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好的地方儿,没过多久,就有了不能和清露按时圆房的消息,秦怀恩体谅清露的“不易”,就尽量不“骚扰”她,可到了一定的极限,他实在难耐,就靠调息来静心。
“这么没日没夜地调息,内力想不增加都难啊!”秦怀恩感叹道。
武功练到秦怀恩这个层次,招式啊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内力的增长和功法的融汇了,而后者,他在教小厮们时就能做到了。
教学相长,教旁人一遍,就是对武功理解的进一步加深,况且,在这之前他还和清露一道编写了一遍教程,足有厚厚的五本,每一个字都认真地商讨过了。
秦怀恩说得并不清楚,还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但清露听得很明白,“你说,你这几个月来总是调息,是因为不想让我为难?那岂不是说,你若是没了这个顾忌,你的武功进境会更快?”
清露也发现了,秦怀恩近几个月来调息的时间明显增加,从以往她根本就看不到,到现在她天天都能看到,尤其是利用中午歇晌时调息,已变成了雷打不动,在这之前秦怀恩歇晌可都是抱着清露睡的。
清露只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影响秦怀恩,可秦怀恩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更踏实,哪怕是你弹琴、唱歌,我都无所谓的。”
这是实话,相比较于绝对的安静,那些家长里短的琐碎声音,更让秦怀恩安然,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家,一个有清露的温暖的家,只要这个家在,他就会心安。
可这误导了清露,以为秦怀恩是特地守着她练功的,以至于忽略了真正的原因。
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秦怀恩还是点了点头,他声音暗哑地说,“露露,今日|我进阶了,咱们庆祝一下吧,我尽快,你忍忍!”
清露扬起手臂,一巴掌拍到了秦怀恩的肩头,“你这个傻瓜!”她怎么忍心让秦怀恩就这么忍着,别说有习武这件事儿,就算是没有,她也自有办法,话说,她早就告诉过秦怀恩了,媳妇儿不是年画!
秦怀恩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觉得怀抱里一空,清露已沉入了水中,接着便是一阵异样的舒爽直冲脑际,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羞人的声音脱口而出,代替了他原本想说的话。
原来清露在水下咬了他一口,咬的位置非常特殊……
清露浮出水面,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唇上的水珠一起喷溅在秦怀恩的脸上,第一次受到这种“优待”的秦怀恩,已如上天入地,紧紧地箍着清露柔若无骨的身体,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着。
嗯,比方才的清啸声还好听,清露想,美男子果然要有正确的使用方法,武功秘笈也得有正确的打开方式。
到目前为止,清露对秦怀恩的这套武功还是很喜爱的,直到她终于有一天发现了这个东西真正的坑人之处。
为了犒劳秦怀恩几个月来的“隐忍”,清露换了个方法,又“欺负”了秦怀恩一次,托以往职业的“优势”,她有无数的花样能让秦怀恩“愉快交粮”,结果两个人从沐桶中出来时,水都变凉了。
秦怀恩打了热水,两人又一起洗了第二次。
躺到床上时,清露恶狠狠地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升级到武功下一层,别是你用伪秘诀来骗我的!”
秦怀恩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方才的“美味”胡乱地点头应着,“嗯,嗯,好的!”
清露以为秦怀恩只是应付了事,并没往心里去,但她很快就发现,她错了,秦怀恩人这个人,对她的任何要求都是很认真的。
从这天开始,清露基本上每隔个一、两天就“收拾”秦怀恩一次,秦怀恩眼见着精神状态就有了细微的变化,那双眼睛看清露时恨不得滴出水来,还是滴滴都是蜜|水。
但秦怀恩调息的时间却只曾未减。
不仅如此,因早就把清露给他选的“识字课本”全学完了,秦怀恩开始用大量的时间来练字和读兵法书,眼见着就往文武全才上发展了。
没办法,秋收结束后,就到了打猎和猫冬的季节,但秦怀恩早就拒绝了狩猎队的邀请,一趟都不出去。
家里的活儿人手又够用,秦怀恩除了每天训练小厮外,那真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偏生小厮还要有大半天的功夫儿消耗在学堂里,他不做自己的事儿,还能干什么?
其实清露的状态和秦怀恩所差无几,现在连教材都编完了,清露除了不多的家务事外,就用大量的时间弹琴、唱歌和练习舞技,甚至萌生了编一部歌舞剧的念头,后来她又觉得太麻烦,就迟迟没动手。
两人这样的生活状态,经常能让清露想到一个词汇:岁月静好。上一世过得极度悲惨的秦怀恩,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有朝一日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和这夫妇两个相反,家里的其他人个个都忙得脚下生风。
收油菜籽的活儿一结束,栓子爹就一头扎进了油坊里,没办法,就算清露不催他,赵掌柜的还一个劲儿地给他递小话儿呢,“酒楼生意好,油炸食品卖得更好,为了进你们家的菜籽油,我们东家可是把手头原来的存货都用完了。”
“再过阵子你们的油要是还不到,估计就得用菽子油了,旁的不说,油炸食品的效果一准儿不如用菜籽油那么好!还有,有了太太那个卖油给油壶的法子,这又快赶上置办年货了,杂货铺子里油一准儿也卖得不错,得有存货啊!”
“菽”就是大豆,“菽子油”是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