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字都是我的日志,我默默地记下这些不能公开,遇见鬼的日子。--------------题记;2002年7、12、天气、阴。
“小雨,小雨,你醒醒,你醒醒呀!你让妈还活不活了!”
“小雨,小雨我是王叔叔,你快醒醒。”
当我听到喊声,许是眷恋母亲吧!从死神哪里走回来,睁开眼睛,看见雪白的墙壁,看见雪白的天花板;看见母亲父亲,还有焦急的王叔叔,穿白大褂的医生,才知道我在医院里。
“小雨你终于醒了,你在不醒,王叔叔就想自杀了,我无法面对你的父母呀!”
王叔叔看着我虚弱的样子,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好了,病人刚刚醒过来,就让她一个人休息一下吧,她需要安静。”医生说。
“好,好,医生,我们这就走,我们这就出去,小雨,什么都过去了,你不要瞎想了,好好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会妈来看你呀!”
我点点头。
安静的病房,我想起上午不愿意回忆,又可怕的一幕。
我手里拿着手机在听王叔叔最后的几句话时,却不经意看见手机里映出窗外一个影子,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头,她披散着头发,眼睛凸出了眼眶,舌头伸出来一尺来长,脖子上的血管暴涨,像是要裂开一样!
坐在床上的我,吓得手机撒了手,掉在了柔软的床上。以至于王叔叔没有听见,手机掉落的声音,依旧自说自话。
我仰面摔倒,就感觉身子向下沉,向下沉、、、、、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还能说这个事情吗?我真的不能再说了,我不能再这样惊吓母亲了,我也做够好人,善良的人,我不想再为那些所谓的鬼,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赌注了!
我要把这种折磨一个人承担下来。
一个人眯了一个多小时,我向外面有气无力的喊“妈,妈我渴了。”
母亲开门走了进来,可就在她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门的玻璃上映出那个女鬼是影像,巨大的恐惧从我都心里升遍全身!
“妈,妈、、、、、”我失声痛哭,把脸埋在来到我身边的母亲怀里。
这样的日子,是不是老天不想叫我活下去了,那么就让我死去好了,请不要在折磨我。
我的心在流血,一股血腥从我的口中喷去来,我一下向后仰去,母亲一个没抱住,我重重的摔在床上,第二次失去了知觉!
在学校的时候,有人喊我病西施;在我工作的那段日子里,有人喊我叫林妹妹。
如今这样称呼似乎都远去了,现在应该叫我排骨队长了。
太阳,在我刚睁开眼前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我还活着。
以后的我再也不去看房门,不去看窗子,凡是有玻璃可以反光的东西我都不去看。
十几天过去了,我慢慢好了起来,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
可我的举动却一反常态,总喜欢抓头发,父母把楼房锁好,因为短时间内不会卖出去,带着我回乡下爷爷奶奶的家中居住。
“雨儿来了,这下爷爷可有人陪了,爷爷非常高兴,奶奶更是乐的像小姑娘,忙前忙后的为我们三口人准备好吃住。
“我家雨儿,太瘦了,来吃鱼。”爷爷笑眯眯的说着,夹到我碗里一大块鱼肉。
“雨儿呀,奶奶做的酱肉丝很好吃,来吃一点。”
我的碗里盛满了爷爷奶奶夹得菜系。
安静的日子里,我与爷爷下象棋,玩斗地主,玩跳棋,军棋,可这样安静快乐日子很快就被痛苦,更大的恐惧所代替!
那是一年后,也就是2002年的又一个七月,只是日子又推了一天,那是7月12号。
爷爷的老邻居,也就是爷爷的堂弟在凌晨五点突然暴病死亡。
爷爷住的小山村,村子不大,几十口人家。
村长金文,和大胆徐两个是村里红白喜事的主持人,哪家也离不了的人物。
父亲与住在本村的叔父,还有堂爷爷的儿子,表叔,三个人,请来这两个人,然后又各门各户的磕头,求相邻来帮忙料理爷爷的丧事。
偏僻的乡村还是实行土葬的。
堂爷爷死的时候正直凌晨五点,这个数字一直让我感到不安,我知道,每次有不详的事情发生,都是这个时间,总觉的有什么恐惧的事情发生。
乡村的讲究还很多,死了的人,没穿新衣服是不准抬到屋外的,堂爷爷的尸体就停在地下,用一张纸盖着脸,纸上押着一个犁铧子,说那犁铧叫翻天印。
由于堂爷爷死的突然,没有预备棺椁,只能现请来木匠,连夜赶制棺椁。
守夜要自家的人,和村里比较不错的人来轮换值夜班,停尸的房间里,总是有四个人在那里轮班看守尸体。
可是轮到徐大胆四个人时,四个人正在聊天,却听见地下堂爷爷盖在上身的纸被哗啦,一声轻响。
几个人一愣,“我说徐大胆,你听出是什么声音了吗?”一位相邻问。
“外面风声吧,别一惊一乍的自己吓唬自己,我徐大胆也是啥都见过,一点响动就吓这样,还爷们呢,真是的!”
徐大胆,一脸的不屑说。
话音未落,哗啦,又一声入耳,这一声声音要比刚才的大了许多。
四个人明显都听到了那声音,就来自面前停在地上堂爷爷尸体上。
四个人,不由自主往土炕的炕里挪去。
可是那声音,过了好一会,又没有了动静。
徐大胆看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