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所以案子挺复杂,偷割人肉的人,作案很细致,手段也很绝密,应该是个精明的老手。
他们偷走尸体上的肌肉,也就是大腿和胳膊上的肌肉,偷割完,在给死者穿好衣服,让家属看不出来,就火化了,人们因为家人的死,都在伤心的时候,谁也不会轻易地去碰触已经死去人的尸体,所以这个人作案很高明。
也不知这件事情,偷割人肉的人,究竟做了有多长时间,这简直是太可恶了,竟然没有人发现!”
“那您有什么打算?”我问警察局长。
“我想全权委托你来着手办这起案子,我临时任命你做警察局,新任队长,除了我二外,你可以调遣任何一位警员,当然有必要,我也可以随时听命。”
我感到有些意外,红着脸说:“这您也太高看我白小雨了吧?我能行吗?”
“你能行,老婆,有我帮你呀?”明东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我不知道,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这四五天时间能不能把这个案子查出来,如果查不出来,我觉得我们的婚礼应该向后拖一拖,毕竟案子办不完,我这心里也不会快乐的。老公你看呢?”
“那当然可以,只要你高兴,我才能高兴,毕竟我们女儿都那么大了,结婚也就是个形式,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的。”
看着老公的支持,我很开心,说:“谢谢老公的支持,我还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持,毕竟我们与他们的体质不同。”
“呵呵,是吗,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得呀。”警察局长笑着接着说:“但是,你们出去办案,必须的化妆,毕竟你们已经被当成了嫌疑犯,在被关押期间,懂吧?我们需要秘密的调查。”
我说:“好吧这我知道!”
“好,老婆,你尽管放手去做吧,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用得到我早点告诉我。”
“好吧,说走就走,你们看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了,离黑天也就两个小时的时间了,局长您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下,我好去工作。”
“好,那你跟我来。”
...。
火葬场在城市的东南角,几座楼房盖在一座宽敞的大院子里。
四周的几行白杨,此时正值隆冬,已经tuō_guāng了树叶,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在静听那些亡灵的离别泣语般,安静的站着不动。
此时在烧纸处,一行人跪在那里,哭泣着,为一位年轻的姑娘祈祷。
我也站在一边,陪着掉眼泪。
烧完纸,我和这些不相识的人一同进了停尸房;他们浸在悲哀之中,没有人理会我是个外人,也就是不相干的人的存在。
由于是隆冬,尸体不会在短时间内腐烂变质,所以没来得及火花的,都摆放在停尸房里。
这时那个白事的司仪走里进来,对家属说:“烧纸已毕,家属节哀,跟死者告别,该扣头的小辈,扣头,平辈和长辈,告别去宾馆过夜吧。”
亲属,哭哭啼啼,难舍难离的离开停尸房,去宾馆过夜。
这里的所谓宾馆,就是专门给逝者家属入住的房间,也在这里的另一座楼房里。
我混在那些家属里,来到了宾馆。
头半夜大家没有困意,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话,谈死者的生前事情,说说哭哭的,直到后半夜大家才因为伤心劳累而睡去。
然而我却没有一丝的困意,总感觉有些异样气氛,使我感到不安。
果然,到了凌晨以后,似乎外面起了风,可这风起得奇怪,屋里的门帘子竟然也会被刮的飘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楼房密封很好,而且这是第四层楼房,怎么可以进来风呢。
这古怪的风,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看到和感觉的到,另外两个起夜的女人,也被吓得惊叫起来。
“有鬼吧,妈呀,快来人呀。”
我快速的跳下地,来到两个人跟前问:“怎么了?哪里有什么鬼,不是外面起风了吗?”
正说着,就觉得一股更大的冷风吹了过来,那门帘发出啪啪的抽打声。
两个女人吓得抱在了一起,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你---------你看,这楼道里------怎么会有风,是不是伊儿她死的冤呀?”
伊儿,我总算知道这个死者叫伊儿了,“她是怎么死的?你们怎会这样想?”我看着两个人问。
“伊儿,死的莫名其妙,是服毒自杀的,因为什么服毒,谁也不知道,她连遗书也没有留。”
话音刚落,就听:“啊,啊,救命呀,你看那是什么?”其中一个大叫。
我像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看见。
“没什么呀,是不是你眼睛看花了眼?”我说。
“是呀,我也没看见,一定是你看花了眼,吓破了胆吧?”另一位说。
“不,绝不会,我看见一道黑影一闪,而且很快就不见了,反正我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我觉得太可怕了,不行我得去找我们当家的,否则我受不了了。”
“二姐,二姐夫在守尸,你去那里是不是更害怕呀,反正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是不会去的。”
“不,我就要见他,不然我会死的,我害怕死了。”女人几乎精神崩溃了一样,痛苦的哭喊着,浑身哆嗦着。
正说着,就听哐当一声巨大响声传来,那女子“啊!”是一声就倒了下去。
这声音在这静悄悄的夜里,显得声音那么的大的惊人。
那么它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我帮着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