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奴柒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了燕国的皇宫,说了大漠,也说了贡渠,“嚯,二公子,贡二哥真的好过分,奴柒不就抢他一根嫩草嘛,他就让马车撞大树,这什么技术,比马车夫还笨!”
“哈哈。 ”南宫玺煜哑然失笑,说到“笨”字时,奴柒还急得将手握成拳再随着语气放开,好让自己说得铿锵有力。
“然后嫣姊姊为了不让大家受伤啦,就带奴柒去买布匹做刺绣,嫣姊姊手艺可好了,还给贡大哥绣了一个香囊呢,奴柒也……”奴柒摸着身上,又停顿下来仔细回想着,原本还神采飞扬的小脸立刻如焉打的茄子。“怎么办,二公子有看见奴柒绣的衣裳嘛,没有衣袖的里衣哦,很特别吧?”
什么时候也不忘向南宫玺煜讨喜是奴柒的特性之一。
南宫玺煜却茫然了,“什么里衣?”
“就是我再冷也舍不得弄脏的没有衣袖的银灰色的里衣啊,嫣姊姊说那颜色可适合二公子了。”
奴柒这一直说着“嫣姊姊嫣姊姊”的,可见和水嫣的感情是日渐深厚了,南宫玺煜也索性吃味道,“柒儿有了嫣姊姊就不听我的话了?”
“才不会。”还未来得及多想,奴柒就快速的否定着,又拉着南宫玺煜往阴阳山走去,“柒柒很想念二公子,是真的。”
两人快速行驶而鼓动的夜风擦过南宫玺煜的刚毅的侧脸,他那冷酷的脸庞也有了淡淡的粉色。
南宫玺煜不吭声,只是任由奴柒牵着。
她的手依旧很细腻,至少被燕玄嬴照顾得很好,可她手指尖温暖的指温,仿若通过两人触碰的十指,而温暖了心房。
有了南宫玺煜的奴柒活蹦乱跳得像刚刚蹦出森林的小兔子,一路蹦蹦跳跳的好不欢欣,南宫玺煜实在是怕奴柒蹦跶累了,抱着她飞跃了好几里。
“啊,二公子,”恢复活泼的奴柒言语实在太多了,仍在喋喋不休中,“你还记得放河灯的那一晚吗?你也有抱奴柒飞哦。”
“记得。”南宫玺煜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丝丝回味,目光看不出波澜却又隐含着****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