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准时赴约,勿要辜负我家小姐一番心意,况且,这位壮士治疗内伤的最后一味药在我家小姐手中才有,大人可亲自去取!”
大夫说完,便拱手一拜,等待着孔武的回答。
太史慈听到大夫的话,冲着站在堂中的大夫吼道。
“等到那个时候,我越兮兄弟都已经撑不住了,要你那破药有何用!!”
林余摆摆手,对着太史慈说道。
“大人切莫心急,这位壮士天赋异禀,骨骼惊奇,虽然受了内伤,但是就算是不给予任何医治,这位壮士也不会有大碍,所需要的那味药也只是让壮士复原的时间更加快点罢了。”
太史慈听得越兮没有大碍,这才不再继续说话,转身坐回了张飞的身边。
孔武思索了良久,像是想通了什么,抬起头对着大夫说道。
“还请转告你家小姐,今晚戌时,孔武必定会准时赴约,还请小姐先行准备好药品!”
在清河国的时候,张宁对自己就没有恶意,甚至还在帮助自己,想来在这平原县,张宁就更加没有了理由暗害自己。
张宁是张角的女儿,想来这一次张宁也是经过了张角的授意才敢来平原县找寻自己,又或者张宁本就想来找寻自己。
胡思乱想了一堆,孔武只能这么说道。
“诺!在下把孔大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我家小姐,这就告辞,大人请留步!”
林余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几贴膏药交给了太史慈,并不停的嘱咐道。
“大人,可将此物贴于壮士伤口处,切记伤口不可沾水,否则后患无穷!”
林余说完,便转身冲着孔武行了一礼,背着药箱从孔武的平原县衙走了出来。
等到林余走后,太史慈忙拿着膏药给越兮身上受伤的地方都贴上了膏药,顺手给张飞一起贴上了,张飞贴完膏药,貌似有些累了,伸了个懒腰便朝着旁边的县舍中走去。
林余走后,孔武这才坐了下来,旁边的陈宫看着孔武略有所思的样子,轻咳了一声说道。
“主公,今晚戌时你当真要去?”
陈宫的话,这才把孔武从思索中拉了出来,听陈宫的话中好像带有疑问,孔武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主公,宫以为不妥!现在的平原县,都是高家的眼线,且不说此人说的是真是假,若是主公走出了县衙,便遇到高家的埋伏该当如何?”
陈宫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的平原县对于孔武来说极为不安全,但是若是林余说的是真的,那孔武便错过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想来张宁这次来,必然是张角需要和孔武说些什么。
况且越兮需要的药物还在大夫的手里,这一趟孔武就算是不想去,也必须要去。
“公台且宽心,我自有计较,这一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越兮能够更快的痊愈,所以这一趟,武必须要去。”
看着孔武已经下定了决心,陈宫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无奈的拱手说道。
“主公既然已经决定了,宫只有一言,望主公采纳!”
“公台请说。”
“今夜就算是要去。也必须要带着子义或者翼德当中的一人,并且让十位士兵跟随主公身边,如此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至少也能保主公周全,我在县衙中策应主公。”
孔武知道陈宫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朝着陈宫感激的点了点头,对着太史慈说道。
“子义,今晚你就陪我一起去那太平医馆中走一趟!顺便带上十个弟兄,保护我的安全。”
“诺!”
太史慈领命,便去县衙门外一直守卫在门口的士兵们,抽调了十名士兵跟着自己,这些士兵都是跟随着自己一共从树林中过来的兄弟,个个机敏聪慧。
县舍中只剩下了一个陈宫和躺在床上的越兮,越兮倒是像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在床上,而陈宫则坐在胡床上,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孔武感觉到有些疲乏,便从县舍中走了出来,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张飞在隔壁睡觉的鼾声就像是打雷一般,孔武迈着步子在县衙中逛了逛一会儿,便迈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现在离戌时尚早,孔武累了一天,翻身便在床上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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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县,太平医馆暗室。
“阿宁,话已带到,就是不知此人今晚有没有胆子前来赴会!”
“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温柔妩媚的声音落在林余的耳朵里面,林余不由得一阵心痒,早在第一次见到张宁的时候,林余就对张宁想入非非了,只是碍于张角的面子,这才不敢动粗。
所以林余只能屈身加入太平道,并且成功的成为了太平道青州一地的小头目,太平医馆便是林余平常用来掩饰身份的一个据点,药房的背后还设立了一个暗室用来联络教众。
女子话音刚落,阴影中便走出来一个身影,原来来人正是那日孔武在清河国中见到的荒野美人张宁,今天的张宁和那天孔武见到的很不一样。
今天的张宁穿着一件纯素色的黑色的裙摆,素裹抹胸,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铿锵之气,端得是亭亭玉立,没有了那天的柔媚与娇羞,反而多了一丝江湖的风尘味。
林余看到张宁走了过来,姣好的面容,惹火的身材,还有空气中隐约散发出来的幽香,每一件都让林余有些蠢蠢欲动,不能自已。
张宁看到林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