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望着石镇宽:“我这么年轻,你要我长期守寡,我守不住,当初我要在外边偷偷找,你说你满足我,让我不要给石家丢脸,现在......我空虚得厉害.......”
石镇宽听了她的话,也觉得有些难过,甚至有些后悔四年前自己和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既背叛了妻子,又对儿子有愧,而且还让万桂兰觉得万分委屈。
“要不,你今晚去酒店叫只鸭子吧。”石镇宽有些无奈的开口,他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心情做这种事情。
“石-镇-宽!”万桂兰椅一字一字的喊着,眼泪早已经涌上了眼帘,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看向石镇宽。
石镇宽无比心虚的看着她,好半响待她情绪稍微平缓了一点才低声的劝解着:“桂兰,彩萍要走了,而我......估计时间也不长了,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你早晚要找一个人的,哪怕不是明面上找,暗地里你也要找一个人满足你的身体需要。”
“那是你走了之后,不是现在,”万桂兰终于哭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在脸颊上滑落着。
都说通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那个道,果然没有错,万桂兰发觉,这四年和石镇宽在一起,她居然莫名其妙的爱上了这个老男人,虽然,这个老男人从来没说过爱她的话语。
“.......”看着万桂任何话了,毕竟家里还有佣人,万桂兰如果哭得太大声,万一惊动了佣人就不好了。
万桂兰倒也是知道适可而止的,她擦干眼泪,端起那杯参茶送到石镇宽的嘴边:“喝了这杯茶,今晚,再给我一次,以后......我就去外边找男人解决。”
石镇宽看着眼泪汪汪的女人,听着她说要去外边找男人心都在痛,可想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差,而且也不可能陪她一辈子。
最终,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接过这杯参茶默默的喝了下去,刚喝完,万桂兰就伸手把他手里的杯子接了过去。
他站在那没动,万桂兰已经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进书房旁边的暗室.......
.......
安柔给石景天发了短信后还是出了门,然后打车去了市医院,因为人命关天,她怕万一石景天没开手机看不见短信。
等她赶到市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急诊科妇产科观察室里,石焕春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而观察室里连名护士都没有,更别说医生了。
“不说要做手术?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安然冷冷的看着床上的石焕春皱眉问。
“没想到你真过来了,”石焕春有气无力的坐起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柔苦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
安柔没理会她的话,直接问:“医生说你要做流产手术,做了吗?”
石焕春摇头:“没有家属签字,他们不肯帮我做,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安柔略微有几分烦躁的看着突然哭起来的石焕春,这女人在她面前不是一向都非常强势的么,这会儿怎么就只顾着哭了?
“他们说我这个手术......弄不好我会死掉。”石焕春夸大其词的说。
“.......”安柔无语,难不成她来了石焕春的手术就弄得好,不会死掉了?
“石景天呢?”石焕春没看到安柔身后跟着有人,忍不住还是追问了句。
“我怎么知道?”安柔只觉得石焕春这女人有些好笑:“石景天又没跟我在一起,你都找不到他,难道我还能找到他?”
“不是,我以为......”石焕春说到这里又想到今天的报纸,这才把安柔已经和佟振声在一起的事情给想起来了。
莫名的,石焕春就觉得安柔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忍不住就愤愤的说:“当初如果不是你和石景天离婚,没准现在是我和佟振声在一起,都是你这个女人,是你抢了属于我的幸福。”
安柔对石焕春这种强盗逻辑无语到了极点,她连跟她计较的心都没有了,看着石焕春冷冷的问:“你要不要做流产手术?不做我走了,再说,我也不是你家属,按说也没义务管你这档子破事。”
“谁的是破事?”石焕春当即就不高兴的喊起来:“我这怀的是景天的孩子好不好?你嫁给石景天五年了,却一直是只不下蛋的鸡,你还有脸嘲笑别人。”
“石焕春小姐,我来这里不是俩听你骂人的,既然你喜欢骂人,你一个人在这慢慢的骂着,我先回去了。”
安柔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她觉得自己今晚一定是大脑短路了所以才会发神经的跑这里来管石焕春的事情。
只是,她刚转身就听到观察室里传来‘噗通’一声,稍微愣神一下回转身去,结果发现石焕春已经从床上摔下来了。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进去把石焕春扶起来,结果石焕春却抓住她的手臂喊:“安柔,你为何这般歹毒,知道我怀的是景天的孩子,却硬生生的把我从床上推下来,你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杀害我和景天的孩子是不是?”
安柔当即被石焕春的话给震住在那,她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却中了石焕春的计策,这果然是个歹毒无比的女人。
正欲开口反驳,没想到门口却传来一声冷冷的女声:“我们这观察室可是安装了监控的,石小姐,你在冤枉别人之前最好把周遭的情况调查清楚。”
石焕春没想到张文芳这个时候会走进来,当即脸红筋涨,然后本能的辩驳着:“就算她没有推我,可她也还是抢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