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啊?”他不情愿的看着我说。
“当然有,你不要忘了,你可是输家。”我坏笑着说。
“输家,就的听你摆布呀?”他翻了一下眼皮说。
“那是自然的,那可是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说的呀。”
他哼了一声,也不回话。
见硬的不行,咱来软的。
“米尔哥,说说吧,我觉得你的功夫应该相当的高了,我那只是偷奸取巧呀。”
他依旧不吱声,但是我能看得出,他的内心此时缓和了许多。
“米尔哥,你有多少手下?你们住在哪里?我找你就是想找我的一位朋友。”
他还是不出生。
“好吧,我们出去说。”
米尔无奈的跟在我后面,来到了那家咖啡屋。
女老板一见,立刻热情的说:“您又来了,快请进。”
我很奇怪,我算这次,才来了两次,她怎么会认识了我。
“您认识我?”我问她。
“认识,因为这里从来没有来过,这样漂亮的女子。”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说:“那就老样子,两杯咖啡。”
米尔撇撇嘴,小声的嘀咕:“小气。”
我不由得感觉好笑,但是假装没听见。
“米尔,看了员工的花名册,怎么不见你在上面呀”我问他。
“这个吗,”他停了一下,想了想说:“我们不上花名册的。”
“见你进进出出的,你干什么工作?”
“这个保密,恕我不能说。”
“呵呵,那我猜猜就能猜得到,你信吧?”
他没吱声,也不喝咖啡,我知道他是嫌我小气,没要别的食物。
“你是一名‘地下’工作者对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懂你说的啥意思。”
“少跟我来这套。”我说:“你不懂,你是装着不懂。”
他依旧不吱声,看着门口。
“我是再找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但是我俩闹翻了,他不愿意见我,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领我去见见他。”
“他叫什么名字?”他终于开口了。
“他可能改了名字,就是想躲着我,但是我知道他是干这行的,其他几个集团我都找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明着是应聘秘书,其实是为了找他。”
“你是男友吗?”他问我。
“不,他是我的表哥。您不知道,我们家,到了我这一辈,就我们堂妹俩,因为我们的吵架,老爸很生气,所以我才想找到他。”
“也许你会失望,他也不一定在我们这里。”
“在不在,我看看就放心了,那样我就可以去别处找他了。”
“好吧,既然是这么一点小事,那我就帮你一次。”
“真的太谢谢你了。”我几乎高兴到了极点。
“那好,明晚上去市外北,三十里处,那里有个大院子,我在门口等你。”
“好,那么明晚上见。”说完我站起来就走出了咖啡店,身后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先生买单。”我不由得忍不住笑出了声,还嫌我小气吧?这回两杯咖啡你也要买单了!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夜幕拉开,大街上依旧人来车往,忽然前面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又死人了。”紧接着,人流向哪里涌去。
我也跟着人群,来到了现场。
一辆出租停在那里,车上的司机却仰面躺在椅子上,胸前被撕开,内脏全部坦露在外,鲜血依旧向外流着。
那些围观的人,吓得捂着嘴,惊恐的神情不予言表!
我一看就知道那一定是唐璜干的了。
就在这时,警车鸣叫着来到了现场,刘爽飒爽英姿的走出警车,吩咐着警员保护现场,驱散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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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处于对她的嫉妒,反正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尤其是在那间,改造人的医院里见到她,就更加觉得她那里不对劲,但是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这时有一位妇女冲出人群,一边哭,一边指着刘爽大骂:“看你长得人魔人样,咋就不办人事,占着茅房不拉屎呀?干不了就给好人腾地好吗?这个坏人一只在连续作案,已经死了三十多人,难道你们的心都等着被人挖走吗?”
女人哭的死去活来,扒着出租车的门,不撒手,一声声叫着老公的名字。
每一位路人,听了,看了都不觉陪着掉眼泪。
女人的指责,引起了众怒,围观的人开始骚动。骂声四起,有人还不断地向刘爽仍水瓶子,仍水果打她。
我倒觉得挺解气,是呀按理说她是无辜的,毕竟这不是人为的。
刘爽气得,吩咐了几句手下,上了车,向远处开去。
我也转身离开,回到家中,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由于劳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感觉那不是真实的事情,应该是在做梦。
我走进一个高大的院子,院子里好像有好多狗,但是这些狗长的很奇特,它们大大的两只圆眼睛,长长的两只细耳朵;细小的身子,四只很小的爪子。
它们会说话,一个说:“螺丝,我今天吃的那个人的肉,似乎不好吃,是打过好多药的,你没感觉的出来吗?”
“感觉出来了,但是这几天没有新人肉给我们吃呀。”
“那个叫朱明东的,原本就到了我们的餐桌的,可是他又活了,失去了一顿美餐。”
明东会在这里?这让我感到非常高兴。
我要找找他在那里,又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