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莫庭沉稳,这个男人就是张扬,毫不掩饰自己的霸道之气,推开厉莫庭,走过来,看了林白浅一眼,又看看陆笙,嘴里吊儿郎当的骂了句什么,林白浅没听清,但他把陆笙一把扶了过去,陆笙嫌弃的推开他的手,跌撞着往外走去,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加速脚步跟上去。
陆笙经过厉莫庭身边时,脚步微微一顿,望着他的眼神实在太复杂,最后出其不意的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偷了一个吻,这一幕震惊了所有在旁边的人,包括厉莫庭,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陆笙却嫌恶的皱起了眉头:“行了,尝过味道了,也不过如此,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陆笙跌撞着走出了酒吧,后面的夏仲宁脸色难看的跟了出去,经过厉莫庭身边时那一瞥,似乎要在厉莫庭身上凿穿一个洞。
不可否认,刚才陆笙亲厉莫庭的那一瞬间,林白浅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痛,可看厉莫庭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结果还一脸嫌弃的模样,林白浅不厚道的笑了,她走上前去,在他面前笑眯了一双眼,状似认真道:“厉参谋还在刚才那个吻里回味无穷?”
厉莫庭回过神来,盯着她越发像猫儿一样的眼神,呵了一声。或许林白浅都没发现,她现在的神色,越来越慵懒,也可以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尤其是当她懒洋洋慢吞吞的时候,那股倦懒之气,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厉莫庭打开了她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想将她收藏,但又不想破坏她这样的美。
见厉莫庭望着自己的眼神逐渐转暗,林白浅的眼神也变得复杂幽深,这样的厉莫庭,真的像极了尤物,床下正经床上放浪这样的话其实并不一定用来形容女人才合适,用来形容男人同样可以啊。
林白浅想象着把厉莫庭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就像是剥掉一层层美丽的外衣,露出里面精致的犹如艺术品一样的内里,林白浅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不能自己。
双手就忍不住穿了过去,整个人挂在他的胳膊上,一凑近,却闻到了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像是女士的香水,很淡,但又无法忽视。
但瞧他穿的那么正式,想必是很正式的聚会,女士擦香水是为了体现礼仪和尊重,也是很必要的。她告诉自己,不能做个随便怀疑男人的女人,更何况厉莫庭是那么严于律己又有点洁癖拒绝别人靠近的男人。
只是一路走到车边,厉莫庭一直深锁着眉头,林白浅想问他怎么了,他已经从车内拿了一张纸巾出来,狠狠擦了两下嘴巴。
……看到这一幕,林白浅的心忍不住冒出了许多彩色的泡泡,陆笙这样的触碰都让他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别人呢。
见他狠狠擦拭了两下之后,薄唇变得娇艳欲滴,林白浅就有些心疼,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作出反应,他们站在悍马车边,美丽都女孩拉下男人高贵的头颅,男人锋利的黑色眼眸里闪过震惊,薄唇已经被重重的压住,柔软又有点疼,以至于存在感十足。
林白浅一直睁着眼,所以看到厉莫庭压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近自己,碾压,然后加深。她犹如星辰般的漂亮眼眸,因为这个吻微微弯起,贪心的想要更多,借着朦胧月色打量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男人,林白浅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在这个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吻,和身体下意识的各种磨蹭暗示之中,她的双腿忍不住勾住眼前的男人,并且舔着他的耳垂轻声:“我们去车上呗。”
厉莫庭蓦然结束这个吻,呼吸粗重深邃第黑色眼眸暗沉第望着跟前面若桃花仿佛柔若无骨的女人,真是大胆的让他咂舌,可是这个男人望着她迷恋懒懒又透着狡黠目光的眼,眼底却是不自觉的闪过纵容,就像拿心爱的顽皮的宠物无奈只能爱宠有加的主人,默认了她的这种说法。
厉莫庭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示意她上车,林白浅却摇了摇头,指了指驾驶室的位置,满面通红:“你先上去。”
厉莫庭挑了挑眉,在那一瞬间心底闪过无数个千奇百怪的念头,就像一场绮丽而荒唐的梦,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美梦,竟然轻易的听从她的话,打开了驾驶室的门,上了车。
林白浅在后面跟着,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后,窃喜一笑,跟着钻了进去。
她自认为没人注意,可在他们左侧大约二十米开发的弄堂里,却停着一辆经过改装的黑色路虎,沉默,危险,因为熄了火,所以并不会让人注意到,里面究竟是不是做了人,事实上是有人的,前排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类似保镖的男子,但安静的就像不存在,而后排,坐着一个容颜倾丽,姿色绝美的女子,手上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军事望远镜,望程是一百米,所以这样的距离对于那边悍马车内的情况,足够看的一清二楚。
她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那张清新脱俗的脸气质空灵,就像仙女下凡,只一瞬就可以叫人忘了呼吸,她淡淡勾了勾嘴角,眸中却一片清冷,吩咐司机开车:“回去吧。”
车子无声无息的驶过悍马车边,明亮的车灯一闪而逝,并不能影响车内的两人如火如荼的接吻,不,应该说是林白浅单方面的骚扰。
驾驶座的位置因为有前方方向盘的缘故,显得越发的小,林白浅跨坐在他的身上,拥挤的不能再拥挤,却也让两人严丝缝合的贴在一起。
林白浅看到那双深色的眼眸深邃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