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风霁看着灯下的那道身影,露出一丝浅笑,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这一次,终于梦想成真了。↓尘缘. (cy) .℡▲∵
回到府上,不再是冰冷的屋子,空旷的没有一丝声气,不再是孤枕难眠的夜,哪怕炎炎夏日也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小妖儿。”他柔柔的唤了一声。
见夜妖身上只有一件单衣,立即快步上前,取下自已的裘衣,披在她的肩膀上。握着她的手,竟然是十指冰凉。
她站在这里多久了?心中不禁有些疼惜。
夜妖从屋里出来,衣着单薄,站在这里这么久,都不觉得冷,带着他的体温的裘衣往她身上一披,这才忽然感觉到一丝寒意来。
“这么晚了,又下着雪,你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怎么还着急着赶回来了?”夜妖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急着赶回来。
“若我不回来,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司马风霁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心中却是一阵暖意融融。
若有一人等,别说是下雪,就算是下刀子,也无法阻挡他回来的脚步!
“我哪有等你。”
司马风霁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这小东西,真是死犟死犟的,“你这是口事心非!”
两人来到屋内,司马风霁将夜妖放到软榻上,一旁的火炉烧得正旺,他坐在一旁将靴子脱了下来,只见靴子已经全都湿透了。
夜妖刚刚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更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立即朝他身上望去,只见他白衣似雪,未曾染上一点血迹。
“你究竟去哪了?”
司马风霁淡淡一笑,朝她的小脸上摸了一下,“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冰?过来,我帮你暖暖。”
“你那一身寒意,还要帮我暖暖,我挨着炉子暖着呢。”
司马风霁突然挪到她这边,从她身后将她搂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不抱着你,总是会有一些不踏实的感觉,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病?”
“你是有病,药别停。”夜妖笑着反驳。
“你是我的药,当然不能停。”
“混蛋,说正事呢!我这几天特殊情况,别自已找虐!”夜妖白了他一眼,将一旁炉子上温着的汤给他倒了一碗。
“还说没有等我,汤都备着呢。”司马风霁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那你说说,你究竟去做什么去了?走的这那么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
“事关太子一事。”司马风霁重新坐好,将她搂在怀里,靠在一旁的靠枕上,拉起裘衣将两人盖了起来。
“太子都去世快一年了,为何还是因为太子的事情?”夜妖靠在他的胸前,完全不明白他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年初之时,太子巡视边关,按说不会有任何危险,虽然圣朝的边关与云苍的一些驻军本就有矛盾,却也不至于立即就兵戎相见的地步,太子性子高傲,最经不得人激,双方起了冲突,子坠下马背,又被背重重的踩了一脚,这才不治身亡的。”
“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当然,太子再怎么经不起激,也不会轻易就与云苍为敌,两国开战,乃国之大事,我不相信,太子连这一点都不懂,所以,这之中,一定有阴谋。”
“那今日去,可是查出些什么了?”
“这件事情,幕后的人计划的太过缜密,滴水不漏下,如今圣朝与云苍开战,矛盾不断的激化,所有人都忽略了,太子为后一怒开城,率兵与云苍的驻军起了冲突q日,有探子来报,云苍有奸细混入圣朝,我便是去追捕这些人去了。”
“失败了。”夜妖肯定的说道。
司马风霁抬起头,看着她一脸肯定的神情,顿时露出一丝笑意,“的确是,那些人太过警惕,一下子便发现了,所以,一个活口也不能留下。”
“你是不是怀疑,有人与云苍勾结,谋害太子?”
“不是怀疑,是肯定,但是太子一死,有利的人太多太多了,一时半会,也无法锁定究竟是谁的主谋。”
“你其实并不是想要领命与云苍开战,一但皇上重用你,那些人肯定要忌惮三分,你想要的,打草惊蛇,趁局势混乱,好浑水摸鱼!”
司马风霁朝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小东西,你怎么那么了解我。”
“我怀疑,相思与公主的这件事,恐怕也与那人有关,他们既然连太子都敢谋害,肯定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后宫中,肯定也满布眼线,想做点手脚简直太容易了。为的就是离间的你与皇上的关系,不能让你手握大权。”
“圣朝虽然看似铁桶一般,但是当年局势混乱,短短时间就经历的三代帝王,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二十几年,就人心稳固,想要谋权者肯定有,而且还不少。”
“从这人安排这一切来看,也非等闲之辈,你也要小心应对了。”
“我知道,拉下来,我们就等着鱼儿,一步一步上钩吧!”司马风霁搂着怀中的人儿,忽然又想到受伤的相思,“今天小小的情况怎么样?”
“都好,就是念叨着你做的膳食,晚膳时想着第二天的早膳,早膳时又想着午膳,如此循环,我都担心她被你养刁了,以后非你做的膳食不吃。”
“我的女儿,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只要她不与我抢你,我什么都依着她。”
“你这父子三人,真的是愁死人了!”
夜妖突然直起身子,一下子又被司马风霁拽入怀中。
看着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