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阳光懒懒地从窗台照射进来。
玛莉亚抱着她的毛绒玩具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躺着。
“爷爷,放心啦,我相信风哥哥一定能帮你把宝贝找出来的。”玛莉亚把玩具举高,“而且邵拔辛也逃不掉,把东西交出来是迟早的事。”
理事长愁眉苦脸地在批改文件,丢失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宝物,他食不下咽,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只能寄情于工作。
“理事长。”门外有人敲门。
理事长头也没抬,应道:“请进。”。
“这声音……”玛莉亚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风哥哥~”玛莉亚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兴冲冲地跑去开门。
拉开门后,外面的人果然是司瑾风,玛莉亚笑容满面地打招呼:“风哥哥你来啦!”
当她看见司瑾风后面还有一个邵拔辛时,她的笑容就凝固了。
“邵拔辛,你怎么还敢来?”玛莉亚冷着一张脸,不悦地说。
“我当然要来。”我从容地走了进去,“因为我已经知道谁是拿走理事长宝物的犯人了。”
“你找到犯人啦?”玛莉亚略微吃惊,“不是你想推到别人身上吧?”
“那个犯人是谁?”理事长心急如焚地追问。
“拿走理事长宝物的人就是——”我用食指一指。
“是你,玛莉亚。”经过我们反复地推论,我很肯定是她。
“吓!”玛莉亚吃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想不到我会把矛头指向她,“怎么会是我,我怎么会拿走爷爷的宝物呢?!”玛莉亚睁大水汪汪的杏眼,极力否认。
“是呀,玛莉亚不会拿我的东西的……”理事长为自己的孙女说话,但是语气又稍显不确定。
“宝物确实是玛莉亚拿走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因为她拿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理事长的宝物。”
理事长的脸色突然开始变得阴晴不定。
“理事长你能告诉我们你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吗?”我双手抱胸,盯着一脸惊慌的理事长。
“是……是……”理事长支支吾吾地说,眼神闪烁,神情略为慌张。
“爷爷,她冤枉玛莉亚,你就快点告诉我们你的宝贝是什么吧!”玛莉亚也焦急地说,她可不想在风哥哥面前平白无故受到指责。
“找不到就算啦,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了!”理事长有意地回避问题。
“我来告诉大家吧。”我一笑,“理事长那么极力隐瞒宝物的真相是有原因的。”
“因为理事长丢失的宝物,其实是他的——假发。”我残忍地说出了理事长一直深藏的秘密。
“假发!”玛莉亚震惊了,她回忆起来,今早她进办公室的时候确实见到了假发,然后她觉得好玩就拿走了。
“玛莉亚进到理事长办公室之后,看到理事长放在柜子里的假发,一时觉得好玩拿了出来。”我推测出事情的经过。
“爷爷,假发确实是我拿了,可是我不知道那是爷爷的宝物啊!”所谓不知者无罪,她只是不小心拿走的。 “等一下,就算爷爷的宝物不是你拿的,但是试卷的事怎么解释,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碰过试卷。”
“试卷?”我忙着查宝物的事,还无暇顾及试卷。
司瑾风接话:“试卷的事,我们还是请安老师来说明吧。”他打电话叫来安老师。
“理事长,是这样的。原来那份法语试卷题目出错了,被莫尼老师拿去修改了。她忘了告诉,我也不知道就拿来给理事长审核了。试卷没有丢失,抱歉了。”安老师万分歉意地鞠了个躬。
“没丢就好,安老师你先出去吧。”理事长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来真是自己错了。
我吃惊地看着司瑾风,他是什么时候就把试卷的事调查清楚的?
玛莉亚问我:“你怎么会知道爷爷的宝物就是假发呢?”这点连身为理事长的亲孙女的她都毫不知情。
“因为,我在学校音乐喷泉的地方,看到了学校的宣传栏。”
“宣传栏?那跟宝物有什么关系吗?”玛莉亚不解。
“宣传栏上有很多理事长去年参加活动的照片,照片上的理事长有几种不同的颜色的发型,我们猜想人在一年中应该不会多次的变换自己的头发的,可见理事长一定是戴了假发。”我把我和司瑾风分析的结果告诉了大家。
“加上理事长一直对宝物的事多次隐瞒,不想让警方介入,并且不想把事情闹大,一定是因为丢失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名贵珠宝字画古董,而是不太能堂而皇之调查的假发。加上理事长室里面的监控录像经常被关闭,我猜那时候他自己在办公室里面试戴假发,不想被别人发现,所以就关闭了监控录像。”
“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假发是我拿走的。”玛莉亚觉得好奇怪,当时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呀。
“因为这个。”我拿出一枚亮晶晶的发夹。
“这是……我的发夹。”玛莉亚一摸头顶的发夹,发现真的少了一个。“什么时候掉的?”她一点都没觉察到。
“这枚发夹是夹在理事长室门的缝隙中的,一定是关门的时候被夹进去的,我在早上见到玛莉亚时她头上只有一个发夹,可见之前发夹就已经掉了。可推出她是在我离开理事长室之后进去的,也就是在戴理事长假发的时候,发夹不下心把假发给带下来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发夹上面夹有一根黄色卷发,而玛莉亚你头发颜色是黑色,可见这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