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明东泪流满面的接着说:“我死不足惜,可是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呀!老公你的救我们呀!”
明东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立刻红了,他冲着房间里大声地怒吼:“你给我出来,有种朝我来,为什么来对我的女人下手?”
“她在你身边,你看不到的。”我一边流泪一边说。
“呵呵,是呀,你如果看到我,你就该死了。”唐璜得意的说。
明东气的,向身边又打又踢,但是连唐璜的汗毛也没碰到!
我开始浑身发抖,身体里似乎有冰块在由小到大的快速的生长着!
我忽然想到了我们俩的阴阳坠,我强忍着打颤的身体,和牙齿的碰撞,发出来的咯咯声,说:“老公,把我------抱进----卧室吧!我很冷!”
明东干紧过来,抱起我像二楼的卧室走去。
就这这时,我无意间看见客厅的玻璃上,正在显现出那个巨大的问号。
难道这不是唐璜搞的鬼,那么这又是谁在搞鬼呢,是谁再用这个鬼咒,它到底是在像谁实施魔力呢?
就这这时,我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又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它走走停停,一步一步的,脚步很慢很慢,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人,在走路一样!
“老公,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呀?”
明东被我突然地问话弄得一愣说:“没有呀,什么也没听到!”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那么这个咒语,无非就是给我下的,那么会是谁对我有这么大恨呢?
当明东就要关上卧室的门大那一瞬间,我看见唐璜正冲我笑,然后快速的消失了,似乎她惧怕着什么一样,匆匆的逃离的样子难道她也怕那东西?
进了卧室,明东把我放在了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然后趴在我面前,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说:“感觉好一些吗?亲爱的。”
“老公,你上床来,抱着我,我感觉好冷,太冷了了。”
明东赶紧上床,抱紧了我,我费劲了用一只手,把我俩的阴阳坠放到了一起,可是它们没有像以前明东出现危险的的时候那样,紧紧地合并在一起,而且通体发出光亮,似乎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我喃喃自语:“老公,看来我是不行了,我们的阴阳坠都救不了我了,看来我的寿命就这么长吧!”
“不,我一定要救你的,你说要我咋办吧,哪怕要我的命都行呀!”
我认真地看着他英俊的脸,这张脸往日是那么的冷酷,似乎透着至高无上,而今却是那么的无助于哀伤!
“睡吧,老公,你很累了。”
明东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想用体温给我取暖。
我闭上了眼睛,彻骨的寒冷,叫我的思维开始麻木,我失去的意识!
当我再一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间古建筑的屋子里。
红的幔帐,红色的鸳鸯被子,红的地毯,四周墙上也挂了红色的饰品,就像一间洞房一样。
我奇怪的坐了起来。
我刚坐起来,就见一名穿着红色古装的男子站在了床前。
他背对床,似乎怕我见他的脸一样。
“你醒啦?感觉还好吧?”
“你是谁?我在哪里?我老公呢?”
“这是我家,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再问别的事情了!”
“不可能,我已经有了我老公的骨肉,我觉得你没必要要一个有丈夫的人。”
“我就是想要,怎么,不行吗?”他似乎很愤怒的样子。
“那我就死给你看。”我说着一头像墙上撞去。
他快速一转身,手一伸,就挡住了头,感觉撞着了棉花上一样。
他的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小宝剑来,说:“撞墙,是撞不死的,要不你用这把宝剑吧。”
这是什么人,竟然在洞房花烛夜,还给新娘子带了寻死的凶器,真是让我更加的气愤。
一把抢过来,一剑就像自己脖子砍去。
那人一挡,宝剑却向上偏了有好几寸,一剑正砍在我被那唐璜抓的那几道印记上,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那人也不说话,看着鲜血流的我前胸都是,由于血流太多,我感觉头脑开始迷糊起来,最终失去了意识。
“老婆你醒了,感觉好些吗?”
我睁开眼睛的一瞬,看见明东正攥着我的手,惊喜的看着我。
我忽然感觉身体不那么冷了,一股暖流从我受伤的脸上引进体内,把那些寒冷的感觉从汗毛眼推了出去。
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脸,感觉脸上连疤痕也不见了,我感到惊奇。
“老公,快给我拿镜子来,我怎么感觉我的脸好了呀!”
明东赶忙把一面小镜子拿到了我的面前,我在镜子里一看,可不是一点痕迹也不见,不但不见了,而且自己要比先前还要美丽,皮肤变得更加光亮细腻,白里透着红润,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样美丽极了!
难道刚才在梦里的感觉是那个人,在帮我解毒了?他为什么背着脸,我始终没有看见他长什么样,难道是魂穿,我到了另一个世界?或者说他来过?
我弄不明白,但是毕竟自己好了,我心里感谢他救了我和我的孩子!
明东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傻傻的笑着说:“老婆,我们迷糊着睡了一觉,你竟然一觉醒来就好了,看来还是我抱着你,我的体温起了作用。”
“是吧,还是老公好。”我笑着说,我不能说我在梦里,跟人家洞房了,是那个人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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