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一笑:“难道还要我说出来,你才会知道怎么谢我吗?”
白羽脸一红,伸过头去,在安娜的脸上亲了一口。
“呵呵,很勉强,算了。”安娜冷笑着,向前开车。
白羽,不再作声,似乎感觉没有合适是话题来缓解这份尴尬气氛似得。
不一会,就来到白羽居住的厂子,成都电子机械制造厂。
白羽下了车,我也木乃的跟着下了车,这一切似乎都是在无意识中进行的,就好像自己的腿与头脑都不听自己使唤一样。
白羽下了车,冲依旧坐在车子上,扒着方向盘的安娜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向厂门走去,刚走几步,忽然从门口里,冲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白羽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不是说吃过饭就回来的吗?人家可是等你很久了。”说着,那女人踮起脚来,在白羽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幕落在刚要调转车头的安娜眼中,不觉心里一酸,眼睛里满是泪水。然后一个急转弯,她开车飞快的离去。
我看见白羽不安的,歪着头看着车子瞬间的消失,愣了一下,就被那个女人给拽着走进了厂房。
我疑惑我成了被人遥控的机器人,一路跟着白羽和那个女人走进了白羽的宿舍。
两个人一进宿舍,就急不可耐缠绵在一起,我红着脸,转过了身走了出去、、、、、
、、、、、、
小雨依旧下着,天气分外的冷凉,我打了寒战,似乎刚刚从梦中醒来。
眼前是空荡荡荷塘,哪里有什么依靠着的男女;哪里有什么厂房,安娜、白羽。那么刚才是幻觉?还是我自己的想象,我弄不懂,也不弄不明白!
我忽然记起,以前的那个梦,连载的梦,那么刚才的不是梦的幻觉,又恰恰和它连载。那么看来是不是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呢?我真希望看到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抬手看了看表,刚好十三点,也就是说我从医院出来,才半个多小时,打车到这里,站在这里,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那么那个幻觉竟然似乎从我到来的十三点到二十点,目睹事件经过,经历了六个小时的时间,真是匪夷所思!
打着雨伞刚想转身,却看见水里一个浪花,无端的升了起来,从水花里浮出一个女人的尸体,那尸体没有头颅,鲜血正从脖子上向冒。
“啊、、、、、啊、、、、、、”我吓得失去了知觉,身子向下沉向下沉。
忽然听见有个女人在哭,那女人哭得好伤心,一边哭一边叨念:“老公呀,我离开你是被人陷害的呀,你知道吗?我被枪决,都是那个坏女人干的呀。我觉得,我们走错了路,不该走这条,不是人走的路呀!我不会甘心的,真的,我不会甘心的,我要报仇、、、、、、”
那都哪儿跟哪呀?我忽的一下睁开眼睛,看见是有人在哭,可那是母亲,正坐在我的身边掉眼泪,她似乎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流泪,为了证实这一点我说:“妈,我正睡的香甜呢,你一边哭,一边叨念什么?”
母亲一愣,“你说什么?我看你在睡梦中,表情一会皱眉,一会吧嗒嘴,一会又掉眼泪的,觉得你就连觉都睡不好,所以掉了两滴眼泪,哪里敢叨念什么,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呢。”
“我不是出去遛弯去了吗?怎会在床上睡觉?”我奇怪的问母亲。
母亲一愣说:“那不是昨天的事情吗?你这孩子,昨天你出去了一会,回来后不是回到医院的吧?晚上是你爸在替我们看守你大伯伯,我俩才回到了客栈的呀,你不记得啦吗?”
我忽然记起,还真是这么回事。
昨天我仿佛幻觉般亲眼目睹了,那恐怖又温馨的一些场景;不一会却被冷风吹的清醒了,见荷塘边,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楼房,没有安娜,白羽,安娜的父母,以及那个厂房。抬手看看表,十三点四十分。
可是刚刚想回去,却看见了那恐怖的一幕。一具无头的尸体浮上了水面,我吓得赶忙向回跑,在半路上打车,返回医院,后来父亲来了,替下我和母女,才回到了这家客栈休息。
那么,昨天是幻觉,今天早上醒来,听见有女人哭泣又是怎么回事?对于我来说,我觉的我的梦,我的幻觉,我的相遇,都怪兮兮的,透着古怪,那绝不是一般人普通的梦。那女人的哭诉,到底意味着什么?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吗?或者与这个走失案有着关联?我想不出答案来。
“别乱想了,小雨,吃饭吧,吃完了,还要去医院替你爸去呢。”
“嗯,知道了。”我应着下了床。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我与母亲走在清新凉爽的,秋日成都晨光里。
大伯伯已经能下地了,见我与母亲来了,非常高兴的说:“小雨看,伯伯已经能下地了。”我也非常高兴的说:“太好了伯伯,看样子用不了多久,您就会痊愈的。”
“是呀,看你伯伯的样子,回复挺快,小雨还有新的惊喜告诉你,您堂爷爷的尸体找到了,就在西城区的一个荷塘边。”父亲对我说。
我一惊,:”什么,老爸什么时候的事情?“
”公安局昨天下午四点多时打来的电话,我就赶过去看了,还真是你堂爷爷的尸体,由于昨晚回来太晚了,又怕你大伯伯过于激动,因为他的脑震荡还需要静养,所以没说,现在看来,他好多了,所以才说了。“
“什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