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奴柒可不要未见着二公子先饿瘪啦。”趴在马车窗棂上,奴柒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下了阴阳山,春风吹动着寸草不生的戈壁滩,零星的小石块儿被风从这儿吹到那儿,倒也长了见识。
历阴周天未做答,奴柒仍旧有些不满的嘟哝着,“二公子就老爱让奴柒看着他吃了,你别学二公子那么坏好不好。”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就除夕夜一次夜宴的事儿就让奴柒记恨到今年开春,也只有她还能煞有其事的板着一张俏脸教训厉殷周天了。
“行行行,你二公子好的都是无人能极的,坏的也是好的。”厉殷周天的口吻很是敷衍,倒也只有奴柒才能不谙世事的别过头,很是傲娇的吐出二字,“那是。”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厉殷周天真想把奴柒丢下马车,任她在这戈壁滩傲娇。
一路吵吵闹闹,倒也让奴柒性子活泼开朗了起来,到达戈壁滩里的小镇,奴柒更是吵着闹着要白乎乎的胖馒头,只可惜,找遍了整个集市也没有一家卖馒头的,只有卖着一个叫香饽饽的大饼。
奴柒拿着香饽饽,那么大的饼,比她脸都大,她将饼放在面前笔画了半天,“大哥哥,你说这饼为什么这么大呢,吃得完么。”
“吃不完可以留着,挂在脖子上饿了就吃。”未避免奴柒知道这是漠北国的特色大饼,厉殷周天也就随口说笑着。
哪知奴柒竟真将香饽饽大饼从中间开始吃,由小洞变大洞,最后还有剩一寸粗的圆环时,奴柒拍着肚子将香饽饽圆环挂在脖子上。
“嗯嗯。”奴柒拍拍肚子,又看看四周的人用怪异的眼神儿看着她,只得拉着厉殷周天的一角,身子靠近厉殷周天小声儿的询问着,“是这样吧?大哥哥,为什么奴柒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儿怪怪的?”
“嗯……”厉殷周天自是不愿让奴柒察觉的,沉凝了一会儿,“估摸着大家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吃饼的速度太快了。”
“哦,这样啊。”奴柒虽然点着头,脸庞却隐隐发红了,柔声细语的解释着,“我只是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