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柒不可置信的声音让南宫玺煜冷哼出声。就是要破坏她心中的美梦,什么“他说——大哥哥说的,漠北的花最香,漠北的水最甜,漠北的人儿最友善。”都是哄衯孩的话。?
“这就是漠北的男子,”南宫玺煜低下头,在奴柒耳畔用懒撒得近乎邪魅的声音嘲讽道,“这般无能。”
这是南宫野从漠北与燕国边境抓来的漠北人,让他说出去漠北的路线,岂料这漠北人很是有骨气,几经折磨也不肯吐出一字。
终于,男子昏迷了过去,奴柒抖动的身子毫无意识的靠近南宫玺煜,还好那****没来这刑房。
却看见行刑人将火烙丢进了一旁的正噼里啪啦燃烧得正望的火堆里。
火。
奴柒仿若看见了那日被自己放火燃烧得火光冲天的小茅屋,听见所谓的爹爹在屋内求救般的叫嚷着,““小柒。小柒。”可是,弟弟呢?”
墨痕。
墨痕。
弟弟。
奴柒忽然想到在火里消失不见了的奴墨痕,心一横,一把抓过南宫玺煜的手,狠狠地咬下一口,趁着南宫玺煜松手的那一刻,撒腿就往外跑去。
墨痕。等着姊姊。
等着姊姊进来救你。
墨痕。
南宫玺煜眼见着奴柒像着了迷一样,直直往火盆奔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一旁的狱兵见跑出个小丫头来捣乱,很是不悦,便用手里的烙铁吓吓着奴柒。
“想死?”南宫玺煜一把将奴柒抱回怀里,狱兵转身看见是自家爷,立刻吓傻了眼,南宫玺煜双目眼冷冷的盯着奴柒,嘲讽的讥笑。“想死,也得问问本官许不许!”
奴柒眨眨眼,嘴唇动了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南宫玺煜的怀抱,往另一间牢房奔去。
“墨痕。”
“墨痕。”
“墨痕你在哪里——”
火盆里的木材和着牢房里的稻草“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沿着奴柒奔跑的路线,哀嚎声冲刺整个牢房。
“墨痕啊——”
“墨痕?”南宫玺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双目“噌”的绯红。
“墨痕?莫不就是让奴柒去漠北的那人?”
“该死。”
“他南宫玺煜的女人,哪由得她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