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姥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然后,他就动身去准备这些东西了。
第二天,我没有跟他们一起上山,舅姥爷的全家一起出动了,据说,舅姥爷极为动情,烧纸的时候泪流满面,我想,大概这位老梁真的很好的少时老友吧,据说舅姥爷不停说对不起,不停地道歉。
后来烧地契的时候居然神奇的刮起一阵大风,等舅姥爷去草地上捡起地契要放到火里重新烧得时候,大风又一次吹跑了地契,姥姥当时微笑的点了点头,据说,就这样,怨气就化了了。
我总觉得事情结束的太过于简单,但是,姥姥说,其实早就该这样,如果舅姥爷愿意早一点说,事情就不会变的这么的复杂了,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办完了这件事我跟姥姥就回到县城去了,一年后我们接到大舅妈送来的桃子,据说大柱舅舅已经喜得贵子了,姥姥成了他们最想感谢的人,我当时吃着桃子心想着粉衣女的模样,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尖利阴冷的笑声‘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