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已经开打了,最郁闷的人要数白老头了。他紧紧的盯着阁楼里那两道穿梭的人影。
如果不是为了从曲挽离口里得到答案。他一定现在就冲进去把凤临揪出来问问她,什么叫做偷看上瘾了。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她已经不止第一次偷看曲挽离沐浴了吗?
白老头缓缓吐了口气,勉强克制自己想要冲进去的心。
不过,这可不代表他就这样算了。等今晚回去,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凤临,到底什么时候迎娶曲挽离过门。
当然,白老头的这个想法凤临并不知道。不然,她恐怕会吓得赶紧抽身走人。
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感觉到黑暗里,白老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
就如凤临所想的,因为寝室过短,曲挽离的行动受到限制,根本无法威胁到她。凤临想,如果她再和曲挽离这样斗下去,白老头估计就忍不住要进来收拾她了。
本着让曲挽离停手的目的,凤临将目标定格在曲挽离那几近透明的寝衣上。想要他停手很简单,扒了他衣服看他还怎么猖狂。
事实上凤临也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老实说,她要想直接扒了曲挽离衣服并不容易,只是现在的她,知道了曲挽离的软肋,此时用来正是时候。
短短的三个字,从她薄薄的嘴唇里吐出来,声音很小,如果不细听,根本不可能听清楚。“白老头。”
曲挽离曾多次从凤临口里听到这个名字,他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那个男人现在的名字。
上次在西晋,就是因为凤临,而让他与这个男人失之交臂。
现在听到凤临说出他的名字,曲挽离还是忍不住怔了一下。就是这一个眨眼的功夫,却给了凤临偷袭的机会。她出手如电,在曲挽离系好的衣带上一拉,那薄薄的寝衣松散下来。曲挽离白皙的胸口一下子露了出来。
眼见着,曲挽离的**就要全部落入凤临的眼里。这时,白老头看不过去了。衣袍衣袍,卷起一枚树叶,再次向凤临射了过去。
等到凤临将他的衣带抽开,曲挽离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凤临的当。他握剑的手还被凤临制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拉近衣襟,以免**乍泄。
凤临得了手,正暗暗窃喜。却再次听见耳边有细微的风声传来。她一边要顾忌白老头被曲挽离发现,另一边又要无声无息的将那枚向自己而来的“暗器”接下。一时竟有些应顾不暇。
而这时,再次被凤临戏弄的曲挽离也怒了。握剑的手腕一转,软剑在凤临面前旋转一圈,让凤临不得不将他松开。而后,他再次迎上凤临,想要把这个三番两次惹怒他的女人拿下。
很明显,发怒的曲挽离远比白老头未出全力的暗器,难办得多。无奈之下,凤临只得不去理会那暗器,将曲挽离已近在面前的右手一抓,身体向后一仰,倒了下去,用来避开暗器。
两人在浴池边打斗,凤临这一仰便直接倒进了浴池里。当然和她一起的,还有被她抓住不放的曲挽离。
在掉进水里的一瞬间,凤临看见了那深深嵌进柱子里的树叶。她在心里嘀咕,白老头下手可真狠啊!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身上的衣物被瞬间打湿了。凤临刚一落入水里,曲挽离就跟着向她身上压过来。情急之下,凤临赶快将那朝自己刺来的软剑格开。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曲挽离还始料未及。凤临将他手腕的脉搏一掐,他一吃痛,软剑便从他手里脱离,掉入水里。
接着两人就双双沉了下去。水模糊了两人的眼睛,两人只能依稀看清对方的影子。凤临的手还抓住曲挽离的手腕。他那戴着面具的美丽脸庞,带着几分朦胧之感撞进凤临的眼睛里。
一入水,曲挽离就使劲挣扎着,企图从凤临的手中挣脱出来。只是凤临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她的五指更加用力,在曲挽离的命脉上微微用力,便见曲挽离挣扎的力气小了不少。
他的眼神看不分明,只是隐约有些几分倔强之态。凤临心想着,这个男人太傲了,总该给他点教训。
这样想着,不知怎的她就鬼使神差的将曲挽离一拉,带到自己面前。她一手勾住曲挽离的头,将他压向自己。
然后,她在曲挽离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嘴唇。
两人的武功都不错,在水中自然都能闭气。可是,当凤临吻上曲挽离的嘴唇,并且强行将他嘴唇打开时,曲挽离只觉得自己肺里那点少得可怜的氧气,正在慢慢的被凤临吞食。
他想挣脱开凤临的禁锢,可是凤临根本不给他得逞的机会。只要他一动,她捏着他命门般的手更加用力,而她的嘴唇也没有停下,与他深深的贴合在一起,唇齿相依。
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怎的,曲挽离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混乱了。肺里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只得慢慢的回应凤临的吻,继而与她分享那仅有的一点点空气。
凤临原本只是想作弄一下曲挽离的,可是当她与他两唇两对。她对发现,这个男人的滋味还不错。所以,她的吻慢慢变味了,不复先前的温柔,变得狂野起来。
如此近的距离,凤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双眼睛,从冰冷变得柔和起来。
白老头表示他现在十分郁闷,浴池里水雾缭绕,他根本看不清凤临和曲挽离在水里的情况。想起两人刚才的争锋相对,他着实捏了把汗。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两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