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伸了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呀。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原来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的家?
难道是皇甫月送我回来的?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人有时候也挺热心肠的嘛。
肚子咕噜噜的打鼓了,好饿好饿啊,我一看钟已经七点多了,怪不得我那么饿了,原来快睡了一天了。我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了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出去觅食吧,我去换鞋。穿鞋子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脚上绑上了厚厚的绷带,我小心地扭了一下脚踝,已经没有刚扭到时那样钻心的疼了。无意中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伤口也贴上了止血贴。
我抚摸着脚上洁白的纱布,难道又是皇甫月做的?看来我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了。
出门吃完了早餐,我在街上无所事事的游荡,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帝罗法学院的门口。汉白玉的浮雕门柱,上面金光闪闪的“帝罗法”三个字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
我看着这宏伟的殿堂,内心有些矛盾,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踩着坚硬的鹅卵石,我走在林荫路上,寻找回帝罗法的理由,没有对达中学的十面埋伏和刀光剑影,沐浴阳光中的帝罗法显得是那样的祥和。
两边的棕榈树随风摇晃,连吹来的微风都让人感觉暖暖的,我的心情十分舒畅。
在树底下,我又看见了那个人,天神一般的身影,雕塑一般精美的面孔,冷俊的眉拧着,剑眉下面一双让人失魂的眼紧闭着,似乎在睡觉中他也是心事重重。
我忍不住蹲下来端详他,似乎每次见面,他都是在睡着,来学校却没有去上课,似乎很疲惫,平时他都在干嘛?
皇甫月,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总是被冰冷包裹着,让人无法靠近。可是在跳下围墙看见的下面等的人是你时,我又有说不出的意外和感动。
我盯着他的脸,看得出神。“看够了没有。”皇甫月冷冷的开口,突然睁开双眼
“哎呦!”我被他吓了一跳,向后跌坐在地上。
“你是虫啊,有复眼呀?闭着眼睛都知道我在看你。”我揉揉摔痛的屁股,埋怨道。
“谢谢你带我回家了。”
“你上次也救了我一次,现在我帮你。从今往后,我欠你的人情也一笔勾销了。”皇甫月跟我划清界限。
恩,有道理,人情债就是这样,有欠有还,再欠不难。
“对了,你怎么知道小夏不是我的?”听小夏说好像是月第一个发现的。
“风和雪也能区分你和她。”他不以为然地说。
“我才不相信,敢不敢跟我打赌,如果他们认不出我,还把我当做小夏。怎样?
“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他不可能输。
“如果他们认出我来,我也完成你的一个心愿。不过事先声明,不能杀人放火伤天害理浪费金钱的才行,比如你要我请你吃满汉全席这种奢侈无度浪费粮食的无理要求万万不可以。”我理直气壮地说。(旁边君:找那么多借口,应该是你请不起吧。我:人艰不拆,谢谢t.t)
“随便你。”他对赌注完全不感兴趣。
哼,姐在对达中学如鱼得水,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我就不信在帝罗****破功。(旁白君:你确定在对达真的没有露出破绽?我:若有破绽,纯属意外!)
“邵拔辛。”葛罗文教授扶了扶老花镜,看了一眼后面的空座位,用钢笔在出勤表上打了个叉。“她今天怎么又没来,已经连续两天了。”点完名,教授开始继续上课。
颜银雪无心听课,托着腮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他叹了口气。
阿辛走了,小夏也不见了。看了一下座位后方,月又逃课了。突然觉得校园生活一下子变得那么无聊。
无聊无聊,真无聊。
铅笔在草稿纸上沙沙的画着,一个女孩子的轮廓渐渐浮现。
感觉旁边的椅子被人拉开了,一个女生坐了下来。
颜银雪和司瑾风都忍不住看了过去。“小夏?”他们压低声音不敢肯定地问。
“是我。”我吐吐舌头。
“哦。”他们好像很失望的转头继续上课。
嘿嘿,我心里偷笑,指尖飞快地转着笔。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敲诈皇甫月一顿。和皇甫月相比,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我简直就是叼着半块砖就滚出来了。不好好奴役他一下,怎么对得起上天的不公?
“邵拔辛,你来了,你回答一下。”葛罗文教授点我回答问题。
“啥?”一问三不知。我用渴望地眼神求助现场观众,可是大家都无动于衷。连一向乐于助人的风也没有给我提示。
我根本不知道答案,只能胡诌了一个,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的回答一出,全班哄堂大笑。葛罗文教授脸色铁青:“邵拔辛前两天,我还觉得你大有进步了,今天居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你是故意捣乱的吧?去外面罚站!”
冤枉呀,今天才是我正常水平,前两天是小夏好吗?我怏怏不乐地走出教室罚站。
下课后,司瑾风和颜银雪围了过来。我困惑,颜银雪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阿辛,你回来啦?”颜银雪抢先开头。
“是啊,啊不是,我叫郁纪夏呀?”我眨巴着双眼,装无辜。
“别装了,你就是阿辛。”颜银雪斩钉截铁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到底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死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