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老同学,是我呀,怎么没看出来吧?”姜夏笑着说完,一把抱住了我!
“是呀,你带着口罩,我哪里能认得出你来。”我高兴的喜极而泣,流着眼泪笑着说。
我与姜夏在大学是前后位,是非常要和朋友,住在同一个寝室,离开学校一晃快四个年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不觉有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
“小雨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你来医院干什么?你看起来没有胖,还是那么瘦呀!”姜夏连珠炮的问。
“我现在这里的幼儿园任教;我来医院是因为我的一个学生生病了;我因为胖不起来,所以依旧瘦着,我的回答满意吧?”我笑说。
她一边用手指摇晃着她的戴口罩,一边说:“满意,因为以后我们又可以经常见面了,真好;喔!对了,你的学生怎么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吗?我愿意为老同学分忧解难!”
我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我的学生刘洋,和我那两个死去的学生一样,做着同一个梦!那两个在噩梦中被吓死,这个真不知该怎样去救他!”
姜夏听了,睁大了两眼看着我说:“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再讲故事?,如果不是那你跟我来,去见见我的导师,也许她能帮到你。”
“那太好了,谢谢你姜夏!”
姜夏说;“少来这套,酸的我牙疼呀!”说完,拽着我走进了一间门诊。
推门进去,映入我眼帘的人,是一位中年阿姨,她年轻时一定非常漂亮,一双大眼睛依旧那么的迷人,好看!
见我们进来,就微笑着说:“姜夏,这位美女是谁呀?”
“师父,我的大学同学。”姜夏高兴的说。
“喔,你也是学医的?美女。”阿姨看着我微笑着问。
“是呀,可是我只上了二十几天班,就改行了!”我知道我是在瞪眼说瞎话,什么改行,明明是因为不敢上夜班,自己的特出身体而在家闲呆!
“喔,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来我这里有事吗?”
“老师,她现在在幼儿园当老师,今天是我们离开大学,头一次相遇。来您这里是因为她的学生得了怪病,有一位还在我们这里住院,所以来找您问一些事情的!”姜夏就像小燕子,叽叽喳喳,一口气话说完,我真服了她的小嘴巴,灵巧又快敏!
“呵呵,这丫头,总是爱抢话说!”医生阿姨笑着,接着说:“那么说说看,你的学生得了什么病。”
她慈祥的看着我,我说:“他们是做同样的梦,是噩梦,我的头两位学生已经因噩梦而死,那么这第三个,我一定要救他,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我的身边了!”
“喔,是这样,听你这么一说,此事非同一般呀!似乎透着古怪,也就说非科学依据可以解释的问题,那么是不是有灵异的事情存在呢?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我们小镇仅有的幼儿园,也就说,你所在的那个幼儿园里,在几年前的一次建造期间,神秘失踪了一位男孩,有好多风水先生,说,那里的风水不好,我觉得你还是考虑换个地方工作吧!”
“是吗?会是这样!-----这就对了,应该是这么一回事了!”我似乎是在回答她,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那么失踪的那个男孩就应该是那个,出现在小栅,尤优身边的那个男孩的魂魄了?那他一定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接二连三索取男孩的命呢?
“小雨,你想什么呢?”姜夏奇怪的看着我问。
“没想什么,阿姨打扰了,那我去看看我的学生了,他叫刘洋,希望您多关照。”
“没事,我们医生都会尽力来治疗每一位病人的,这就是医德,没有医德的医生,他当不了医生!”
“谢谢阿姨,那我就先走了;阿姨,姜夏拜拜。”
今天总算有所收获,我兴冲冲的来到刘洋的病房。
刘洋正在地上玩他的玩具,推土机。
见我进来,只是冷酷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冰锥,刺骨又冷漠。
我就像针扎了一下一样,浑身一哆嗦,手里拿着给他买的玩具小汽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小雨老师,你怎么了?谢谢你来看我们洋洋,快坐。”刘洋父母双手双站了起来,让座位。
我看了一眼依旧低下头玩玩具的刘洋说:“大姐姐,你客气了!您看我这毛手毛脚的把玩具给摔了,真是不好意思。刘洋你感觉好些了吗?”
刘洋似乎是没听见,依旧我行我素的玩着那个推土机,似乎大有一时都离不开的样子。
忽然他竟然拿起那个推土机,使劲的把它摔碎,又不解气似得,用脚恶狠狠的踩了几脚。
踩完后又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妈妈,我要推土机,我要新的推土机,我要弄碎所有的新推土机。快去给我买,快去,快去,不然我就要掐死你们!”
他说着,就伸出了两只小手,恶狠狠的比划着。那表情,是那么的恐怖,忽然我看见从他的眉宇间,变幻出那个男孩魂魄的样子!
我急忙用意念问他:“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怎样?”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让所有的男孩来陪我,请你不要来阻碍我,不然,你就来陪我玩!”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隐去。
这个孩子的目的,就是要人来陪他玩,那么孤单的他,他的尸体又在哪里呢?
刘洋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和他的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