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叶飞绝对不会看走眼的!要不是你坚持再来这破宅子看看,说不定这些东西还不是我们的呢,这些东西要是被那些拆迁的人毁掉,那才是巨大的损失呢!我都不敢想我知道后会怎么样?”
“大哥,你给我们估算一下这些到底能值多少钱啊?”
“我说大明你还真是不死心啊,这真是难以计算,再说我也不是拍卖行的人,怎么清楚呢?不过我之前在网上看过有一件出自清朝宫廷的精品珐琅彩瓷器,竟然拍出过亿天价的!你就可想而知了。”
“啊,啊,听到这大明嘴巴张的都合不住了。
好了,赶紧收拾一下这里,还有把你们之前挑出来的那些瓶子罐子的再摆到架子上去,省的一会儿来人让人家察觉到。
大明拿起那些仿制品就往架子上放,但是还是一时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于是问道:“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些瓷器和那些仿品好像没什么区别?“它们之间到底差在什么地方?你是怎样判断它们的真假优劣?”
亮子在一旁也很好奇的望着叶飞。
叶飞简单的回答道:“那是高仿,所以做得很像,不熟悉的或者不懂行的人乍一看几乎分不出来,但仔细看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大明接着说“这就是所谓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了吧?我对这珐琅彩的鉴定不太明白,来大哥指点指点吧!”
叶飞呵呵一笑并没有推辞而是接着说“你应该知道珐琅彩是什么样的一种瓷器吧?珐琅彩,也称为‘瓷胎画珐琅’,这是瓷器上的一种装饰工艺,珐琅最初出现在金属胎上,比如铜珐琅,京城很著名的一种传统手工艺品景泰蓝就是其中一种,不过那不是画珐琅,而是掐丝珐琅,工艺有所不同,画珐琅后来从金属胎上移植到了瓷器和玻璃上,所以瓷器画珐琅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属于衍生品,但工艺应该更成熟了,一件精品老珐琅彩价值往往不菲。而鉴别珐琅彩瓷和鉴定其他的瓷器差不多,也是从器型、釉色以及纹饰等方面入手,看它们的特征。我们先来看看这件赝品的器型吧,看瓷器的造型,要看整体,也要看局部的细微处,这件瓷器和那件真品比起来,仔细看造型是不是还是有区别的呢?”
叶飞一五一十地解说起来了真假珐琅彩瓷的不同之处,他虽然不是瓷器鉴定方面的高手,但是比起大明他们自然要精熟一些。
他在分析的时候,那两人可都是竖起耳朵认认真真地听着,并不住地点头表示认可,脸上逐渐呈现出钦慕崇拜之色。
说得差不多之后,叶飞说道:“行了,先说这些吧,赶紧着,万一一会儿来人把我们堵在这里,咱谁都出不去了。”
是,是,说着收拾完一切三人拿着东西准备出去,可大明还是不忘他那衣服里塞的那些钱,也卷卷一块拿了出来,边走叶飞还边嘟囔,我说大明你小子真是到哪都占便宜没够啊!这几件瓷器还不够你花的吗?你还又拿那么些钱。”
“哎呦,哥哥这年代还有谁会嫌钱多啊!”
几人很快出了暗室,此时在门口一直守候的超子看见三人的身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也缓缓的把脚抬了起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他竟然腿麻了站不住,幸亏叶飞在旁边,要不他准冷不丁的趴地上。
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我估计如果公安局审查那些犯人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此地。所以咱们还是先撤为妙,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叶飞架着超子,亮子和大明两人抬着箱子,很快四人就来到车旁,亮子两人很是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抬到后备箱,放好之后才稍微松口气,这就表明东西已经成为他们的了!
等他们都上车开车走时,大明才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恍然间他才意识到,霍尔斯此时竟然不知道去哪了?赶忙拨通了叶飞电话:“大哥,你们有没有看见霍尔斯,我刚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车了。”
叶飞一听这,心里也是微微一颤,“怎么他也跟你们一起过来了?”叶飞沉思片刻随后说道:“行了,先不用管他了,他那么大人肯定丢不了,而且他也准会回来找我们的。”
两人正通着电话,就听见警车拉着笛声,匆匆的在他们身边驶过,朝着老宅子的方向开去。
“叶飞,幸亏我们早出来这么一会儿,要不然准让他们堵在屋里,想想刚才的一切,还好有惊无险啊!”
“行了,你们跟好我的车就行了,一会儿到家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一行四人回到叶飞的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周围一片寂静。
大家伙一起把东西都弄到屋内,完了大明锁上大门也蹭蹭的回到客厅,经过这一晚上心惊肉跳的刺激,直到此时此刻大家才勉强的松了口气休息休息,同时都不由的长长舒了口气。
紧接着大明很兴奋的把自己那裹着的衣服解开,超子一看当即傻眼了,“我噻,这么多钱啊!大明你小子挺能啊!你们别告诉我那暗室里面全是钱啊!”
“我说超子,你还想的怪美呢!就这些叶飞都不愿意让我拿呢!”
说着大明数出五叠,直接拍在超子跟前:“拿着,这是你的了,看你今晚在门口那么敬业,哥哥赏给你的!”
“滚犊子,说什么呢!”大明嘿嘿一乐,接着又拿出十叠也先后放在叶飞和亮子眼前,行了一人五叠,哥哥我就拿这么多怎么样,够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