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超级母鳄>183|183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里】【苦命作者胃疼没好,又发起了高烧,疼……泪……勉强搞了三千字……为了早日弄死东方雨,作者也是拼了】

沈澈见他神情,约摸到他的想法,玉砚突然重重一跪,仰首道:“爷…叔想法设法地给您下绊子,光是丢了公主,您就难辞其咎,若不狠杀一顿鞑靼蛮子,只怕圣上对您……再则,何世平罪大恶极,其罪当诛九族,何氏……她再怎么也撇不清关系,爷您又何必为她这样费心?”

沈澈不想他敢说出来,眼中片刻惊异,须臾沉寂下来,正打算解释两句,毕竟玉砚名为仆从,实则两人自少年相伴,又何止兄弟之谊。

他沉思之际,玉砚却等不及了,跪行至沈澈腿前:“爷,您再想想,明王能逃走,公主失踪,您又挨了一剑,这中间……她当真是清白的么?!”

沈澈一震,玉砚坚定无畏直视他双目。

沈澈手指叩在桌面上:“难道你觉得她这几年都是在对我做戏?”

玉砚尽力控制住脸颊肌肉,他此举虽然唐突,却并非一时兴起,乃是多日反复思虑,沈澈虽为嫡子,但沈月麒、王夫人二人偏心已久,如今沈澈终于得见天日,偏又因为何氏如履薄冰。再往后说,有何氏一日存在,何氏就是沈澈仕途上的一块绊脚石,一滴永不可消去的污渍,为着沈澈的前程、为着沈家,玉砚也不能容着何氏留在沈澈身边……想到这儿,玉砚应声道“齐爷等口上不说,也是极怀疑的,有人瞧见那日有个胖大丫环引了公主出府,我曾去查探过,是肉圆子无疑。”

沈澈眉眼如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砚将话说开,也等着他自作决定。

未几听沈澈温和道:“依你所言,她若是对我不利,又何必站在我这一边?若是跟了明王,岂不胜过今日身中剧毒?”

这正是难以说清之处,若跟了明王,这天下可能早就是明王的。

玉砚一时语塞,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爷,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何世平何等奸雄,她的女儿自然清楚谁才是真龙天子,再则,有您在,真是拼起来,也还得是真龙天子赢,她就是何家埋在您身边的一枚棋子,爷,她已经伤了您,您怎么还看不清楚!”

沈澈瞧着玉砚,浓眉大眼,眼中透着一股赤诚,他不该怀疑他的忠诚,那便是他疏忽了,身边的人已经……容不得她在他身边了。

他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搭在椅背上,轻轻的摩挲在椅背上,良久道:“砚台,我知你们忧心不无道理,但若是要将她与我分开……却是不能了。”

玉砚听得他开口,心里一沉,这么多年来,他看他隐忍度日,修身养性胸有天地;他看他韬光养晦,十年一剑;他看他得遇明主,终可直上青云;他也陪他披荆斩棘,杀伐果敢,血海冲锋,不曾手软,如今,却为着一个女人,将这一切都给抛弃了么?

他有些不信他听到的话,但那声音虽低却是那么清晰。

不能?为何不能?他是他的沈二爷,他一剑可连挑七颗头颅,他胸有天地却也如同钢板,为当今圣上当过刀剑,也为兄弟们杀出过血路,他更有万千智慧,掌管天下暗使,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惊天大事,如今他却是不能了?

玉砚猛地瞧他看去,却见他唇边绽开一抹笑,那般弱,像晨光中的一朵白莲,却是真实的存在,映的他眼梢都柔和起来,不知不觉融化了他眉宇见的冷峻和……寂寥。

寂廖……不错,一瞬间无数个孤单的身影叠现在玉砚脑中,一个被至亲忽略,一个被冷漠放逐,一个被任意剥夺,一个被无情嘲讽的孤寂少年……玉砚心头猛地一酸,突然有些懊悔自己所为。

室内诡异的寂静,两人无言之时,房门突然传来轻叩声。

玉砚来不及应声,沈澈应了一声,外面人道:“夫人着人请大人过去一趟。”

何雅如今异常嗜睡,怕是醒过来见不到他,沈澈急忙起身,忽又停住,看向玉砚,眼中期待不言而喻。

玉砚心头百转千回,总是垂目道:“爷,我这就去请薛神医。”

沈澈颔首,重重一拍玉砚肩膀:“砚台你放心,爷何时看走过眼?”

玉砚勉强一笑,出门去了。

沈澈停了一下,然后急忙去看何雅,未到他们暂居之处听雨轩,便听得一片吵闹喧哗。

下人们见到沈澈,个个松了口气,却无人敢上前说明情况,沈墨站在台阶下面色晦暗,见沈澈过来,一语不发甩袖走了。

沈澈被满院子扔出来的桌椅吓了一跳,再往里去,满地都是花瓶茶碗盘子碎片。

房门外两个小丫环吓得在哭,见了沈澈语不成句:“夫、夫人要、要自尽。”

沈澈大骇,正待推门,里面突然传出冷声:“别进来!”

沈澈挥手示意那小丫环下去,那两个小丫环如释负重地跑了,他小心推开半扇门,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何雅披头散发地坐在墙角,手里一把剪子抵着喉咙,眼睁得大大的瞧着门口,一见沈澈,便道:“快送我去见他,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何雅的感觉很奇怪,和吃药吃多了不一样,也不像是在做梦,混混沌沌的有点飘,这种感觉像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遇到很奇怪的事情,她尽量用见过的听过的甚至那些不靠谱的诡异之事来解释她遇到的事情,但没一个是管用的,看到沈澈痛苦,她心里升起一种残酷的快感。

沈澈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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