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晚莲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下来。
权卓琳,从林雨轩搬到了木大爷的院子里,这个消息很快各个屋子的人都知道了。
木大夫人更是气得,趟在床上下不来了。
木天晴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听到桑嬷嬷来和自己说这个消息,冷冷一笑:“真是有意思啊!这个权卓琳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自己那么木讷的父亲,都能对她这么好!”
桑嬷嬷一脸严肃地说道:“说来奇怪。大爷这个人从小我就有所耳闻,从不近女色,却没有想到,对卓姨娘倒是挺好的。”
木天晴轻轻一笑:“还有劳桑嬷嬷帮我盯着了。这一次,多亏桑嬷嬷的火眼晶晶,早就发现了鸣翠这个丫头的问题,不然,我这次也很难脱身!”
桑嬷嬷轻轻一笑:“大姑娘说的什么话,就算老奴没有发现,恐怕大姑娘最后也能给自己解围。”
“但是会比较复杂一点,不会像桑嬷嬷这样干净利落!”
“老奴就这点本事儿了,这大家族里的事儿,说来说去就这些!”
“那桑嬷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个鸣翠的?”
“上一次,大姑娘夜审这两个丫头开始,老奴心里就对这两个孩子开始留意了。两个人好似都没有说假话,可是神情不对!尤其这个鸣婷,鸣婷很奇怪,但凡姑娘在院子里,这个鸣婷就爱在姑娘身边打转,好似时时刻刻正在都在观察姑娘的行踪一般。”
木天晴抬眼回想起来,还真是和桑嬷嬷说的很像,只不过自己没有多心。
“但是这个孩子做的太明显了!一般如果真是被人派来做奸细的,怎么也不可能做的这般明显!再仔细观察,老奴就发现,这个鸣婷什么话都和鸣翠说。老奴就开始对这个鸣翠多加留意了。”
“还是桑嬷嬷心细!”
“这个鸣翠很聪明,其实是个人才,可惜了!这孩子每次出去都是捡着有活的时候才出去,从来不会单独往外跑。要不然就是上次她承认了的,那个什么狗哥经常会来咱们院子和她说说话!时间每次都很巧,都是咱们院子里有事儿的时候。老奴就怀疑,这个什么狗哥是通风报信的人。有一次让明月跟着去看看,发现了栾妈妈这个老贼!只可惜这次没有足够的证据!”
“那个狗哥呢?”
“老奴一回来,就让云霓和明月两个人去烧水房找这个人了,这个人竟然神奇地消失了,更奇怪的是,好似整个烧水房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一般
木天晴冷笑:“看来是有人知道形迹败露,除掉了这个狗哥!果然,木家家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纵着。不然我小时候不可能被人拐出府,都没有人察觉的!”
说到这里,木天晴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如果自己根本就是父亲的孩子,那么这些人拐走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就是单纯的木天姵看自己不顺眼?
那时候木天姵可也只有十岁啊!
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就能这样心狠手辣了?或者就能这样布局了?
木天晴不信!自己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值得这些人冒险灭口的!
“大姑娘!”桑嬷嬷喊了好几声,发现木天晴一直在走神。
木天晴对着桑嬷嬷笑了笑,挠了挠头:“我走神了!”
桑嬷嬷也笑着摇摇头:“大姑娘,老奴想在后院子里种几棵树,您看好不好?”
“行啊!嬷嬷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桑嬷嬷点头:“多谢大姑娘,老奴想种……”
桑嬷嬷刚想说要种什么的时候,木大爷自己来了木天晴的院子。
“父亲!”木天晴走了过去,这个父亲自己送上门来,太好不过了。
“我刚从你母亲那里来!”
木天晴吐吐舌头:“看来没少说我坏话!”
“唉,算了,恐怕是你们母女俩缘分太浅!”
木天晴扶着木大爷就往前厅走:“父亲说的是,随母亲怎么骂吧,若不是她一味地想害我,我也不会出此一计,只不过自保而已。”
木大爷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无可奈何,摇了摇头。
“父亲,您天天在军营里劳碌,让我这里的钱婆婆给您把把脉,抓些中药调理一下身体吧!”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对父亲这么好?”
“还要靠着您带着天晴出征呢!”
“哈哈哈。”如今木大爷已经接受了木天晴要当明月国第一女将军的事实了,其实,现在对他来说还有一点兴奋呢!
别人家都是父子同时出征。
如今和自己女儿一起上战场,好似更加值得骄傲一些。
“大爷!”这时,钱婆婆已经在木大爷的身边准备好了。
木大爷想也没想,就把手伸了出来,木天晴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是还是极力地保持着平静。
木大爷却没有怎么当一回事儿,继续和木天晴说着此次来意。其实他心里也挺没底,所以先来和自己这个女儿商量商量。省的待会儿去了母亲的院子里,挨骂。
“天晴,昨晚你卓姨娘和我说的话有些道理。”
“哦?什么话?”木天晴就知道这个权卓琳不简单,自己想方设法,从母亲的院子里搬到了父亲的院子里,必然是有所图的。
“你祖母的年纪也逐渐大了,这么多年也都没有管过后院了,咱们木家也不是个小家族,父亲怕你祖母的身子吃不消。”
木天晴笑了,这个权卓琳有才华啊!小小一个妾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