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一腔情意,连芳洲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早日忘掉自己,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好女子。
芙蓉帐暖,春宵值千金。
对阿简来说,是千金也不换。
清晨睁开眼,温香软玉在怀,呼吸间有着淡淡的馨香,半眯着眼低头看看,臂弯中那女子美眸闭阖,浓密的眼睫毛如两道小帘子覆盖眼睑,肌肤白腻透着晕红,几缕乌油油的发丝掠过脸庞,带着暖香的呼吸平静均匀,睡得正香。
真正是芙蓉如面柳如眉,艳丽如初初绽放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一番。
阿简眼神温柔起来,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将她搂得紧了些,俯身在她脸颊上、娇唇上、眉眼上亲了亲。
这一亲如同点燃了导火索,心里头的****又有了熊熊之势。
昨夜初尝鱼水滋味,佳人在怀,又是这般任君采撷的诱人姿态,叫人岂能忍得住?
阿简眸光一敛,呼吸一紧,手上亦不闲着,大占便宜。
连芳洲是典型的可以熬夜绝不早起的人。
她又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更是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便是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也不会有人说她半个字!
穿越到这个一穷二白的家里、这个年代,对于这一点连芳洲是最满意的了。
当然,之前生存压力大,为了生计着想,就算想赖床也没有机会。后来日子渐渐的过的好了,全家就数她起的最晚!
经常是连芳清蹬蹬蹬的跑来拉她的被子说要吃早饭了,她才慢腾腾的起来。
昨天累了一天,昨晚又折腾一番,此时还早,她哪里醒的过来?
睡得正香呢,似乎有人在自己脸上、身上乱动,连芳洲皱皱眉哼了声嘟囔几句,很是恼火的手脚并用,将身上的“东西”推开,顺便抬脚便踹。
阿简正亲得、摸得起劲,满心的火热情动,哪儿能料想得到飞来横祸,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个女人推在了一旁。
他一愣,瞧见她已经翻身滚向了里边,将被子整个搂在怀中,一条腿在被子里,一条却半弯着压在被面上,呼吸依旧酣畅。
这个人真是!睡相可真够难看的。
阿简忍不住低笑,索性坐了起来,打量着她。
大红绣着鸳鸯红莲的缎子被面光滑柔亮,鸳鸯相偎,红莲娇艳,说不出的鲜艳暧昧,她不着一缕,纤腰藕臂,yù_tuǐ修长,熟睡中不经意摆出的姿势却那么慵懒而妩媚,雪白的肌肤衬着大红的锦被,乌油油的秀发随性的散在枕上,别样的风情与诱惑。
“芳洲……”阿简喉头一紧,忍不住舔了舔唇,伸手轻轻推了推她,触及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大掌舍不得再拿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抚摸着。
“芳洲!芳洲!”他的声音低哑而磁沉,忍不住又俯身下去,见她嘟囔着还舍不得睁开眼睛,索性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连芳洲吃痛,“啊!”的低叫一声眉头一蹙,眼睫毛轻轻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迷茫的看着阿简,眨了眨眼睛,忽然展颜冲他甜甜一笑,笑颜绝美如百花绽放。
阿简的心顿时一软,不觉也对她笑了笑,抚着她的脸柔声道:“你可算醒了——”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睁大的眼睛和有点儿目瞪口呆的神情。
他的娇娇娘子,眼眸一闭,居然又睡了过去!
“你真是!”阿简又好笑又好气,毫不客气的用力在她腰间揉搓着,埋头在颈窝亲着吻着,一下比一下热烈。
连芳洲终于真正的醒过来了,痒得咯咯直笑,挣扎着又气又急忙推他:“阿简!阿简!不要!嘻嘻,不要啊!快停!停下!”
阿简狠狠的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抬起头笑道:“叫声夫君来听听?”
连芳洲脸上一红,咬了咬水润润的唇,轻轻的叫道:“夫君……”
阿简满意“嗯”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凑近她耳朵磁沉低低的道:“娘子,切记得,往后与夫君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叫停……”
“你个坏胚!”连芳洲脸上大红,捶了他一下。
阿简呵呵一笑,顺势将她的手握着亲了亲,与她面对面躺着,低笑道:“我只是想多亲亲你而已,你怎能叫停呢?娘子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歪了?”
他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低笑道:“我想起来了,昨晚,娘子也不知叫了多少句停下——”
“不许说啦!”连芳洲又羞又窘往他怀里钻去,躲在他胸前闷闷说道:“是真的疼啊,谁知道——唔,我好困,我还想睡一会!你不要吵我!”
阿简哭笑不得,眸光一敛,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低哑着嗓音道:“芳洲,好娘子,别睡了好不好,我想你了……”
年轻的身体血气方刚,有着无穷的力量和精神,以及勃勃的兴致,光是睡觉谁受得了?
他的声音低哑磁沉,带着异样的诱惑,流连在腰间的手掌所过,肌肤泛起异样的轻颤,连芳洲心中一荡,忍不住也有点儿身酥体软的情动意动。
“芳洲……”阿简鼻息粗重,呼吸灼热,软语呢喃带着点儿恳求,芙蓉春帐中,温度骤然升了数度。
连芳洲心中一软,都已经是夫妻了,若是这么拒绝他,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她伸出修长光洁的藕臂圈着他的脖子,凑近他柔声道:“你,你可要轻一点儿,夫君,我身上还疼呢……”
阿简喉咙里闷哼一声,一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