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这就是元杰他们此时的心声,他们为南进计划真是做足了准备,已经准备到快要死不瞑目的地步了,刚开始的热情已经在慢慢散去,要是再不启动的话,那他们真的会睡着了。
沉寂多日的元家,终于开始行动了起来。
雇佣制终于在农业中闪亮登场了!
而元家提出的这一种雇佣制,精髓就在于租地上面。
以往都是农夫向地主租地,佃农就是因此出现的。
而这一回,却是地主向农夫租地,既然农夫租地主的地不犯法,那么反过来地主租农夫的地,也不犯法。最低期限二十年,不过这租金可不是给钱,而是以雇佣制去反聘这些农夫,并且给予与凤飞楼相差无几的待遇,只不过形式不一样,包吃包住包税包风险,一人一月两百文钱的底薪,规定你每年耕多少亩地,如果你耕得多,耕得精细,也有年终奖拿,反之你耕少,你拿得也少,但这只是其中一种,专门针对口分田的,因为口分田是不能拿来买卖的,人死之后,这田得还给朝廷。
还有一种主要方式,就是高价购买百姓的永业田,像这种出售土地的农夫,那都是直接聘请一家人,但是老人小孩除外。
并且提供一切农具。
要都不愿的话,那就采取交换土地,当然,会给一些补贴的。
这一举措立刻取得了成功。
首先一点,在一份雇佣制下,农夫不需要承当任何风险,甭管是刮风下雨,只要是天灾导致收成歉收,他们得待遇是不变的,这个是非常关键的,而且包吃包住,还有工薪,也就预示着他们每个月有两百文钱可以随便用,甚至连农具、耕牛都不用自己出,他们只需要勤劳耕地就行了,以前也耕地,这没有任何压力。
可选择性也好,保守的农夫,他们不愿失去土地,那就可以采取租地制,土地等于还是他的,又可以避免风险。
有更高目标的人,可是出售永业田,再拿着钱去做买卖。
而且元家在关中地区也是久负盛名,元家的佃农家奴在佃农和家奴阶级里面活的是最有滋有味的,他们因为跟对了主人,没有遭受到战火的侵蚀,最多也就是元家武装他们,送给那些枭雄们提供人力支援。
再加上元家准备了这么久,已经将这个计划算到每一户农家,他们几口人,家里有什么困难,我们应该怎么去让他答应下来,而且是元家精英全部出动,因此进展相当顺利。三天之内,元家在关中地区,拿下了一百倾良田,聘请了五百多农夫,以城县为单位,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打造出三个大庄园。
韩艺的招聘那是突如其来,毫无预兆。而元家这是蓄势待发,有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那些贵族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元家已经都在准备扫尾工作了,因为全部都计算好了,而且派出了所有的人,同时进行,包括元杰、元斐他们都亲自去谈。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一下,立刻将众人的目光从韩艺身上,转移到了元家头上。
其实元家这么做也是在破坏规矩,形成农业竞争,原本地主应该齐心协力,共同剥削,一旦商业化,就必须会面临竞争。可是元家打的是反击韩艺的旗子,你韩艺算个球呀,不就是钱么,我们元家会怕你?因此他们乡绅地主不但不怪元家,反而非常欢欣鼓舞,这元家终于动手了。
殊不知这只是冰山一角,元家这一场圈地运动,不仅仅是在观众地区,在淮南地区,河北地区,几乎都是同时进行的,江南地区可能要晚一些。
然而,在买下土地之后,元家又派出长老级别的人物,跟关中贵族开始了交换土地,尽可能的将土地全部连接在一起。
屈家!
“哎呦!四哥来了!真是稀客呀,快快请坐。”
屈本善一瞧元鹤来了,非常热情的迎了上去,屈本善的孙女嫁给了元鹤的孙子,已经结为亲家关系了。
“老弟,近来可好啊?”
元鹤笑呵呵的问道。
屈本善叹了口气,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能好到哪里去,现在朝廷突然要检查土地,唉---!”
元鹤好奇道:“朝廷只是说清查那些弹劾韩艺的大臣们的土地,你又不是官,查不到你头上来的。”
“话虽如此,可是谁知道会不会牵连我们这些乡绅。”
屈本善说着瞧了眼元鹤,道:“四哥,说起这事,很多乡绅可都对你们元家不满,你们元家可是关中地区的老贵族了,韩艺都骑到咱们头上来了,你们元家却不闻不问。”
元鹤叹道:“谁说我们元家不闻不问了,我大哥前些日子不是约见过韩艺么,可是韩艺就是说要报复你们,说要你们负责,你也知道韩艺今非昔比,加封了同中书门下三品,我们元家历来就不卷入朝堂争斗的,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屈本善眼珠一转,道:“可是我听说最近你们元家采取一种雇佣制,一下子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