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凉月话音一落,轩帝的眉头蹙到一块,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暴怒而起。
他阴冷的盯着上官怜月那越发貌美的容颜,沉吟不动。
这等美貌不夸张的说简直是一日赛过一日的美,若不是有心看,竟发现不了那眉心隐约出现的一点红痣。
如此妖冶的妖娆绝色,难道……她就是那妖女?
想到这,轩帝微眯起凤眼,直直盯向她那隐约露头的眉间红痣。
上官怜月此时感受到那尖锐又冷酷的目光将自己里里外外涮洗一遍般,只感觉有力而外的冷。
牙齿忍不住的打起颤来。
司徒贞观眼见不好,忍不住的咳嗽声终于吭吭而出,在静寂的遮天潭上尤为突兀。
这声音将轩帝的思绪打乱。
他眯着眼看着自己**幸的怜妃,问道:“国师,你说,那妖女可有倾国倾城之姿?身上会出现何种异象?”
上官凉月成功将意力从自己的身上引到了上官怜月的身上,冷漠的看着司徒贞观,看他如何回答。
司徒贞观见轩帝此时死盯着上官怜月不放,心中有些恐慌。
思绪半晌也未答出。
“妖女都是绝色的,话本里可都这么说,陛下,那天上的灾星着实可怕,快快做决定,上月国的命运都牵在陛下的手中,妾身信上月国千秋万代世世长存。”
华贵妃在国师还在思考怎么回答之时突然插了一句,明艳的嗓子带着坚定和一丝害怕,让轩帝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面色不由阴沉下来。
看着上官怜月的目光更加阴冷起来。
雀央皇后此时手中搂着自己大女儿花倾城,一双美目不由得向华贵妃望去。
华贵妃此时的落井下石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
自从上官怜月爬上陛下的**后,原本受**的华贵妃便被晾在了一旁。
想到这,一双细长微弯的眉微微挑了挑。
“陛下,臣以为貌美可能是屏障,而暗里隐藏的能力才是重要的,那妖女必有异能,陛下只要查出在场之人谁曾有过异能表现,这个人就一定是妖女。”
司徒贞观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上官凉月望去。
那日遮天潭上,狂风之中,唯独上官凉月身侧没有一丝波动,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想到这,司徒贞观望向上官凉月的眼睛不由冷寒起来。
“国师此言差矣,若谈异能,这场间谁人能比得过国师你?且不说多次预言的能力,就说眼前,国师可被雷击而不死,后从十丈高台**而不残,国师的异能可是不遑多让!”
花青璃凉凉的一句话飘了出来,顺了众大臣的心。
大臣们纷纷点头称是。
这遮天潭上要说异能,谁能强过国师?
想到这,眼神都不由自主的向他望去。
轩帝感受到那天上的硕大灾星越来越黑越来越近,冷汗不由落了下来。
转而看向国师的眼神冷厉起来。
今日之事全由推他起,若不是他要开坛寻天启找天女,那灾星也不会现世,更不会出现在上月国,造成恐慌。
上官凉月知道,此时轩帝是没了主意。
只要风舵转向国师,那么今日之事便能板上钉钉,如果能让司徒贞观一死,那么自己的敌人便会少了一个。
想到这,上官凉月幽深黑眸内漩涡骤现!
“谁人说,灾星不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