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儿,没事儿吧。”南宫玺煜连将奴柒放下,仔细的看着她的天门盖。
“痛痛痛。”奴柒情不自禁的用手护住天门盖,只觉得耳鸣咣咣,“二公子,你的下颌一定是金子做的,硬邦邦的。”
南宫玺煜好气又好笑,这自己扑上来的,敢情还怪他了,却还是横着眼看着担忧的脸望着奴柒的暗位,冷言冷语道。“还不快传郎中。”
“诺。”一旁憋着笑的暗卫快步离去:“这爷也变得喜怒寻常了。”
“姊姊。”奴墨痕上前牵着奴柒的手,他可没想着姊姊受伤。却见奴柒偷偷的向她吐吐舌头。
奴墨痕也别过脸去:“果然,南宫玺煜是那般信任姊姊,不带一点儿怀疑。”
郎中在南宫玺煜冰冷如刺刀的眸光下、暗卫们瞪着眼的注视下,抖着手替奴柒夸张的敷上了膏药,而这奴柒天门盖受伤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传到了燕玄嬴耳里。
“圣上还在那奴柒呆过的阁楼里对吧!”若不是她昔满满还抱着燕音蓁,估摸着案桌上的茶杯已经粉碎了。
“是……是……”静铢缩了缩脖子。静女被昔满满略施小计就送去了牢里,她现在对昔满满满是敬畏。
“娘娘,娘娘,圣上,圣上来了。”一宫女快步跑进,想替昔满满报喜,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前拥后呼的大丫鬟,不料昔满满却轻轻摇晃着怀里的燕音蓁。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昔满满轻声指责,却又莞尔一笑,“圣上来本宫这也是常事,何必大惊小怪。”
听闻,静铢和宫女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作答,静姝却心巧的解围,“娘娘颇受恩宠,普天皆知。”
“是,是是。”宫女连连点头应和,昔满满这才满意笑了。
可燕玄嬴的一席话却让她再也笑不起来了。
“满满,柒柒病了,孤不便前往,你替孤出宫看看柒柒如何?”燕玄嬴这话,的确带着担忧,但他也不知道:“现如今对奴柒的担忧,究竟是曾玩笑的兄妹之情还是……”
“而若只是兄妹之情,他又为何不敢再见她?”
“好,好。”昔满满的两个好字,让甚懂她心的静姝不禁替奴柒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