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我瞬间呆住了,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张大了嘴却无法叫出声来,一口气憋在喉咙之间,上不去下不来的,差点将我憋得昏死过去,就在这时,突然身后有人轻轻地拍了我一把,让我将这口气喘了上来,脑子里一团浆糊,各种想法接踵而来
“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在那的?”
“在那里看着我们它要干什么?”
“真的是那什么猫猴子?”
···
正想着,就听见捕子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央子!这是什么玩意?你儿子?”
我呆滞的抬起头看着他,离开了火光的照射,他的脸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不过听他说话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一边举着枪一边侧着身子问我,偶然间瞟到了他举枪的手,都已经攥的发白了,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不像表面一样镇定,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喷他一脸:“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问我我问谁去?再说你儿子才这样呢?”
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因为天黑只能看见缝隙中一张模模糊糊的脸,看不清样子,不过这也够吓人的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的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脸僵持住了,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当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但后来才知道,不过是过了一会而已
僵持了一会儿,牛平最先反应过来,他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捡起一块半拳头大的鹅卵石,一点一点的向着旁边蹭去,捕子还是一直端着枪,说也奇怪,对于牛平的动作那张脸就像是没看见一样,还是一直看着我这个方向,眼皮眨都不眨一下,这要是人,谁也受不了呀!难道是鱼精?没眼皮?正胡思乱想间就见牛平已经摸到了整张脸能看见的死角了,像是早已经打好招呼一样,瞬间就举起石头爬上了乱石后边,而捕子在他行动时,也是一步垮了出去,离得那张脸又近了一步,手中的枪也是直接对准了那张脸的眼睛,这当然是为了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而好让牛平能快速的达到他的目的,我心中暗叫一声“好配合”刚要高兴,就听到翻过去的牛平一声惨叫,接着便是从乱石后边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我一把将他扶住,刚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东西是什么?没想到我刚扶住他,他看了我一眼就哇的一声吐了起来,我一下愣住了:“我长的有这么恶心吗?”
他一面吐,一面向我们摆手,我和捕子不明白他的意思,捕子还在拿枪指着那张脸,虽然从牛平翻过乱石到他翻回来冲到我面前,前后不到2分钟的时间,但牛平的惨叫,以及他现在哇哇的呕吐声,按理说怎么也应该引起那张脸的反映了,可那张脸还是那个样子,一瞬不住的盯着我们看,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刚才的恐惧感已经慢慢的褪去了········人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虽然头皮还是发麻,但至少不像刚才那么狼狈········牛平终于是连胃酸都吐不出来了,只是干呕,我一看,你还没完了,我都没说成这样,你到是一个劲儿的吐,看的我也恶心了·······
“你有完没完?那是什么东西?”我轻轻的推了推牛平,小声的问道
牛平没有说话,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像是要将这股恶心劲儿压下去一般,脸色煞白的看着我,哆嗦的问道
“是·······是人······死人····!”
艰难的突出了几个字,到把我弄的一愣,人?我想了很多,偏偏没想到居然是人,仔细一想也对,如果是活物不可能这样没有一点反应
“死人?怎么会有人死在这?”我偏过头去问捕子,捕子也是被牛平说的愣住了,见我问他,他只能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同时那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举着的枪也放下来了
我接着问答
“你看清了?”
牛平又喘了几口粗气,使劲的咽了口口水,这才回道:
“嗯!俺跳过去,想着要是什么动物就砸它一下,至少惊跑它,没想到俺一跳过去,就看见了他的身体,腰部以下被咬烂了,肠子到处都是,旁边一些耗子在吃,可恶心死俺了!呕···”说完像是又想起刚才的场景一般,又是一阵干呕
我和捕子没空理他,对视一眼向着那张脸走去,我心里很纳闷
“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里?这也太巧合了吧!”
走的进了才发现,确实是张人脸,眼神涣散,眼睛上结了厚厚的一层翳!乍一看就像是没有眼仁一样!脸上都有尸斑显现了,捕子想翻过去看看,便示意我也一起,我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疯狂的蹦了起来,想起刚才牛平说的话,我也是有点恶心,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心里想着,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捕子身手麻利,一下就翻了过去,我也是扒了两下翻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幅让我至今难忘的景象,就见这个人全身像是被咬烂了一样,右边大腿没有了,左边大腿一片血肉模糊,腹部一条很恐怖的大口子,肠子散落了一地,带着凝固的血液,泛着阵阵的青色,像是一条条巨大的蛆虫,两条手臂以一种非常不自然的角度向后弯着,身子趴在那,不过看样子脊椎骨可能是断了,颈部向上微仰着,背部却向下塌着,整个人像是热狗一样的夹在了两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