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傅!”
“哥,你吐血了?”
我突然其来惊呼一声九幽之瞳,直把聂鸣等人吓了一大跳,入梦醒来一刻的我,突然喷出一口血,直把聂鸣和袁松明吓了一大跳,现在他们就指望我了。
“丁师傅,怎,怎么样?”
袁松明的舅舅颤颤赫赫地看向我,看到我吐血的样子,他就隐隐猜测到什么,这里的鬼肯定很猛,要不然我也不会狼狈吐血。
“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
“哈?丁,丁,丁师,师傅,什,什么意思?”
我脸色苍白地说出三种至邪的东西,聂鸣双脚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突然一阵阴风阵阵吹来,聂鸣感到脊背一阵凉梭梭的。
通过回梦我了解到这只鬼的来历,给凶手逼迫穿红衣上梁死,这是将魂打散,永不超生的死法,取魂不齐更是塑就了其变成最棘手的怨气冲天邪童。
“就是很猛的意思,死时刚好13岁零13天,而且还是亥时至阴时期,这只鬼死于非命魂魄不齐很猛,不是我对付的来,撤!”
我毛骨悚然地说出这只鬼的来历,尽管三千块钱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可要是小命都保不住了,这三千块钱敛葬费恐怕都不够!
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加上凶手选属阴的数字13岁零13天,作案时间也是阴时,亥时可能性最大。
凶手想要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取魂是非常麻烦的,所谓人有三魂七魄,任何一魂一魄丢了,就得不到最完整的至阴魂魄了
凶手没想到死者姐姐突然闯进来,破坏了凶手好事,恼羞成怒的凶杀还丧心病狂****死者姐姐,塑就了死者变成一个猛鬼邪童。
“啊?哦,好,好…”
尽管聂鸣很不愿意就此罢休,可连我睡个觉什么的都吐血了,加上我慎重其事的话,聂鸣更是不敢逗留保命要紧。
袁松明的舅舅看向袁松明的时候,袁松明脸色煞白地朝他舅舅点点头,无言告诉他舅舅还是相信我的话好,聂鸣的两个工人更是吓破胆想要跑人。
“不好,晚了,都别动!”
突然我左眼跳动的十分厉害,紧接着心脏痉挛起来,我脸色不由自主地一眨眼惨白,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呼喝住聂鸣等人,一阵阵阴风从我后背袭来,我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我突然其来出尔反尔的话,直让在场的五人差点崩溃了,眼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当他们转过头的时候,神案上开过光的道具,好像遭遇地震般晃动,顿时一阵头皮发炸。
聂鸣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过度的紧张,使他脖颈发硬,两眼发直,只瞧见自己的鼻尖,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丁,丁师…”
轰隆~~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出租屋天空,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它似乎想要把整个宇宙震碎了似的,把聂鸣的话打断。
而北湖区豪景苑公寓那边,地下停车室里等了半个小时的林奕歆和姚漫妮,在突然其来旱雷下,吓得差点魂儿都没有。
“歆姐,你有男佣手机号码没有?”
恼羞成怒的姚漫妮又惊又怕看着阴森森的停车库,我没有准时出现地下车库迎接她们,很是让姚漫妮生气,不知道公寓闹鬼吗?
“你看他穷酸样,会有手机吗?走吧!”
林奕歆没好气地实事论事反驳了姚漫妮一句,尽管她自己也很怕,可在这么等也不是办法,林奕歆猜测我可能睡过头了,还是先回家再说。
“哼~回去老娘撕了他!”
暂时克制住害怕的姚漫妮,骂骂咧咧拿起行李箱甩门下车,直让一边的林奕歆大感头疼,这闺蜜还真是头疼的人物!
“哈…哈秋~”
我突然打了个喷嚏,直把紧绷着心快要跳出嘴巴的聂鸣等人,吓了一大跳抱在一起,待发现我郁闷揉鼻子动作时,聂鸣简直是苦笑不得。
“来了,快拿上蜡烛!”
我收起郁闷的心情,直到阴寒之气越来越重,我马上示意他们五个过来拿神案上的蜡烛,聂鸣等人颤颤赫赫地哆嗦着身子,走到神案前拿起我开光过的红蜡烛。
“哥,蜡烛就这样?”
袁松明一脸黑线看着我,没火的蜡烛?
“哦,谁有打火机?”
经过袁松明的提醒,我恍然大悟地拍着头,问他们谁有火?
“丁师傅,你不会喷火吗?”
聂鸣崩溃十足地看着我,电影里道士不是随便弄两下就来火吗?
“我又不是火龙,嗯,兄弟,帮忙点上!”
我的回答直让聂鸣面如死灰,开始怀疑起我的道行,当我从道士服口袋掏出一根烟,找上有打火机的工人点火时,聂鸣更是悲戚戚到含泪问青天地步,一个字,坑!
“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不能让蜡烛火熄灭了,要不然辟邪阵就不灵了,保持镇定不要出红线外,出了什么事自己负责!”
我叼着根烟掩饰内心的害怕,壮起胆子提醒聂鸣等人注意事项,聂鸣等人哪里敢不听?双脚一直颤个不停猛点头,用手捂着烛火以免熄灭了。
“哥,别抖了!”
“有,有吗?去,坐好!”
袁松明隐隐约约发现我颤抖的烟,我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朝袁松明喷了口烟雾,熏得袁松明眼泪直流,厚颜无耻驱使他去坐位。
辟邪阵外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