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背对着我,背着手;一袭白色的古装,如墨得黑发在头上挽成发纘,用一支银簪别住。修长的身才,站在那里,玉树临风般飘逸,俊秀挺拔!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我不知他背对着我,如何能感觉到我已经睁开了睡眼。
“你是谁?”我问:“这里又是哪里?”
“你总是这么健忘!”他叹了口,但是依旧背对着我,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
“我确实,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还有我是谁?”太多的问题,我真想一下子搞清楚。
“仙草,这是我们的家,难道你忘了,都怪我没有好好的照看好你。”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饿了,外间有食物,你自己吃去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完,依旧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我真的搞不懂,自己这是到了哪里,我叫仙草,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好奇心,驱使我下了床,用手提着白色的长裙,来到外间屋子。
一张圆形的桌子上,用木盘子,装着一些叫不上名来的水果,大大小小,我想是不是我失忆了?竟然连水果的名字也叫不上来了?
捏起一个紫色的圆溜溜的水果,放到了口中,一种沁人心脾感觉,可谓唇齿流芳!
我想此时的的我,应该像个小女孩,美美的大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到处查看,窗外,竟然是一片茫茫雪海,绵延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尽头;那些戴着皑皑白雪的山峦,跌宕起伏,如大海的波涛,远远地望去,煞是壮观。
然而这两间小屋,就坐落在一座最高的山顶上,除此而外,就连鸟都没见一只飞翔过来。
小屋外,跟本就不见有人畜走动过的痕迹,厚厚的积雪,就像松软的被子,把大地严丝合缝的盖了起来,连沟沟凹凹也是如此,就像谁家的母亲,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那么的慈爱的给孩子,掖好被角。
于是我很纳闷,他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又去了哪里?我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仙草这个名字那么的熟悉,而那个人叫仙草的人竟然会是我,而我又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或者说我原本就是这里居住的人?我一时想破了头,也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呆呆的站在门口,认冷风把脸刮得生疼。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两天,依旧如此,那个白衣人,依旧没有出现。
实在闲着无聊,这才拿起桌子上,早就看见的那本破旧发黄的书,打开来看。
这是一本经书吧,我这莫想;每五个字为一组,念起来不顺口,也不成文,韵意更是无法解释,也许我太笨了?我这莫想!不由得叹了口气。
放下书,站起来在房间里瞎转悠。
我想:既然他把我一个人,扔到了这里,那我能不能出去走走,或者离开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何必在这里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呆着!
有了这个想法,说走就走,可是刚推开门,却见那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站在了那里。
“怎么想走吗?我留给你的书为什么不看?”
“那本破书是你留给我看的?你又没说叫我看,再说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看不懂,所以没兴趣看。”
“看不懂,也得看,直到都记下了背给我听,你才可以离开这里。”
“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要挟我看那破东西?”
“什么人,无需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马上去看那本书,你什么时候都记了下来,我什么时候送你回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就是绑架,我要我的人生自由。”
“少废话,你要抓紧,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在两天时间内全记下来,不然我就把你困着这里,你永远都别想离开。”
看着他,一只背对着我,让我感到奇怪:“你让我背那破书也行,但是有个条件。”
“说。”他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在他手中,我自然有些怕他,毕竟不知道他把我从哪里弄来这里,见他有些不耐烦,不觉伸了伸舌头,在他的背后攥起了拳头,向他比划了一下。
“你转过脸来,让我看看你是谁。那我就背书,不然我就不背。”
“背不背书,你自己看着办,两天期限一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侧身,扔到我身上一件大红的披风,头也不回走了。
我看不出他是怎样的迈步,雪地上依旧没留有任何痕迹,难倒他的武功极高?是用了踏雪无痕的功夫?但是个踏雪无痕的功夫,似乎应该在哪里听说过,或者在哪本书里见过?我弄不明白,那么看来自己就只能,留在这里背那本破书吗?真是笑话,你当我是不会走路的婴儿吗?
依旧抬腿向门外走去,嗙---------的一声,我竟然像撞着了什么东西上一样,撞的头晕脑胀。
眼前什么也没看见,在用手一摸,依旧什么也没有。
这就怪了,第二次向外走去,依旧被撞了回来,这让我感到吃惊,难道自己遇见了什么高人?像小说里的那种高人?对于小说这个词,我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小说是个什么东东,此时也想不明白,简直就是一糊涂蛋!我叹了口气!
那么他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叫自己学会那破书上的口诀?真的是无奈!
看了看,接在手里大红披风,一来气,向外扔去,依旧是被撞了回来。看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