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个我似乎熟悉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小雨,你还好吗?”
“小雨,我叫小雨?”我吃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问。
那女子不觉掉下了眼泪,说:“没想到你这一睡,就是几个月,醒来竟然什么都忘了。”
“是呀,你是谁?我睡了几个月,这不可能!”我面带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女子,一时如同身在迷雾之中。
“小雨,你看谁来了?”这时明东说。
我抬头一看,不觉掉了眼泪,:“老爸,老妈,是您们俩个来看我了!”伸手拉住父母亲伸过来的手,泪如泉涌。
“爸妈,女儿不孝,没有回去看您们,请您们原谅女儿,以后女儿常回去看您们的。”
“孩子呀,这怨不得你呀,你这一病,就躺了四个多月,我们常来看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什么,常来看我,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了,难道我真的失忆了,但是我还能认识父母与明东,那么这就是人的本性?最重要的人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心中疑惑,也不好表流出来,免得他们替我担心;我与父母聊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父亲涨工资了,母亲生过一次病,明东常去看他们,已经在布置新房等。
心中疑虑重重,这也许还要慢慢的来了解。
父母走后,明东告诉我,那个年轻的女子是欧阳雪,我的好友,这里是医院,穿白大褂的是医生护士;我们这个社会就穿这样的衣服,而我说的那种衣服是远古时期人穿的。
住了一周,我如同住了七年,困惑一直萦绕着我,总算回到了明东的别墅,我们所谓最幸福的家了。
别墅正在装修,明东说等孩子满月了,我们就结婚,这让我非常期待,期待做新娘的那种幸福的感觉!
回到家里的最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清我为什么失忆,夜晚俩个人看着放在中间的小女儿,我问他:“老公,我为什么失忆?”
明东把枕头垫高,开始慢慢的讲了起来。
他从我们相识,然后到我怀孕,再讲到我们遇见吴浩轩,讲到了她母亲为我下的鬼咒。
我的记忆似乎一下子被唤醒了,我说,:“那么当时我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感觉已经死了呀!”
“是呀,当葛三燃尽那颗烟,你已经昏昏沉沉的了,我用枪打死了葛三,然后唤进来那个老道士,老道士就烧了三道符,说只能暂时保住你的性命,至于你什么时候醒来,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奇怪的是那老道士说完,说是出去办事情,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回不回来,我并不在意,只要你还活着就好,哪怕你一生都在昏迷中度过,我都决定,等你吧孩子生下来,我就用轮椅推着你完婚!”
说到这里,明东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的话感动的泪湿双眼,把头挨在他的脸上。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接着说:“于是我就把你送到了医院里来,每日靠液体维持你和孩子的生命,你这一躺就是四个多月,最大的奇迹,竟然是你在产房中醒来,尽管似乎你是失忆了,这是让我没有想到的,也是让我朱明东双喜临门的日子呀!”他一边说,眼里闪烁着泪花。
“那么,你是怎么处置你的母亲的,那个老道姑可找到了?吴浩轩去了哪里,他还好吗?”
“唉!说来话长,我慢慢的讲给你听,:“这四个多月,我仿佛过了一生!”他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我的秀发接着说。
“由于气愤,我一枪毙了葛三,查找我老妈的线索,似乎又断了。看你变得昏迷不醒,我就急眼,叫来老道士,为你施了法,然后送到医院安顿好了,由四名保镖在门外日夜守候。
我直接去找老妈,见着老妈我就问:“老妈,你不要狡辩了行吗?我问你到底对小雨做了什么?如今她已经命悬一线了。”
“你说那个该死的女人呀,其实我早就去医院查清了,她怀的是个女孩,我们朱家不在乎什么女孩,再说了,白小雨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竟然未婚先孕,你就指定她怀的是你的种吗?”
我简直是气疯了,眼睛都红了,从皮带上刷的一下抽出了抢,指着她说:“你也太过分了,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吗?小雨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要不是我的强行,她也不会怀上了我的孩子,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无论男女,他都是我朱家的宝贝。你如果不交出那个道姑,今天你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老妈此时比我还强硬,毕竟她知道我是她的儿子,平日里对她是百依百顺的,她见我拿枪指着她,气的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好小子,你有种,你干脆给你老妈来个痛快的啦,来向这里打枪子。’
我就算再气疯了,也不会向她开枪的,这个威胁我以失败告终!
老妈一屁股坐在地上,是又哭又喊,老爸进来,也气的大骂我,说我没人性,不该拿枪指着老妈。
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家,我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别墅,我给朱二打了一个电话,问寻找吴浩轩,可有什么线索没有?
他回话,依旧没有发现吴浩轩的影子,这个人凭空多出来,又凭空失去了影子,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能派人继续寻找,我老妈那里派了人盯着,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来往;另外我派了人寻找那个女道士。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我替我自己感到害羞,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