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眼啊,要是晚一步,你把门一闩,我就只好在外面吹冷风了。”
白蔻很烦他老是偷袭,但顾昀此时脸上的热度引起了她的警觉。
“您脸上怎么这么热?生病了?”
“不知道。要不你诊断一下?”顾昀忍不住地轻轻顶胯。
“什么东西在后面顶着?您又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白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装纯洁也蛮不容易的。
“这不是我有意要带的。”
“那就拿掉,顶着不舒服。”
“这……也拿不掉。”
“那就割了吧。”白蔻勉强动动手臂,指了指放茶具的器皿柜,“那是有水果刀。”
顾昀身子一僵,心里毛毛的,“好狠。”
“这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身体长了多余的东西还是切了比较好,否则谁知道哪里引起恶性病变。”
“不行,绝对不割。”
“多余的肢体为什么要留着?”
“不是多余的!绝对不能割!”
“不能割就离远点,不然就直接给您掰断了。”
顾昀连忙撅起屁股,不敢再挨着了。
“水开了,手放开。”
顾昀不太情愿地放开白蔻,冷风吹进两人之间,胸前冷嗖嗖的。
白蔻把水壶放到桌上,从器皿柜里拿了两个大茶碗,再把桌角的凉水壶提过来,两壶水一起兑了两碗温开水。
“把这两壶水喝完了就回去睡觉。”白蔻把一碗水端给顾昀,她一口气喝了她那一碗。
“两壶?!”
“您体温很热,出过汗,要多喝水补充水分。”白蔻摸摸顾昀的脸颊。
顾昀乖乖地喝下一满杯的水,白蔻又给他兑了一碗,他又一口气喝下,然后放下茶碗摆手喝不下了。
“我慢慢喝。”
“那就给您拿回房去喝。”
“会吵醒值夜丫头的。”
“您真是体恤下人哈。”
“我向来如此。”顾昀假装没听懂白蔻的讽刺,马上得瑟起来。
“想必您一定乐意体恤婢子,所以婢子就不奉陪了,晚安。”
白蔻给自己又倒了杯水,准备端去卧室增加点湿气,顾昀主动吹熄了桌上的烛火,跟在白蔻身后往外走。
才走到院里白蔻就发现不对劲了,停下脚步回头瞪人。
“您走错方向了。”
“没有。”顾昀赖皮狗一样的笑。
白蔻回了个虚假的笑,“婢子去喊人过来领您回去。”
顾昀连忙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房里带。
“大半夜的,就不要吵醒别人了嘛,要做个体恤手下人的好上司。”
白蔻后悔死了手上为什么要端一碗水,要是挣扎太狠,这水肯定打翻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一纠结的工夫,她就被顾昀给拖回房中,将她手中的水碗放在了窗前的桌上。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还要早起的,赶紧睡。”
顾昀吹熄了桌上的灯,扶着白蔻的腰就将她双脚离地抱了起来,直接将她放在床上,扒了她的鞋子往床里侧一推,在她翻身起来之前,他赶紧甩了鞋子扑上去,仗着技巧和体重的优势,将白蔻压得死死的。
“不许吵,不许闹,好好睡。”顾昀飞快地在白蔻脸上亲了一口,手脚并用地把床帐拉好,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白蔻被局限在了墙壁和顾昀中间动弹不得,很是郁闷。
“松开点,好热。”
“热是因为刚才喝了热水。”相比于白蔻的难受,顾昀却是挺舒服的。
“不是。”
“就是,就是,没有不是,快睡。”
白蔻勉强动了动左手,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但顾昀却猛地一弹,一下把腿伸出了被子,离白蔻远点。
“好好睡!不要乱摸!”
“那是什么东西?挨着不舒服。”
“什么也不是,不许再问,快睡!”顾昀感觉有点不太好,白蔻那轻轻的一下触碰把他体内的火苗重新点着了。
“您保证不乱动?”
“我保证。”顾昀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声音在哆嗦什么?”
“没什么!你再废话我把你拖我床上睡!”
“好嘛,睡就睡。”
白蔻委屈地嘀咕两声,面朝墙壁侧身躺好,顾昀也不敢挨着她,两人中间出现了一道沟。
顾昀小心地躺好,听着白蔻睡熟的呼吸声,羡慕她入睡的速度,因为他没有半分睡意,下身都快涨爆了,辗转反侧了几次,忍无可忍只好下床去外面解决一下,回来再躺下总算感觉好点了。
再看一点姿势都没变过的白蔻,顾昀轻轻地贴靠上去,左手伸进她衣服里搁在软软的胸脯上,这才是最适合的放手之处,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每天清早起床的固定时间,白蔻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某人又要挨揍,不光衣服里有只吃豆腐的手,紧贴她大腿的那个火热玩意儿又是什么鬼!非要割了才会安生么!
白蔻手脚并用,拔手、推头、踢人,一气呵成,把顾昀踹到了床沿去。
她一动,顾昀就醒了,只是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就从一个温暖之处滚到了冰冷之处,烧了一夜的地龙不知几时熄了,室内没半夜那么热,床沿木板冷冰冰的,顾昀那点模糊睡意受冷一激就跑光了。
顾昀迅速翻身,把要坐起来的白蔻又压回床上,腿也挂到她腿上,以体重优势压得她不能起来。
白蔻一脑门黑线,她感到有根明显像棍状物的东西抵着她的肚子,热乎乎的,很想一把掰断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