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警察能管什么用?对付流氓就用流氓的手段。”牧司瑞的话说完,就一拳头打在男人脸上,男人被一拳头打倒在地。
顿时,整个场面都肃穆起来。
十几个男人抡起棍棒就朝牧司瑞打了过来,夏落眸子一冷,浅浅的吸了一口气,上前一脚一拳,闪过那些棍子,直击这些流氓的致命点,酒吧的经理站在一旁都看傻眼了。
眼看着这些流氓在牧司瑞和夏落的拳打脚踢下一个个的倒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腰间竟然抽出一把长刀,朝着夏落身后就砍了过去。
牧司瑞这边应付不过来,什么都不顾,两步就飞起,直踹男人胸口,但是牧司瑞背后却吃了一棍,夏落回过神,整张脸都变了,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就多出了两把匕首,夏落直接飞了过去。
打伤牧司瑞的男人左右两肩膀各中一刀,顿时疼得哇哇直叫。
“司瑞!”夏落忙扶着牧司瑞。
牧司瑞只是眉头微蹙,摇了摇头:“没事。先把这些全处理掉再说。”
夏落慌张不已的看着他,而后看向保安:“还不快动手将这些人都绑起来!”
她冲酒店经理说道:“别发呆了,打电话,让权叔过来处理!”
“哦哦,知道了。”
牧司瑞站直着身子,只觉得后背有些发麻,虽然是狠狠吃了一棍,但是牧司瑞的身体还算结实,也没有什么多大问题。
夏落扶着牧司瑞往楼上办公室里走去。
牧司瑞搭在夏落身上,看着担心的神情,好笑的问道:“又不是被刀砍了,担心什么?”
夏落白了他一眼:“上去让我看看再说。”
牧司瑞耸耸肩,无所谓。
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夏落打了一盆冷水放到茶几上,“把衣服脱了。”
牧司瑞毫不在意的脱起来,露出自己结实有力的上身。
夏落看着他背上发红的一道棍子拿冷毛巾轻轻碰了碰:“要不要去医院,万一伤了背脊,怎么办?”
“你以为我是你吗?”牧司瑞问道。
“你要是我,就伤不到了。”夏落愤愤道。
牧司瑞转过头,看向夏落:“落落,你说如果现在,我们俩打一架,谁会赢?”
夏落给他揉着后背,而后猛地一用力。牧司瑞一咬牙,“你谋杀亲夫啊!”
“你说谁赢?”
夏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我爸爸锻炼我的时候,我一个人要对二十个好手,你觉得这十几个渣滓算什么?”
牧司瑞扬眉。
“你刚才为我踹开的那一刀,根本……”夏落想说根本没必要,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停住了,话锋一转,眼珠子往旁边转了转,“根本就是我的一个失误……”
牧司瑞轻笑,“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行。”
“男人保护女人才是理所当然。”牧司瑞说道。
夏落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毫不怀疑,如果今天那些流氓手里拿着的是枪,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挡在她面前。
“小落。”开门的人是孙权。
夏落背对着门,转过半个身子:“权叔。”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啊?没,没……”夏落忙说道。
孙权看了眼夏落,又看了眼旁边的放着盆子的茶几,然后冷毛巾……
“听经理说有人受伤了?”
“啊?哦,没,没事。”夏落忙说道,“权叔,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让你跑这一趟。”
孙权笑道:“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恩。”夏落点头。
孙权看着沙发一角露出来的脚,轻笑,便走了出去。
夏落这才长吁一口气,牧司瑞的双手握着夏落的脚放在胸口上,静静的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女人。
“我就这么丢人?”牧司瑞问道。
“不是你丢人。”夏落解释道,“刚才那权叔是我爸爸身边的人,如果被他看到了,万一说得不好,把你说成是登徒子了该怎么办?”
牧念在家里,趴在客厅上看着书,手里拿着的是世界名画集。
“妈,我想去一次雪山。”牧念头也不抬的说道。
“挖个冰屋之类的东西,然后画画看雪山。”
尹瑟看着她:“丫丫,换个简单点的地方行不?”
“简单点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吗?”牧念随口道,而后将自己手里的画册翻给尹瑟看,“你看看嘛!这个是画家在火山旁边画出来的,这个是照着相片画出来,差别太大了。”
“丫丫,雪山太危险了,不适合你。”尹瑟说道。
“恩,我知道。”牧念利落的将画册收了回去,“所以我也只是说说。”
牧念径自翻着画册,“那去海洋馆吧!”
“想画什么?”
“鲨鱼。”牧念龇牙咧嘴的冲尹瑟说道,露出了自己两颗尖锐却可爱的小虎牙。
“这周末怎么样?”
“好啊!”牧念应道,“那就说好了哦!周末去海洋馆。”
尹瑟应了声,“对了,夏医生有通知你,什么时候再去医院吗?”
牧念心下一紧,防备的看着尹瑟:“难道默清通知妈妈了吗?”
“没有,你别紧张。”尹瑟看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一时间竟也笑了出来,“放心,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阿弥陀佛,佑他永远都不要打电话过来。”牧念双手合章放在自己胸前,模样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
尹瑟无奈的摇摇头,有时候真心是拿自己的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