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人痴情一人情痴,或许再无需其它缘由就足以相缠此生。
“这丫头。”南宫玺煜哑然失笑,疲倦的面庞隐隐流露出**笑的痕迹,似乎对奴柒的行为不置一词,又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柔情关怀。
“贡井也是,竟也由得她去。”南宫玺煜这称呼奴柒为“她”的话语里,哪有半分的指责意味?只是无限的**溺。
厚实温润的双唇轻勾,南宫玺煜顾盼睥睨的眸中不经意间就流泻出慵懒与不屑,将外裳褪去扔给魉,傲气十足而又随意道,“沏杯茶来,让驻扎在外的先秦兵滚回秦文昌那去。”
南宫玺煜毫无尊卑君臣等级地位的言词、轻弱玩笑晨雾的言语,让魉默然颔首。
看来这先秦,是定然不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