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
在江东市区的一条繁华大街中,你能看到一片还保存着二三十年代的典型建筑,一小巷深处一栋久经岁月洗练的老旧房子,仿佛给人一种脱离尘世的沧桑感觉。
正值秋天季度,旧房子旁边的老树,一阵微凉秋风吹过,树叶子零散飘落在地上,这是一个安静而飘然的季节……
可这个旧房子传来的一声大笑,无形间打破了刚刚的悠静。
“吕堂主,我张风霖可是三顾茅庐了,这次你应该不用顾虑什么了吧,条件我已经开了,现在就等你点头了!”
吕雀修听了张风霖的话,又陷入了一片思绪中,如果在以前时期,他绝对是举双手同意的,有谁会傻到和钱作对啊。
可现在,趋势已有所不同了,唐萧如今手握八大堂口,现在这些堂口的事务就连发一个屁他都要过问,如果发现自己背着他‘捞外钱’的话……
这个唐萧的手段当晚已经见识了,那绝对是一个冷血狠辣的角色,至今黄大虎还躺在床上受罪呢!
张风霖看了看心里依然在挣扎的吕雀修,嘴角不禁滑过一丝冷嘲之色,“吕堂主!我张某明白你还在顾虑那位唐少爷,那只能说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说起来还真巧,我上次听闻你资金遇到困难了,这事一直可摆在我心里啊,这次原本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呵呵!怎么就碰上这个唐少爷了呢,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吕堂主,张某打扰了。”
吕雀修看张风霖起身要走,头微微的抬了一下,接着又是一阵的沉默不语。
而张风霖脸上依然是非常的平静,随着大步的走向大门口,但跨过门槛时,身形忽然一停,随即头也没转过来的说道:“吕堂主!请恕张某多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相信你比我更为清楚了。
那位唐少爷这么年轻就执掌了八大堂,整合其余的四堂相信也不会太久了,如果致洪堂未来二十年的大局已定,难道你吕雀修还能再等个二十年吗!
哈哈!我张某人就不相信你吕雀修会甘心一辈子守在朱雀堂,说不定哪天那位少爷看你不顺眼了,一脚就把你给踢出朱雀堂了……”
“哼!他唐萧敢!我吕雀修这些年在致洪堂尽心尽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唐萧凭什么!
想当年我吕雀修和他爹为致洪堂流血流汗时,他唐萧那时候还趴在地上抓鸡,屎呢!”
此时的吕雀修,真的是被张风霖一语激起千层浪了,站起来后,一直在发泄着内心的不甘与担忧。
张风霖只是站在那,不言不语的看着吕雀修发闷气,眼里却抹过一道笑意。
片刻后,吕雀修终于是平复了刚才的激动情绪,一看站在大门口的张风霖,脸上闪过一丝丝的不自然神色,“张兄!你刚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大丈夫做大事如此藏头缩尾,还谈他粮的什么抱负啊。”
“好!吕堂主,你终于明白了张某一番好意啊,来!咱们来一杯!哈哈!”张风霖豪迈的走过去,随即拿起了酒杯。
“干了!”
俩人酒过三巡之后,也该切入正题了。
“张兄!林渡与你一段血恨,之前你也提过了,不过,这件事我吕雀修先声明一句,你们的恩怨我不插手。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跟你合作,至于你所说的那个人,我会尽力去搞定的。”
吕雀修虽然喝酒了,但还没有喝傻,林渡是什么人啊,近半年来道上疯传的夺命‘判官’,这可不是用嘴吹出来的,白沙堂的覆灭和一蹶不振的韩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问题!林渡的命,我张风霖也不想假于他人之手,吕堂主,这是定金,随时可以兑现!”
张风霖一听到林渡名字,眼里那狠毒的神色一闪而过,之前幸亏自己使了一点小计,趁早离开老美国家,不然的话这条命可能被林渡那小子灭了,心里也不禁在鄙视天罚的无能。
吕雀修接过那张支票,一看上面的nn的零,两眼顿时放光。
待送走张风霖后,吕雀修手指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张支票,看他那样子似乎还想再摸几个零出来。
将支票放好后,钱当然是爱,那也有命花才行啊,所以怎么去操作张风霖给的事情,吕雀修自己也有一番很好的打算。
想着,吕雀修嘴里不禁轻叹一声,要不是欠下一大笔赌债,唐萧那兔崽子要自己交给这半年的账本,现在也不会逼到去拿这种烫手的夺命钱!
……
天击基地
此时的林渡已站在训练场中间,看着眼前三个组整齐的队形,不禁点点头,比上一次过来时候,这次他们的精神,气息方面的确是增强了许多。
这次夏明国突然安排‘天击’外出拉练,实在是有些紧促,坐在飞机上时候,林渡已经猜想到了一些,除了让自己出来‘避嫌’,他应该是要收拾自己留下的残局了。
天,地,突击三个小组的成员笔挺站着,此时他们看着林渡的眼神,眼里不再是轻视,而是一种崇敬的目光。
自从修炼了那些心法,他们各自感受到体内的巨大变化,毕竟提升实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但这个教官所给的那套心法,对他们来说的确是有些逆天了。
天组,地组很少出任务,从特殊方面讲,他们更像是‘华城’的守护者。虽然呆在基地时间比较多,但消息并不是封闭的。
林渡在外面的种种传闻,还有突击组成员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