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嫣和肖君寒收到来信时,林羽嫣正在和肖景雪说这阵子沧州的战况,在沧州那地方,苏恒这个少年将军竟然意外的有不少作战的办法,让军中不少老一辈的将士都颇为欣赏,知晓他是苏越的后代,更是佩服苏恒小小年纪就这般作为。
不过肖君寒派人把信拿过来的时候,林羽嫣拆开信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朝中是否有姓叶的官员,想了半晌没有人,只能暂时把信放下,看向还在那里捧着信想苏恒的肖景雪,不由得摇头。
女大不中留,真是半点没错,现在还刚定下婚事就已经这般向着苏恒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觉得有一些心不甘是怎么回事。
倒不是林羽嫣不相信苏恒,相反的,她很放心苏恒这个孩子,只是大多时候,女孩子不能把一颗心全都放在男人身上,否则到时候要是出了一点事情就完全的失去理智或者失去了依靠,可不行。
“行了你,就那么一封信你捧着都快看了一个时辰,我说雪儿,母后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进去?”
肖景雪猛的回过神看着面前的林羽嫣道:“母后,你刚才说什么?”
“你这孩子真是的,半句话都听不进去,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问你,你一封信看到现在,如果有一日苏恒战死沙场你该怎么活下去?难道你就不活了吗?不可能的,不能不活,你若是为了一个人而死,你便是不忠不孝,你现在这样……”
闻言肖景雪终于明白林羽嫣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放下心,认真的盯着林羽嫣,“母后,你自小教导我的话我自然记住,现在我想我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在沧州不是很好吗?有什么事情我想现在都做了,免得日后人不在了,空留念想。”
“你能明白是最好。”
“恩。”
林羽嫣想到刚才信上的内容,“他们来信了,不过似乎是景安遇上一些发现,在那里发现一些事情,估计要多停留一阵子。”
“你不让我跟着去,把我关在宫里,又说这些给我听,母后你是不是想我再逃出宫一次啊?”
“你要是敢,我打断你的腿。”
“啊?母后你真凶。”
“我这样还叫做是凶的话,你父皇生气起来,怕是你立刻要被吓哭。”肖君寒平日里对待这几个孩子很少有发怒的时候,也就顶多是沉声斥责几句,对肖景雪更是宠溺,几乎没有黑过脸,导致了几个孩子都认为肖君寒脾气挺好。
肖景雪更是这样认为,毕竟上次回宫来,林羽嫣和肖君寒在上书房唱的那一出戏,林羽嫣生气的模样把她吓到,不得不想旁边只是沉下脸的肖君寒求助,那可是平时最疼爱她的父皇,关键时刻还不生气,当然得向她求助了。
正巧这个时候肖君寒从外面进来,朗声问道:“嫣儿,你又在我面前说什么,你这般说,倒是让雪儿要误会我了吧,你想想,雪儿可是我的掌上明珠,我哪里舍得责怪一句两句的。”
闻言林羽嫣挑眉看向肖君寒,起身施礼,“皇上来得这么早,看来朝中又没有什么事情能让皇上烦心,才会这么早过来。”
“和南海国的战事接连捷报,我怎么不高兴?你不知道这传回来的信件里,对苏恒可是夸赞颇多,看来这次苏恒回来,可得好好的想想如何进行赏赐和升官的事情了。”肖君寒拉着林羽嫣坐下,看向一脸期待的肖景雪。
“你放心,他总归是驸马,而且苏恒这孩子的确是有本事。”
“父皇,儿臣替恒哥哥谢过你。”
“你这孩子,可真是胳膊肘朝外拐。”肖君寒说完不由得看向林羽嫣,林羽嫣坐在那里,笑看着看肖景雪,两人这样看着肖景雪,肖景雪立刻就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别开脸,不好意思看两人。
林羽嫣和肖君寒对视一眼,不过苏恒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而且现在已经成材了。
“景安的事情你怎么看?我看这件事情他们自己可以处理,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再出手,不过我们得查一下这京中里面的事情,这个叶家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林羽嫣说完,看着肖君寒,“你说呢?”
“这样也好。”
“恩,这些事情迟早是要交给他们去做的,反正现在我们这般在一起,也很好了,况且他们俩的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将来如何并肩处理更多的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呀?父皇母后,哥和二弟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你呀,真是只想着你的苏恒,连自己的兄弟都顾不上,我刚才说的话,你全然没有听进去吗?”
肖景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没有留神听,现在我知道了嘛,就是哥和二弟在那边遇上了事情是不是?为民除害,伸冤,不过这冤情还牵扯上了京城里的官员,思前想后的我可算是懂了,这京城里的官员们,在地方上不知有多少帮他敛财的人。”
肖君寒和林羽嫣对视一眼,“你倒是明白得很。”
“这些你们不是经常在教吗?况且了,你们俩平日里经常对教导我们这样那样,父皇,母后你们可别小瞧了大哥和二弟,他们可是厉害得很,论起这算计功夫可是继承了母后的心思还有父皇的厉害。”
“你这样是在夸我们呢还是在夸你自己?”
“都在夸。”
闻言林羽嫣伸手屈指弹了一下肖景雪的脑门,“你这孩子就是这样,说话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