要的状态,只有激怒了聂风,他才会顺势将收复卢沟桥的想法说出。聂风不发火,他怎么能三番五次的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为自己做事呢?
聂风也意识到吉星文此时的用意,可是他觉得,收复卢沟桥并不是单纯的29军的义务,他认为任何一个中国人都有义务收复被敌人占领的阵地,何况他是个军人!
“收回阵地,再吃也不迟”毅然决然的聂风起身站立,其他队员毫不犹豫的跟着聂风站起来。
“聂队长,那你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起码填饱了肚子再去也不晚啊,此刻敌人刚刚占领卢沟桥,他们肯定已经布置好警戒,就等你们去钻了。”吉星文劝道。
这是站在一旁的柱子张开嘴“吉团长小看我们了,在部队训练,别说是一天不吃饭,就是三五天,我们也照样作战!区区几个毛贼,我们还不看在眼里。”
聂风继续做着补充:“吉团长,自日军占领东北后,他们已经熟知我国军的作战风格。此刻的日军刚刚占领阵地,肯定麻痹于以往国军丢失阵地后不急于收复的现状,他们虽有防备,但不至于把我们太放在心上,此时出击,必将打他个出其不意!”
“好,吉某等的就是这句话,聂队长,你我都是军事主官,对于战机的分析吉某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