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如母,母亲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依旧翻炒着她的菜系!
匆匆吃过早饭,我急忙去幼儿园上班,我去要问我的孩子们那件重要的事情!
一个晚上没睡,我依旧毫无困意!
一脚跨进教室里,小朋友们齐刷刷异口同声的说:“老师,早上好!”仅仅这一声问候,就让我感到非常的温馨快乐!
“坐吧,小朋友们。”看着孩子们一起坐了下来,我才开口问道:“小朋友们,刘洋已经三天没来上学了,可能他得了传染病,以后都不能来我们这里上学了!那么还有谁和他经常接触过呢?比如说悄悄话了,什么的?”
孩子们一起摇头,我感到奇怪问:“你们都不喜欢他吗?为什么会没有人和他要好?”
刘冬雪,一个可:“报告,老师,因为他只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三个称呼自己是三结义,所以别人都不放在眼里!”:“是呀,他们三个很霸气,从不理睬我们的!”另外几个小朋友附和着说。
“你们说的是小栅,尤优,和刘洋吗?”我问。
“是呀!”几个小朋友回答。
我真的很怨自己,作为老师,他们课余时间,竟有这莫复杂,我竟然会不知道!
看来噩梦的事情,只有他们三个相传过,那么就安全了!
忽然我被自己想到的一个问题吓到了,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三个,知道噩梦的人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一个人,是从死了那个噩梦!
那么下一个死者将会轮到我了吗?因为那个男孩的魂魄,曾对我说了:“你在阻止我的事情,那你就陪我来玩!”
想到这里,我不觉浑身无力,那种惧怕感,让我一下子瘫坐在讲桌前的椅子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向下滑落!一夜没睡的疲劳也凑趣的像我袭来,我竟然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觉得我正像一座楼房的顶层,踏着台阶,一步步艰难向上走着,走着、、、、、、
终于,我到达了顶楼,放眼望去,夜晚的灯火那么的璀璨,与天空的星子相辉映,形成了辉映的场景,远远望去,天地间,别有一番令人陶醉的景象!
恍然间,我看见这座楼房的下面,就是幼儿园的广场,远一些的四周路灯光亮虽然暗了些,但是依旧可以清楚看到这里的一切!
在那个推土机的跟前,竟然有四个小朋友在玩沙!
这让我感到非常的奇怪,这么晚了,还有孩子没回家吗?这怎么了得,家里人一定急坏了!
我匆匆的下了顶楼,快速的从楼里走了出来。
我急急的向几个孩子走去。
就当我越走越近的时候,忽然一种莫名的惊骇的感觉也越来也大,因为四个孩子中,有三个孩子的背影像极了已经死去的,小栅,尤优和刘洋!
恐惧感,在每走进他们一步中加倍,但我依旧咬着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我看见,几个人面前都有一个推土机的玩具车,他们在挖沙,虽然是四个人,每个人却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玩着沙子!
“小朋友们,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家?”我问。
“我们回不去了呀,老师。”说话的是小栅,但他和其他三个人一样,都背对着我,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这让我奇怪!
“你们不回头,怎会知道我是你们的老师?”我问。
“,凭感觉呀!我们不能叫您看见我们的样子,不然您会害怕的!”尤优淡淡的回话。
“没事,你们转过脸来,我看看你们。”
“好吧,那您不要害怕呀!”刘洋一边把推土机用力的扔开,一边和其他三位男孩一起转过脸来!
“啊!”我大叫,这哪里是脸呀!扭曲变形的脸上,两眼突出了眼眶,整个白眼球外翻,几乎看不到黑眼球的存在!
脖子上的血管,要比正常人粗出去几倍,几乎要爆裂一样!
嘴巴不说话,也都大张着,像个黑洞一般,这那里是人?分明是鬼!
“啊!啊!你们几个全是鬼?是鬼呀!”我吓得大叫,可叫不出声来。
我急忙想跑开,可是腿在怎么也挪不动!
我想用手去抓面前的一个木头杆子,来执掌自己的然绵绵,瘫痪了的身体,可是我发现,我的手也动不了了!
“啊!啊!”我只能这么大叫!
忽然看见,那四个小男孩中的一个,也就是那个陌生的男孩,忽然冷漠的伸出一个手指,像我我面门戳来!
凌冷的感觉,令我激灵一下睁开眼睛。
我看见,我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是被褥!手背上扎着输液器,母亲正用手,牢牢的攥着我的手,而父亲,正在按着我的双腿,难怪在梦中,我的手脚都动不了呢!
“妈,老爸,您们按着我干什么?”我奇怪的问他们。
母亲一父亲两个,见我醒了过来,看样子松了口气,松了双手。
母亲说:“小雨呀,你可醒了,你晕在幼儿园里,我们救护车把你送来医院,医生说你是过度疲劳,给你输了补品液体,可是你在输液时,是又动手,又蹬腿的,所以你爸我俩就这样抓着你,输了五组液体,这一组也快了输完了!”
五组液体?那么我晕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谢谢您们俩,老爸,老妈!辛苦了!”我眼角有些湿润了!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然还要父母替我操心,真是觉得太过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