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药性着实猛烈,凤临要了月初云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再也无法回应自己的疼爱才肯作罢。
月初云太疲惫了,很快便沉睡过去。凤临也有些累,可她却半点也没有睡意。她将搁在一旁的衣衫拾起,披搭在自己与月初云的身上。掩住他外泄的春光。
月初云还被自己紧紧的圈在怀里,指尖触及他的肌肤,那过度的高热已经退去,只留下一片光滑的触感。凤临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光滑的皮肤上定是布满了红痕,而那都是她的杰作。
天黑透了,弯月如水,繁星点点。想来是时过夜半。
凤临借着苍白的月光,低头去看在自己怀里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月初云。月光下,他的面目如隔了层纱,与白日里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的美感。他轻柔的合着眼睛,嘴角略微弯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整个人看上去很满足。
凤临盯着月初云的样子发起呆来。白天的事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她的确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而月初云当日被药物所制,才迷失自我,等到明日清醒过来,又会如何呢?
凤临无奈的扁扁嘴,事到如今,她多想也是无益。
夜风很凉,将身上的汗水蒸发干了。皮肤上黏稠的紧,很不舒服。
凤临皱了皱眉,她想起了那碧谭之中的温热潭水。如今正好用来为两人清洗身子。
这样想着,凤临一个翻身直起身子。她将自己的内衫披上,又用外衫裹住月初云赤、裸的身体,便将他打横抱起。往水潭的方向走去。
臂弯里的身体很消瘦,抱起来没有一点儿困难。很快,她便靠近了那个水潭。
月亮升至中空,银白的光芒洒在水面,荡起一层浅浅的光斑。在那波光之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色的雾气,腾然升起。
凤临将身上的内衫解开,又将披在月初云身上的衣服撩开。便抱着他,一步一步的下到水潭之中。
这谭里的水果然奇妙,它不似温泉,却比温泉更好。
温热的水漫过肌肤,凤临感觉自己身上的擦伤,在以自己能够感觉到的速度愈合。水温比白天稍高了些,能很好的缓解疲惫。
凤临一只手抱着月初云,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撩起潭水,浇在他身上。月初云真的是累了。他能感觉得到凤临的动作,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是将自己的手抬起,勾住凤临的脖子,十分惬意的轻吟一声。
月初云的依赖对凤临来说很是受用,她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露出让万物为之失色的微笑。
月光缭绕,清风徐徐。美人在怀,氛围好到不行。
可是,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个半带戏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哎呦,真是非礼勿视。”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凤临心里一惊,她的武功在整个北月王朝来说也是少有敌手。可是,眼前这个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的老头子,自己竟然半点也没有察觉到。
这老头子的武功很高。这是凤临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凤临脑子转的飞快,面上却没有露出半分。以目前的形式看来,她还不知道这老头子是敌是友。
凤临很快就冷静下来。她将月初云护在身前,抬目打量着一瞬不似的盯着自己两人,却口口声声说着“非礼勿视”的老头子。
老头子年约八十,满头鹤发,皮肤却红润非常,犹如壮年。
凤临镇定的道:“前辈既然知道非礼勿视。何不离开?”
老头子听闻凤临的话,咧嘴一笑,他用手撸了撸下颚的长胡须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叫我白老头就成。老头子我只是好奇,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凤临忍不住对白老头翻了个白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里是崖下,她们除了掉下来的,难不成还有其他?
无视掉凤临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白老头赞了一句:“轻功不错,掉下来的人,很少有能活着的。”
凤临听了白老头的话,猜想他应该是这里住了许久。兴许知道出去的路也说不定。凤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前辈可知道出去的路?”
白老头打了个颤,抖抖身体道:“听到前辈两个字,老头子我就浑身不舒服。”
对于白老头的举动。凤临只得在心底安慰自己。往往一些高人,都有奇怪的癖好。而这白老头不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前辈就是其中一种。
这样一想,凤临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称呼道:白老头,可知道离开这崖底的路?”
凤临叫出这个称呼,白老头很是高兴。连眉尾的皱纹都加深了几许。他无所顾忌的瞟了眼还裸、身站在水里的凤临,背过身去,丢下一句话道:“跟我来,如果你能跟上的话。”
白老头的话里挑衅成分居多,可凤临却没有心思和他争个输赢。不过,自己对这崖底还不甚了解。找到出路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那时,紫苏恐怕早已死在曲挽离的手中了。
她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是将紫苏救出,那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半途而废。
丢下这句话,白老头便施展轻功朝远方飘去。他的速度不快,显然是在等着凤临跟上。
打定主意,凤临的手脚也不迟疑。她将月初云勾在自己怀里。双足在谭底一蹬,她的身体便腾空而起,越出水面。
许是凤临的动静太大,月初云幽幽的睁开双目,察觉自己身体在半空盘旋,他声音沙哑的唤了声:“王爷?”
“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