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见状,刚想发作,却被沫沫喝住了。
那为首的婆子见状,面上更是得意,觉得这新王妃也不过如此,想着等一会儿有银钱可拿,这会儿面上笑的更欢了!
“你们是管着王府厨房的?”沫沫面带微笑,淡淡的问道。
为首的婆子不知其意,见她没有发怒,还以为她是个胆小的,于是大声答道:“老奴是厨房的二管事!”
沫沫打量她,见她穿着不似一般,估计在府里还是有些颜面的,不过,这颜面今天以后还有没有就不好说了。
“本妃都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二等管事,竟然可以擅闯本妃的新房,这是王府的规矩,还是你这刁奴没把规矩放在心上,嗯?”说到最后,声色俱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愣是让那婆子反应不过来。
她不明白这新王妃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不过等她明白沫沫话中的意思时,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无论她承认与否,惩罚是逃不掉的。
不过一想到背后有人撑腰,随即又趾高气扬起来:“看王妃说的,老奴岂敢随意进出新房,却是今日有事,才进来的,还望王妃赎罪!”
“哦,也就是说你是没有进过本妃的同意这就进来了?”
“是,可是老奴是有事……”那婆子咬咬牙,承认了,可是仍然强硬的辩解。
“行了,既然如此,打哪儿进来,就打哪儿出去吧,等你们爷回来,本妃就亲自问问这王府的规矩!荷叶,撵她们出去!”
荷叶领命,将那几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婆子赶了出去。
待荷叶回来后,荷香才不解的问道:“小姐,为何就这么轻易饶了她们,这几个婆子可实在刁得很,奴婢去厨房,明明看见几个人在一旁凑着话儿,却愣是说忙不过来,不给您做吃的!”
荷叶也是不理解。
沫沫看了她们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们小姐虽是昱王府的王妃了,可毕竟不是在云府,今日那几个婆子算什么,只是被人当枪使了,背后肯定是有人教唆的,能够教唆一个厨房的管事,想来在王府颇有些脸面,若那人是王爷身边的,我却是不好插手的!”
那婆子被自己那样质问,原本很是慌张的,可是瞬间又狡辩起来,如果只是她自己,决计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跟她叫板,今日放她们回去,也算是跟那背后那人提个醒!
荷叶荷香点点头,只想着王府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地儿,自家小姐才嫁来,就敢来下马威,恐怕那人就算不是王爷身前的,估计在这府里也不是个能惹的。
闹了一天,沫沫也累了,原本还饿着,这会儿也饿过了,倦意涌了上来,让荷叶宽衣后,稍稍洗漱了,才躺在了床上,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北辰晔虽然酒力好,也竭力少喝酒,可是也挡不住那么多人一人灌一杯,现在也有些醉了,步履有些晃悠的朝新房过来,陈正紧紧的在后面跟着,生怕主子摔着了,他可是亲眼看见主子喝了不少酒的。
推开新房的们,北辰晔只见里面只有荷叶荷香守在里头,却是没见到小丫头的影子,不由得有些慌了,酒也醒了大半,劈头就问:“你们小姐呢?”
荷叶荷香虽然因为刚才的事,有些气恼,可也知道王爷对小姐是真心实意的,荷叶原本不想再提,可是荷香却是忍不住的说道:“小姐被气得躺在床上歇下了!”
北辰晔听见歇下了,才松了口气,可是瞬间有又觉得不对劲,严厉的问道:“被谁气了?”
荷叶有意拦着不让荷香说,可是荷香却是不管,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并没有添油加醋,末了说了“一句小姐到现在还没吃饭”!
北辰晔听罢,暗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是让荷叶荷香忐忑不安,毕竟她们初来乍到,也不清楚王府里的真实情形,若王爷误会这是小姐自己生事,那可怎么办,想到这里,荷香有些懊恼,怪自己多嘴。
北辰晔不知道她们想什么,径直走到了里头,来到床边轻轻的坐下了,看着沫沫安静的睡颜,方才那张冷厉的脸却是变得柔和下来,眼里的温柔似是能滴下水来。
沫沫正睡得香甜,却是脸上痒痒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不停的动着,惊得一下子做了起来,见是北辰晔坐在床边,才松了一口气,抱怨道:“我正睡着了,你就作弄我,还让不让人谁啊!”
北辰晔听了她的抱怨,心中一乐,方才的那点子不快瞬间就不见了,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你睡着了,为夫找谁洞房去!”
沫沫一听洞房,顿时吓得睡意全无,一下子卷着被子滚开了,戒备的看着他结结巴巴道:“我还小呢,你都答应说等我及笄的!”
北辰晔见她被吓成这样,闷闷的笑了起来,最后竟是大笑着,愣是气得沫沫恨不得上前咬他几口才好。
过了半晌,北辰晔才止住了笑,食指冲着沫沫勾了勾,跟唤小狗似的。
“干嘛?”沫沫才没那么傻,自己送上门去。
北辰晔见她不过来,却是自己扑了上去,将她卷到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道:“就算你想,为夫也舍不得,唉,还有两年呢,这让为夫怎么过啊!”
今天一天,他就恍如梦中一般,娶了自己心仪的女子,现在将她抱在怀里,真正的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存在,他才相信,她真的成了自己的妻子!
可是,这第一天就让她受了委屈,想到这里,浑